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免的,他們不一直都是如此的霸道麼,對咱們岳家都是如此,更何況這些老百姓了,哎,自古強權貴胄欺凌百姓,土豪劣紳魚肉鄉里,這是哪個朝代都變不了的,這人之根性,何能變之?”

我爺爺也知道這事兒,畢竟這動靜在寂靜的傍晚也是鬧得不小,只要是細心一聽,也是聽得出來個大概,對於持槍凌弱的薩滿教,我爺爺也是十分的氣憤,但是岳家現在自顧不暇啊,也沒法給這些蛟河村民出頭,這種憋屈就更讓我爺爺深有感觸了,畢竟這次岳家也是被薩滿教逼迫的落入瞭如此境地,我爺爺也跟這些蛟河村民共情了。

“老爺,無千年的王朝,有千年的世家,自古如此,變不了,不說這些地面的頭頭腦腦,就是這儒釋道三教,那不也是幾千年的傳承,哪有不吃人的,儒教敲骨,佛教吸髓,也就道教還算好些,但是也是不管不問,獨求逍遙,這些年,不也就這麼過來了。”

魏管家也是被我太爺爺精心培養的,也是把史書讀通讀懂了的,自然對三教的知之甚詳,更何況岳家書房裡的典藏還有不少的古代野史,其中不少都是記載了當時的一些實事,再加上一些玄界的記載,看過這些的人,除非是個被洗了腦的白痴,不然就沒有不討厭人性的,因為不管三教也好,王朝貴胄也罷,還是說當地的土豪劣紳也罷,都是人性的表現,都是人的劣根性不斷地在作怪。

儒教中後期禁錮思想,閹割人的血腥,說白了就是自孔夫子死後,儒教的出現就是以利益為主了,原本的君子六藝,已經漸漸地被這些儒教門人摒棄,力能抵牛也成了一句笑談,為了更好的代天子牧民,這些黑了心的儒教門人開始愚民,把持著教育資源,把持晉升之路,一點點的敲碎了炎黃子孫的脊樑骨,更是為了利益不斷地吸食著百姓的血,還以此為榮,以此為傲,魏管家說儒家敲骨,一點都不過分。

佛教在進入華夏之後就在不斷的變革更新,變得更契合這片土地,但是也在變得更加墮落,不事生產,不認父母親故,卻以信仰為藉口,佛祖為誘餌,不斷地聚攏百姓信徒血汗,更有寺廟引誘香客,不但姦淫女眷,還拐賣孩童,不少的寺廟明面金身廣大,底下卻是肉身女菩薩滿座,孩童血肉堆壘,佛祖金蓮血染紅,你抬頭看,那佛祖竟然在吃人,條條觸手佛祖腳下伸出,插入信徒心口,這心頭血一股股的流出,被佛祖吸食,說一聲佛教吸髓有何不對。

道教要逍遙,求自在,不是真看不下去了從不出手,無緣法不出手,無金銀不出手,無善功不出手,這不出手,那也不出手,那你要這手有何用,既然要逍遙,不如兵解了罷,兵解豈不是更逍遙。

(哎,書讀得多了,有感而發,發洩一下,當私貨看吧)

“呵呵,是啊,一個薩滿教就可以霸佔著白山黑水,作威作福,我現在有點理解當年的老爺子了,不是非要去拼,是不得不拼啊,不拼命就沒有活路。”

我爺爺也是通讀史書的人,自然知道魏管家說的是什麼意思,也是很有感觸的長出了一口氣,有些感慨我太爺爺當時的處境了。

“您這可比老爺子容易多了,還有這些高朋貴友幫襯著呢,老爺子當時可就一個人,所以這些困難都不是事兒。”

魏管家無聲笑了笑,他知道我爺爺跟我太爺爺中間有點矛盾,我們家的教育方式問題,父子之間都不怎麼融洽,因為是爺爺教孫子,再加上隔輩親,這自然孫子跟爺爺的關係就好了,當爹的吃醋就很正常了,時間久了,這關係也就出問題了,不過好在不是什麼大問題,都是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慢慢理解自己的父親,也就會變得成熟,關係變得融洽了。

“嗯,不想了,吃飯。”

我爺爺想我太爺爺了,每當我爺爺遇到難題的時候,就會想起我太爺爺,以前都是我太爺爺在前邊頂著,因為老爺子實力強啊,也真是頂得住,所以我爺爺很輕鬆,現在我太爺爺仙去了,自然就是我爺爺自己頂著了,這壓力就大了。

“準備好了。”

魏管家笑笑不在說我太爺爺,他伸手示意我爺爺可以進屋,早飯早就準備好了,已經擺放在屋裡了。

同樣被薩滿教騎兵圍困的王建眾人,這心情就不美麗了,主要是王建的心情很不好,他昨天晚上就想把這裡的訊息傳遞出去,今天早上都沒有人過來跟他們接觸,他就感覺是不是治安所把他們忘了,這麼大股的騎兵進了蛟河,治安所不應該不知道啊,更不應該沒有接觸才對啊,怎麼還沒有人過來跟他們接觸,把他這些治安所的人救出去,在王建看來,他們又不是岳家人,只要說明白了,這些騎兵應該會看在治安所的面子上放人的,結果一晚上都沒有人過來,這一大早王建隨便墊吧了點東西,就坐在院子裡看著天發呆。

治安所裡,猴子點了十幾個自己手下的好手,就是昨天跟著黃大寶去野外蹲守的那十幾個好手,他帶著人奔著岳家院落群這邊就過來了,不過在這路上他留了個心眼,讓幾個兄弟提前去收收風,看看這騎兵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猴子帶著人直奔岳家院落群,在距離不遠的地方就看到了一隊的騎兵在巡邏,而且還有人在站崗,可以說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這可算是嚴防死守了。

“站住,前邊不準進。”

一隊巡邏的薩滿騎兵看到了猴子眾人,皺著眉頭大聲的對著猴子他們喊道,想看不到都難啊,這十多人穿著統一的治安員制服,還都帶著槍,一個個看著就不像是什麼好人,要不是這些薩滿騎兵都是老兵,這會兒可能都對著猴子他們開槍了。

“我們是蛟河治安所的。”

猴子站住了,對著騎在馬上的騎兵大聲的喊道,兩隊人距離也就是十幾步的距離,說遠也沒多遠,正常說話聽著肯定是費點勁,但是大聲喊的話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我不管你們什麼狗屁治安所的,說不準進去,就是不準進去。”

薩滿騎兵一聽是什麼治安所,臉上都帶著點傲慢了,他是真看不上這些什麼治安所的,雖然也是玩槍的,但是他看來這就是民兵,就是他們一個衝鋒就能殺光的存在,他們怕的是新朝的野戰部隊,不光因為這些新朝野戰部隊裝備比他們好,還因為人家玩槍的本事比他們厲害,但是這種各地的治安所,在他們看來就是小孩子過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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