還不等齊彥張嘴,容煙又來了一句,“是不是有人來見過她了?”

齊彥:……

你要不要這麼的犀利?

“是有人來見過,是她娘見過她。”

容煙一聽這話,直接就冷笑了一聲。

這還用的著說嗎?肯定是徐可她娘讓徐可一力擔下的,至於原因……不用說,肯定是秦家給了天大的好處了。

齊彥看到她這冷笑的樣子,就連忙補了一句:“明麗平就算是跟盆栽案無關,但是換了人家高考成績這事卻是真的。”

“苦主已經來過了。”

容煙:……

這是我能聽的事?

她的眼裡閃著濃濃的八卦。

齊彥看到她的這個眼神……他沉默了一秒,想到她對他們派出所的幫助。

就撿一些不用保密的事情說,“那個苦主正好跟她同名同姓,她考進了京市大學,但是收到的錄取通知書卻被她家人賣給了明麗平。”

容煙:……

同名同姓?這是什麼運氣?

“謝謝告知,要是沒其他事的話,那我們就先回去了,至於案子,我們相信派出所會給出一個公正的結果。”

齊彥:“……我們當然公正。”

“那就好!我最信公安同志了,再見!”容煙擺了擺手,轉身便走。

而把沉默是金髮揮的很好的秦野也迅速的跟上了自家媳婦。

齊彥看著兩人走了之後,不由得搖頭失笑。

不得不說,秦真這個堂弟媳是真的很厲害。

秦野和容煙騎著腳踏車回到家的時候,看到爹孃還並沒有睡。

“你們回來了?這是去幹什麼了?”容母問的是那公安找他們的事。

容煙:“就幫忙畫個畫像,也沒有其他事,你們還不睡嗎?”

“還早,一會兒再睡。”容母現在哪裡睡的著,在屋子裡面還不如在外面涼快。

容煙:“行吧!那你們乘涼,我們回屋了。”

容母:“嗯,早點睡,明天早起去給小秦買點東西。”

容煙和秦野便回了自己那屋。

“秦野,你去把電風扇給開啟。”容煙現在就想躺床上去。

秦野應了一聲,隨即便過去把電風扇給開啟。

“你去洗澡吧!我一會兒再洗。”容煙打算等一會去空間別墅洗。

別說,那浴室洗澡還是很舒服的。

“好。”秦野點頭。

對於自家媳婦有這麼神奇東西一事,他現在已經學會淡定。

外面的容文銘夫妻坐了一會也準備回屋去睡覺了。

就在這時,那門拍的啪啪響。

容母被突然出現的拍門聲給嚇了一大跳,她拍了拍胸脯,“……這誰啊!這三更半夜的是誰啊?”

“大伯,你快開門……不好了,奶奶出事了……”容全琨在外面拍門。

容父也聽出了他的聲音,就更加的詫異了,“好像是容全琨……”

容母也聽出了他的聲音,因為外面還在喊叫。

她的眼裡當即閃過不耐煩,“這麼晚了他來幹什麼?”

“好像是……說娘出事了。”容琨往外走,“我去看看。”

容母抿著嘴有些不些不高興,但是也沒有阻止。

這麼晚來,要是不開門去見,估計是不會走的。

“要是沒事,讓他直接走。”

容文銘點了下頭,“我知道了。”

隨後便出去開門,當看到滿臉焦急的容全琨時,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你來幹什麼?”

“大伯,奶奶……她快要死了,你趕歸跟我回家一趟吧!再晚,你就連她最後一面都見不上了。”

容文銘聽到這話時臉色不由得大變,“她身體好好的,怎麼會……”

“晚上的時候摔了一跤,然後就快不行了,你趕緊跟我回家吧……反正我跟你說過了,你要是不想去就隨你了,我得先走了。”

容全琨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騎腳踏車走了。

容全琨的臉色難看至極,他的腦子有些慌亂,這……怎麼會呢?

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隨後便轉身進了院子。

容母看到他臉色難看,於是便問道:“那個容全琨來幹什麼?”

