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葉神醫!
宋青松的話讓林瑤呆住了。
“宋神醫,你是不是搞錯了,你可是姑蘇神醫,只有你才能救彭市首!找葉天干什麼?”林瑤立馬道。
“廢話!那黑玉膏是葉神醫的膏藥,現在出問題肯定要找他啊!”
“在碧水莊園我聽葉神醫說過,黑玉膏必須配合他的針法,否則會出人命!能治彭市首的,只有葉天!”
宋青松嚴肅道,跟著話鋒一轉:
“林總,你塗黑玉膏的時候葉神醫不會沒在場嗎?以葉神醫神乎其技的醫術,一般不會出問題的啊!”
“我……不知道這黑玉膏要配合葉天的針法啊!”林瑤焦急的淚水流出。
“什麼?你是葉神醫的前妻,在一起三年這事你都不知道?”宋青松語氣很明顯的楞了一下,緊跟著瞬間變得冷漠:
“林瑤,我是敬仰葉神醫的醫術才收錢給黑玉膏宣傳代言。”
“但我沒想到,你連黑玉膏必須和葉神醫針法搭配這事都不知道!那你還找我代言,不是毀我名聲嗎!”
“黑玉膏我不代言了,代言費一會退回你的賬戶,彭市首出任何問題都和我宋青松沒有關係,全是你林瑤一人責任!”
說完,嘟!
宋青松直接結束通話了。
“宋神醫!宋神醫!”
林瑤急得大叫,再打過去,對方已經關機了。
“林總,彭市首的情況不斷惡化,等不得……宋神醫怎麼說?”錢小嬌道一臉焦急。
“宋神醫說……取消代言,退回代言費。”
林瑤低頭,心灰意冷,表情絕望:
“他還說……能治彭市首的,只有葉天。”
“什麼!葉天那勞改犯!”錢小嬌呆住。
付巖傑也是傻眼:“葉天一個勞改犯,拿什麼治彭市首!他懂什麼醫術!”
“這黑玉膏出自葉天之手,興許……宋神醫說的沒錯,只有他才能治彭市首。”
林瑤看了眼氣若游絲的彭城,神情糾結。
如果去請葉天救人,她拉不下這個臉。
剛才她對葉天多加嘲諷,現在又要去求他,太丟人了!
但如果不求葉天,彭市首必死無疑,她自己則要去蹲大牢。
“這種時候,只能去求他了!”
林瑤一咬牙,朝著展廳入口跑去。
此時葉天和柳玉雪剛走到電梯口。
“葉……葉天,你站住!嗚嗚嗚……”
林瑤焦急聲音從背後傳來,還帶著哭腔。
葉天表情平靜,這些都在他意料之中。
他回過頭看了眼林瑤:“怎麼了?”
“葉……葉天,你壞心眼也太多了吧!你知道黑玉膏要配合你針法對不對!那你還讓我給彭市首塗藥!”
“你就是想看我在眾人面前丟臉!想讓我出洋相,想讓我坐牢,對不對!”
“彭市首現在不行了,快死了……嗚嗚嗚……葉天,你怎麼這麼狠毒!”
林瑤一邊哭泣,一邊指責葉天。
“林瑤,我可是提醒過你,不想讓彭城死的話黑玉膏不要塗,可你不聽。”
“不聽就算了,還罵我心理變態、度量小。”
“現在你又過來說這話,你不覺得有點搞笑嗎?”
葉天悠哉悠哉道。
“你!”
“那你不能多提醒兩次嗎!”
“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林瑤氣急。
“如果你是我老婆,我肯定多提醒,但你是我前妻,提醒你是情分,不提醒是本分。”葉天淡淡道。
“別那麼多廢話了,快去給彭市首治病,彭市首在這出事你也倒黴!你別忘了黑玉膏是你給的藥方!”林瑤抓起葉天的手。
葉天一翻白眼,把手抽開:“林瑤,注意你和我說話的態度,你要想求我治病就拿出求人的姿態來。”
林瑤一怔,心中憤怒無比。
葉天現在的樣子,讓她非常討厭、生氣。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深吸口氣道:“好,葉天,我求你出手治病。”
“聲音大點,聽不見。”
“葉天,我求你出手!”
