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蓉,你踏孃的瘋了?好端端的打我幹什麼?”

容珍要氣瘋了,她一手撫著被打的那邊臉。

惡狠狠的瞪著。

容母冷笑,“打的就是你,你大哥還沒死呢,你居然就如此咒他,這可是你的親大哥,咋的,你就這麼的盼著他早死?你這當妹妹的心就這麼的惡毒嗎?”

容珍氣急敗壞,“我大哥那樣是我咒的嗎?那可是醫生這麼說的,我實話實說還錯了?”

“我看你就是找打,再敢說一句我家男人死不死的話,我今天就把你打的連你娘都不認識。”

一旁的容老太:……

她閨女的娘不就是她?

黑著臉正想訓斥,就聽到那大兒媳對著她開口了,“娘,不是我說你,你看她都多大的年紀了?這心思也過於惡母,大清早就盼著她親哥死,你就任由她這麼咒你大兒子?好歹都是你親生的,你這偏心眼偏的……老天爺恐怕就得過不去.”

容老太:……

“娘,你看看她,當初你就不該讓她嫁給我大哥,要是我大哥不娶她,這些年大哥也不會為了她跟你這麼的生分,也不會被她克的早早身體這麼的壞掉……”

容珍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臉再次迎來了一巴掌。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來編排老孃?”容母的彪悍屬性徹底爆發。

她這一巴掌是比較狠的,所以容珍的半邊臉瞬間就腫起來。

“……嗚嗚……”容珍痛的不行。

但是她不敢再罵,因為這個大嫂手勁大,她真不是對手。

躲在門後看的秦餘:……

他總算是知道大嫂說動手就動手是傳自誰了,原來是傳自嬸子。

不過,這性子他喜歡。

容老太氣的不行,聲音拔高了一些,“老大媳婦,我還在呢……你這是要反天嗎?”

容母看向她,“娘,原來你還在啊!那剛剛容珍咒她大哥,你怎麼不攔一句?還有,我跟煙煙他爸結婚都幾十年了,煙煙也這麼的大了,我們的婚姻……何時輪到一個小姑子在這兒道三道四的?她要是再敢逼逼,信不信,我當著你的面就把她的嘴給撕爛了?”

容老太覺得自己要被氣暈。

她深吸一口氣,不跟這一向喜歡胡攪蠻纏的人爭執。

當初但凡老大能聽她這個當孃的話,那也不會有現在……英年早逝了。

自打娶了這個上不得檯面的女人……攪得他們母子連半句話都說不到一塊去。

“今天就算是容珍說錯話了,那你也不該打她,算了,看在老大的份上,我不跟你說這個。”

容珍一聽這話,她便不依了。

“娘,她打了我兩巴掌呢?我這平白被打,臉都沒了……”

“你還要臉?你要臉也不會惦記著我們家的房子和錢了。”容母可不會跟她半點客氣,滿嘴就是嘲諷。

對她來說,打擊不要臉的人就得像那秋風掃落葉般狠辣無情。

即便她都這般了,但有些人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好了傷疤就忘了痛……反覆的得在她面前來蹦達一下。

這讓她十分的惱火。

容珍怒急:……

但是她對於一向比較彪悍的這個大嫂向來有心無力,因為她搞不過。

容老太當然更氣了,她這大兒媳分明就是在指桑罵槐,嘴上罵著容珍,實則是在罵她呢。

“滕蓉,你夠了。”

容母冷笑,“娘,不是我不夠,而是容珍大清早的來這裡找不自在,不妨告訴她,有我在的一天,這房子和錢都是我家閨女的,誰也別想沾。她白日做夢不要緊,但是別做到我面前來。否則說一次,我抽一次。”

真是給她臉了。

容老太自認是一體面人,不想跟這潑婦一般見識。

更何況,她今天還這兒還有更重要的事。

想到這裡,就把一身的火氣給壓了下去。

“我找容煙,我跟她兩年沒見了,她不是想要回城嗎?我給她找了門好親事,只要她同意,那麼回城的事就沒任何問題,而且,工作也給安排的比較好,回來就是正式工,月工資三十五塊錢。”

容母氣的不行。

還不等她發飆,一旁的容文澤也開口了:

“大嫂,容煙回來也好,這樣以後在同個地方,你們母女也能天天見上面,你們母女也用不著兩地分離,再說了,對方家裡條件好,就算是容煙到時候不想上班,那也沒有關係。”

“反正,她都是要嫁人的,嫁一個條件好的,這樣後半生也就享福不用吃苦了。大哥大嫂求的不就是這個嗎?”

容母瞪著他,“既然條件這麼好,那你怎麼就不把你閨女嫁給那個人?”

容文澤:……

他也想來著,但他閨女不同意嫁,他能有什麼辦法?

最重要的是,人家壓根看不上他閨女,誰叫他閨女長相不如他這個侄女好看。

“這不是想要讓你們母女早點回城團聚來著?還有,只要容煙跟他結婚,他們家還要安排你的工作,並且,再給兩百塊彩禮,大嫂,你到時候有工作和錢傍身,這後半輩子就啥都有了。”

容母冷笑,這天上掉的餡餅還會落到她家?

呵。

這家子人這麼的費心費力,顯然是拿到了很大的好處。

想要用她閨女拿好處……做夢去。

“不用這麼好心,條件這麼的好,還是說給你閨女比較好,對了,忘記跟你們說了,我家煙煙已經在鄉下結婚,我那女婿很好,他們小倆口也很好。”

“你說什麼?”容老太的整個表情都陰沉下來。

容文澤也是驚的不行,“結婚了?大嫂,你不要開玩笑了。”

“誰有這個閒功夫跟你們開玩笑了?我閨女已經結婚。”容母轉頭喊了一聲,“小余,你過來。”

秦餘本來就聽著,這下子聽到嬸子喊他,當即跑的飛快。

站立在容母身旁,“嬸子。”

他挺直了胸膛,讓自己看起來闆闆正正的。

容母看向那三個瞪大眼睛的人,心中高興,“看到沒,這是我女婿的親弟弟,這次我女婿沒辦法回來,就讓他弟弟跟著一起回來了。”

想要算計她閨女,做踏孃的春秋大夢。

兩年前下鄉的仇還沒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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