“他說我娘快要死了。”容全琨的表情麻木。

容母聽到這話不由得震驚,“怎麼會呢!前天晚上看到她還好好的。”

容文銘:“晚上摔了一跤,現在人已經不行。”

容母看到他表情呆滯的樣子就瞪了他一眼,“那還等什麼?咱們現在就趕緊過去。”

再怎麼樣,終歸是他娘,如果人真的不行的話。那他們夫妻肯定是要過去的。

畢竟他們也沒有狠心到那一步。

容文銘回神,忙點頭,“……好,我現在就去推腳踏車。”

“那我去跟煙煙說一聲。”容母準備去找閨女的時候,正好碰到了秦野,於是便對著他說道:“小秦,煙煙她奶奶快不行了,我和煙煙爸去那邊看看,你跟煙煙說一聲。”

秦野一聽,便點頭,“我現在就跟她去說。”

容母便不再多管,至於閨女要不要去,那就隨她自己。

她坐容文銘的腳踏車先走一步。

而秦野則是快速的回了屋,不過,容煙並不在。

秦野看著這空蕩蕩的屋子就知道他媳婦去那空間了。

於是他試著喊了一聲,“煙煙,你快出來,有急事。”

正巧容煙也洗好了澡,在他聲音落下沒多久,她便從空間出現。

“怎麼了?有什麼事?”

秦野立即就說道:“爹孃去你奶奶家了,說她快要死了。”

容煙聽到這話時,她非常的震驚。

“這怎麼可能?”先前看那老太太的身體少說也得活個十幾二十年是沒有問題的。

秦野:“具體情況我也不大清楚,但是爹孃已經去了,你要去嗎?”

容煙想了想,“那就去看看。”

雖然說斷絕關係,但其實也就跟那容文澤一家子斷絕關係了,如果老太太真死了,那他們都不去的話,估計最傷心難過的莫過於她爸了。

秦野:“行,我跟你一起去。不過家裡沒有腳踏車了,我們去秦家借一輛。”

容煙點頭,“那你去借,一會兒來接我,我先跟小梅說一聲,免得她一個人在家裡待著害怕。”

“嗯。”秦野應了一聲便轉身走了出去。

容煙則是去敲秦梅那屋的門。

從裡面透出來的燈光,就知道她還沒有睡。

“小梅,出來一下。”

正在看書的秦梅聽到了大嫂的聲音,於是便走出來開門。

“大嫂。”

“小梅,我們幾個大人出去有點事情,估計會晚回來,你一個人在家要是害怕的話,那我就送你去秦家睡。”

剛剛秦野走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呢?要是先前就想到的話,肯定就直接讓秦野把人給帶走的。

秦梅立即搖頭,“大嫂我不害怕,我一個人在家可以的,你們去吧!”

容煙見她的神色確實沒有什麼害怕之色,於是便說道:“那行,我們儘量早點回來。你現在回屋睡,把這門關好就行,外面的門我直接給鎖了。”

秦梅十分乖巧的點點頭:“好的大嫂,我知道了!”

容煙摸了一下她的頭,“去睡吧!”

然後轉身便來到了院子,她在等著秦野。

好在兩家離的並不是很遠,秦野回來的很快,他騎著腳踏車到家門口的時候,直接用鈴聲響了一會兒。

容煙聽到腳踏車的響鈴,就知道秦野回來了,他在門口等著,於是便走了出去,然後把大門給關上鎖了一下。

“走吧!”

秦野見她坐好之後,腳下一蹬,腳踏車就騎了出去。

這邊容文銘趕到了容文澤的家門口,剛停下腳踏車,就聽到了裡面震耳欲聾的哭聲。

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隨後他便推著腳踏車進去。

容母跟著進去。

夫妻倆人把腳踏車停好之後,就直接奔向那哭聲震天的那屋。

“娘……”容文銘一進去就看到老太太雙眼緊閉的躺在那裡,看到她這般,過往雲煙全部都消散。

容文銘的眼睛直接就紅了,“娘。”

容文澤看到他,怒目相視,“你終於捨得來了,娘最後一直等著你,你卻讓娘死不瞑目……你現在還來幹什麼?”

