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知道我爹做了什麼虧心事嗎?”

上官棠音滿眼熱誠的望著尤氏。

尤氏卻一臉純善的望著她。

笑容真誠的道:“你爹能做什麼虧心事,多半是那變了性的蛇毒刺激了神經,讓你爹言行舉止都有些失常罷了。”

“你這孩子,倒還好玩的逗上你爹了,也不怕二位貴人看笑話,上官家可才經歷了大劫,再經不起意外的。”

尤氏話裡有話,懂的都聽的明白。

該說的都說了,尤氏疲倦的揉著太陽穴,身子發軟,虛晃了一下。

爾筠立馬上前扶住,“夫人這個年紀有孕不易,今日已是極大的消耗身心,還請二位貴人恩准我們夫人去休息。”

爾筠一番話直接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完美承接尤氏,給結了尾。

尤氏謙卑的擺了擺手,“爾筠,不可無禮!我能有幸陪駕二位貴人已是榮幸。”

“二位貴人又是上官家的恩人,我身為上官家主母,理應周全二位貴人,哪裡能提什麼辛苦,二位貴人都未言一字辛苦。”

雲瀲與蘇影澤聽到這裡,也不好再讓尤氏受累,更不好多管人家的家事。

道了賀,便要走了。

臨走,雲瀲特地提了一嘴。

“那鴿子也是昌平公在封家期間求著本王帶進來的,想必做法不一般,不如上官姑娘路上與本王說說,本王回去也叫人做了嚐嚐。”

言下之意,便是要上官棠音親自送他出門。

尤氏哪裡放心上官棠音的嘴,生怕她惹事,便上前道:“夜這樣深,音兒路上也害怕,不如讓妾身送吧,妾身知道那味鴿子湯的做法。”

似乎所有人都盯著那鴿子湯不放了,連蘇影澤也來湊這個熱鬧。

“夫人會的,與上官姑娘嚐到的怕是不一樣,夫人有孕,還是休息為尚,讓上官姑娘與府中管事一起走,回來的路上也不會害怕。”

蘇影澤自然懂尤氏的意思,一是怕上官棠音亂說話。

二是怕上官棠音深夜單獨與兩個男人夜行不妥。

所以他才提出要府中管事一起陪同。

這下,尤氏可沒話說了。

上官棠音看著尤氏那一臉擔憂與為難的樣子,上前解了圍。

“二位王爺既然如此好奇,那等改天我親自帶著我爹的獨門鴿子湯上門孝敬二位。”

上官棠音拒絕了,雲瀲和蘇影澤也不好再勉強。

尤氏又鬆了一口氣,吩咐新管家樓舉年去送這二位。

待客都送走了,上官犇也蒸完了洗了身子躺下了。

尤氏回到房中,才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爾筠給她卸下釵環,伺候她沐浴。

“這一日,可真是膽戰心驚,要不是夫人自小接受過這方面的培訓,上官家只怕是逃過朝會的刁難,也逃不過那兩王爺的折騰與小姐的嘴。”

尤氏臉色憔悴的踏進浴桶裡,冷冷的道:“都是能折騰人的,我今日可偷偷喝了幾次參湯才撐住精神的。”

“最折騰的,還是棠音,從前也不見她這般會添亂。”

爾筠輕輕的給她揉著太陽穴,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小姐失蹤三年,計較的清白人家必不會看得起小姐,夫人才決定重新生養一個。”

“小姐回到家又殘又病的,更是沒人家會看得上小姐了,必是嫁不了人的,夫人利用輿論大義滅親之舉,現下恐怕是行不通了。”

“奴婢瞧著小姐現在可精著呢,朝堂上那群老江湖都鬥得過,不容小覷啊。”

尤氏閉著眼睛一臉享受,語氣淡淡的道:“既然她這麼能鬥,還鬥出名了,不如就讓她有個持家有道的好名聲,想要借勢的武將人家,可不會計較那麼多繁文縟節,棠音若能嫁得高門,日後還是能效力尤家的。”

爾筠鬆了口氣,所幸沒說錯話,誇道:“夫人聰慧,那奴婢明日便教小姐主持家事。”

尤氏依舊一副慵懶冷淡的樣子,“我年紀大有了身孕身體吃不消,蘭鳶身為上官家長媳,也該放權給她分分憂了。”

爾筠立馬會意,笑著替尤氏擦起了身子來。

尤氏與爾筠的對話,上官棠音並不知。

但尤氏的作為,她倒是明白了。

姊念一面給她揉著腳,一面道:“主君與夫人的心思,姊念也是看明白了,一個有心不讓小姐活著,一個有心讓小姐被輿論折騰死。”

“今日,小姐也算是讓他們感同身受了一番小姐的朝堂之憂。”

“姊念瞧著夫人也嚇得不輕呢。”

上官棠音閒閒的躺在床上想著事情。

“這回要是再不長教訓,下回可就不是我親爹親孃了!”

“我可不算是個人。”

姊念憐惜的看了她一眼,“小姐沒揭穿他們,已經算是心善了,小姐知道珩王手裡的毒醫能解主君的毒,才下的吧?”

“那毒撐七天才會死,七天,上官家早求來毒醫了。”

“小姐若是有心要殺人,又怎會讓珩王輕易得到訊息帶著毒醫來。”

上官棠音冷笑一聲,“我沒想讓上官犇死,我就是想讓他體驗一下我當年毒發之苦,想殺我,那就一輩子活在我的陰影下吧!”

“至於我娘,她若心思正,今日必然嚇不到她半分,只有心裡藏著事之人才會心虛顫抖。”

姊念點點頭,“嗯,姊念瞧著珩王與攝政王便從無受驚的跡象。”

提到這兩人,上官棠音睜開了眼,凝神想著事。

“你覺得,珩王與攝政王對我的態度如何?誰更像是有目的的接近?”

姊念也是今日才第一次見到這兩人,只笑道:“小姐,日久見人心,能坐在那個位置還被人敬畏的,必不是一眼能看穿的簡單人。”

簡而言之就是不知道。

上官棠音若有所思的又閉上了眼。

第二日,天還未亮,院裡下人便在門外站了一堆,站不下的還站到了院門外。

早起看書的姊念覺得不對勁,上前問了才知,尤氏把管家權暫交給了褚蘭鳶。

又讓上官棠音協助褚蘭鳶管家,共同商議打理一切家事。

所以院裡下人按照尤氏管家時的規矩,晨昏必至主事院裡聽訓彙報。

褚蘭鳶推脫上官棠音在外歷練三年本事更硬,便把晨昏聽訓彙報的事推給了上官棠音。

所以,滿院子的下人都站在了上官棠音的院裡候著。

黑壓壓的在月色下站了一大片。

姊念也是驚了一下,疑心的進了屋裡尋上官棠音。

“小姐,小姐醒醒……”

姊念小聲的喚著上官棠音,還將燈給點上抬到了跟前。

上官棠音皺著眉頭半天睜不開眼,滿臉的不耐煩。

聲音糯糯地道:“別吵我睡覺,天塌了再說。”

說完一腳踹飛了姊念手裡的燈。

燈火熄滅,燈盞落地響聲沉沉。

上官棠音罵了一句,“滾!”

屋裡一片漆黑,姊念怯怯的摸黑退出寢室。

出門又看到站了一地的下人,姊念有些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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