“再大點,還是聽不見。”葉天手指掏了掏耳朵。
“葉天,我……求你出手!”
林瑤聲嘶力竭的喊了出來,不少路人紛紛側目圍觀,聲音很大。
“不錯,這下聽見了。”
葉天眸中閃過一絲寒芒,原路返回。
柳玉雪不動聲色跟了過去。
到達展臺中心,彭城已經躺在那一動不動了,翻白眼,只是身體偶爾會抽搐一下。
“你個勞改犯,你總算回來了!快點給彭市首治病!”
“治不好彭市首,我打斷你腿!”
付巖傑看到葉天,立馬冷冷道。
“勞改犯,快治病!”
錢小嬌也是催促。
“林瑤,叫保安拿一根棍子過來。”葉天淡淡道。
“喊你回來治病,你要棍子幹什麼?”林瑤一愣。
“讓你拿你就拿,哪來這麼多廢話。”
“你!”林瑤瞪眼,又是深吸口氣,壓制心中怒火:“好,我答應你,但你別亂搞!”
她吩咐保安取來一根棍子。
這是實心鐵棍,沉甸甸的。
葉天在手掌上敲了敲,跟著看向付巖傑:“我剛才走的時候,你說我要是回來,就打斷我的腿。”
“現在我回來了,你怎麼不動手?棍子都給你準備好了。”
葉天把鐵棍遞給付巖傑。
“你個勞改犯,你什麼意思?”
付巖傑向後退了三步,有種不好預感,脊背發寒。
“我這人,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你不動手,那我可動手了。
”
葉天咧嘴一笑,腳步一踏,幽靈一般出現在付巖傑身前,鐵棍朝著他左腿膝蓋就是砸了過去。
咔嚓!
左腿膝蓋骨直接粉碎,鮮血、碎骨飛濺!
“啊啊啊!疼死我了啊!”
付巖傑立馬發出淒厲慘叫、哀嚎。
“這一下是替我打的,你酒駕撞人,讓我給你頂包。”
葉天冷冷開口,又是舉起鐵棍砸向付巖傑右腿膝蓋。
咔嚓!
鮮血噴灑,還帶著骨頭渣、青紫色的靜脈血管,血腥味瞬間瀰漫!
“這一下是替江柔打的,你在外逍遙六年,她卻在病床上躺了六年。”
“這麼好的女孩,還在讀高中,學習優異,青春陽光,全家的希望,有著美好的未來,卻被你酒駕給毀了!”
葉天聲音,冷酷極寒。
付巖傑的膝蓋骨已經碎成骨頭渣,若不是有血肉連線,估計地上就是兩截斷腿了。
但這兩條腿,算是完了。
“啊啊啊啊!”
“疼死我了!啊啊啊啊!”
“救命,疼死我了!太疼了!啊啊啊啊啊!!”
他發出撕心裂肺哀嚎,在地上打滾,表情扭曲,汗如雨下。
而葉天的鐵棍又是舉了起來,砰砰砸上去!
啪!
啪!
“這兩下,是替江柔父母打的!”
“他們含辛茹苦把江柔撫養長大,你不單單毀了江柔,也毀了他們整個家庭!”
這兩棍下去,付巖傑雙腿被葉天硬生生砸斷開了,血肉分離!
“啊啊啊啊!”
“疼死了!疼死我了啊!”
付巖傑一邊慘嚎,一邊在地上爬著,只剩下孤零零的兩截斷腿還在汩汩流血,時而抖動兩下。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付巖傑腿就斷了。
太嚇人了!
林瑤和錢小嬌嚇得後退,臉色蒼白。
“葉先生,你……”
柳玉雪也是呆了下,她從小到大,第一次見到如此血腥一幕。
她深深看了眼葉天,旋即臉色不悲不喜,拿出手機肅然道:
“通知付博海,博海公司不再是柳氏醫藥的合作商。讓他來姑蘇會展中心給他兒子送醫院,另外有什麼不滿直接找我柳玉雪就行。”
說完,結束通話電話。
柳玉雪這份定力,讓葉天微微意外。
他不再多想,看向錢小嬌,又是咧嘴一笑:
“我記得你剛才一直說我在狗叫?”
“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