容文銘沒理會他,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床前,“娘,兒來遲了!我是文銘啊!”

這一刻,他是真的傷心。

雖然老太太以前偏心,也傷過他的心,但是這一刻,過往的不好,他都記不得了。

容母沒跪,她也沒有哭。

因為壓根就哭不出來。

她跟老太太的那些積怨,可不是人死就能過去的。

能過來送最後一程,那也是因為她是容文銘的親孃。

於素惠看不得,出言便陰陽怪氣,“大嫂,你這哭也不哭,是不是還記恨著娘?”

容母懶得理會她。

但是於素惠看到她不說話就來勁了,“怎麼,都說冷死抵消一切生前事,你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哭也不哭?”

容母瞪她,“怎麼,我不說話,你就當不了啞巴了是吧?我問老太太就好好的,她怎麼就這麼的去了?我可不相信摔一跤……人就沒了。”

於素惠一聽,簡直要氣炸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說呢?這人好端端的摔一跤就給摔沒了,說破天也讓人難以置信,那你先給我說道說道……老太太是怎麼摔的?然後是怎麼沒的。”

於素惠大吼:“她這歲數大了,摔一跤人當然給摔沒了,我怎麼知道呢?我還能時時刻刻的看著她嗎?”

“既然摔倒了,那你們為什麼當時就不送醫院?她身體健康,就算是摔的很了,但是送醫院去,指不定還有救的吧?你們居然連醫院都不送。”

“她當時就快沒氣了,怎麼送?”於素惠怒瞪著她。

容母冷笑,“那你大兒子去我家的時候,可是說他奶奶還有最後一口氣的,這就說明當時老太太並沒有死,如果你們送醫院的話或許就能夠搶救回來,你們可真是好狠的心啊。”

於素惠氣急敗壞,“你這是說我們不想救她的嗎?”

容母毫不示弱,“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們當時就該送醫院。”

於素惠:“你說的倒輕巧,這錢你給嗎?”

容母:“雖然我們早就付了撫養費,但是像這種生病受傷,去醫院我們當然會給錢了。”

“呵,你這馬後炮放的可真快,你要是會給錢,就不會跟娘斷絕一切來往了,連結婚都不請娘,沒準,娘就是讓你們給氣死的。”

容母這下子是真生氣了,“你再胡說一句,我就撕了你的嘴。”

“怎麼,你們做得出來還不許我說嗎?那就是讓你們給氣死的。”

容母本來想要伸手去打她的,但是考慮到在這個場合有些不合適,畢竟老太太才剛剛走,要是他們打在一塊的話估計這老太太走的都不安心,雖然說生前她們兩人的關係並不好,但是也不想在這一刻讓她走得不安心。

“我看老太太摔傷沒準就是你們給推的,要不然的話,怎麼好端端的就摔的這麼嚴重,我看這樣讓公安來查吧!”

這句話,她本是隨意一說,卻沒想到旁人還沒有說什麼,容蔓蔓卻急白了臉,“不準查,我奶奶都這樣了,你們居然還這麼的鬧騰,是想我奶奶死不瞑目嗎?”

容母睨眼看她,“你這麼慌張做什麼?”

“我,我哪裡慌張了,我是因為著急,奶奶才剛剛去,你們就在這裡吵成這個樣子,奶奶還能走的安心嗎?大伯母,看在奶奶剛剛去世的份上,你就別跟我倆吵了,讓奶奶安心的走吧!”

容母:……

她抿了下唇。

不過心裡頭還是非常的不得勁,總是感覺不大對勁。

這一摔是怎麼摔的呢?怎麼一下子就會把人給摔沒了,越想越是不理解的很。

這時容文銘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他站起身,然後轉過頭看一下容文澤,“你說,娘是怎麼摔的,摔在了哪裡?”

這個時候他的眼神看起來有些可怕。

容文澤被他這麼一盯,心裡頭有些發毛。

“……就,就摔在這門口位置,一下子就昏死過去,等我們扶她回屋的時候,她好像就不行了,於是我就讓全琨去找你……沒想到你還是來晚了,娘沒有等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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