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畔河是源國最長的河流,河水也很深,流量很大,沿岸的人們都依河而居,可以說這條是源國的母親河,也是南北方的分界線。清澈可見的溪流猶如織女那銀得發亮的秀髮鋪在寬闊的若畔橋上,靜靜的流淌著。那美妙的流水聲配上那一陣陣宛如銀鈴般的鳥叫聲為周圍的村莊添上一筆藝術的色彩。
趙臨和趙豫的大軍即將到達若畔河旁,趙臨不禁感慨道:“村前小河碧波漾,兩岸花草吐清香。如此美妙的場景,可惜沒有時間遊玩,待我凱旋,我必定來遊玩一番!”
“六哥,咱們兄弟中只有你和二哥文采飛揚,其他兄弟都是粗人。”趙豫笑著說道。
“平時叫你們多讀點書,你們不聽。”趙臨調侃道。
趙豫做了個鬼臉,然後帶著先鋒軍準備過河。方圓二十里只有這一座橋,想要過河也只有這一個辦法,前方就是一處礦山,地表開闊,不適宜埋伏,所以趙臨也沒有攔著他。
趙豫率領十萬大軍飛奔過河,趙臨率大軍押後,待趙豫先鋒軍都過了河之後,趙臨才開始組織大軍準備過河,剛要過河之時大橋的牆體突然出現了裂縫,隨後只聽見“砰”的一聲大橋斷裂。眾人皆被嚇了一跳,所有人立刻緊張了起來,趙臨頓感不妙,剛想喊住趙豫,卻早已看不見趙豫的影子。然後大喊:“所有人提高戒備!”
還沒等他喊完這句話,從水裡跳出很多黑衣人,戴著鬼面具,他們在空中扔出很多黑色小球,這些小球之間互相摩擦,迅速飛到敵人面前,然後爆炸,釋放出綠色氣體。趙臨大喊:“大家捂住口鼻,這綠煙有毒!”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已經中毒了,大批士兵倒下。趙臨趕緊運氣,好在內力雄厚,暫時壓制住了毒性。黑衣人拔出長刀,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大軍之中,刀刀致命,猶入無人之境,鎧甲在他們的到面前形同虛設。兩名黑衣人提刀攻向趙臨,只見他雙手在胸前凝聚真氣,然後向前推出一陣氣波,瞬間震碎了兩名黑衣人手中的刀,隨後兩人被震飛了數米。
這時一名黑衣人快步上前用雙手接住了這兩名黑衣人。然後飛身上前,右掌攻向趙臨,趙臨側身閃躲,隨後很快踢出左腳攻向黑衣人腹部,黑衣人向後彎腰閃躲,然後跳起來,凌空打出一記破魂掌,趙臨眼中露出一絲恐懼,隨後左手擺動右手跟著左手擺動,後雙手立於胸前,調動全身內力,凝聚於雙掌之間,向前推動,形成一道金色的護身障。一道黑色的掌印印在這個護身障之上,黑色與金色的光芒不斷衝擊,不相上下。現在雙方誰都無法離開,只能比拼內力,看誰先耗盡。黑衣人露出一陣邪笑,隨後再次揮出一掌打在護身障上。由於趙臨已經中毒,再加上強行運氣,毒已經蔓延全身,嘴角流出鮮血。沒過三秒,趙臨毒氣侵入五臟六腑,內力耗盡,再也無法維持護身障,瞬間黑色掌印衝破護身障,打在趙臨身上,然後倒在地上,噴出大量黑血,他靜靜的躺在地上,臉色發黑,嘴唇呈現紫色。然後沙啞的說道:“你究竟是誰?”
“裕隆院天樞處一堂堂主孫俊峰,見過少府大人。”然後一腳重重的踩在趙臨的胸前,趙臨“啊”的一聲然後閉上了雙眼,將士們見此紛紛放下武器,跪地投降。
趙豫走到礦山時,四周出現了紫色的濃霧,很快籠罩了整個礦山。突然一個士兵拔刀插入了自已的腹中,噴出一口鮮血,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後一個接一個計程車兵重複,一個個計程車兵應聲倒地。趙豫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動,雙眼放空,武器緩緩的從手中脫落,腦子裡湧入了小時候的情景,好像做噩夢一般,夢裡趙豫的父母被人綁在樹上活活的燒死,趙臨大喊:“不要,不要啊!”眼中流露出一絲恐懼,他拼命向前,卻無法靠近,他撕心裂肺的哭著,隨後聽見有人叫他。
“八弟!”趙豫抹了抹眼淚轉頭望去,是趙乾,他被綁了起來,然後被一個黑衣人一刀砍死。
“不!不!不!”它撕心裂肺的喊著。隨後他的其他兄弟一個個的在他面前死去,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
“趙豫,陪你的父母兄弟一塊死吧!”
趙豫點了點頭,然後拔出腰間的佩劍,狠狠的扎入自已的腹中,然後口吐鮮血,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倒在地上。不到半個時辰,十萬大軍,均已倒下。王彭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揮了揮手中的權杖,紫色的煙霧竟然神奇般的散去。
此杖名曰——子午日月杖,這是百年前食月教第四任教主路刑天所用之武器,他精通毒術,幻術,蠱術,巫術等。被稱為邪靈教主,在他死前將所有邪術的秘籍都注入了法杖的月靈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