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要看好了。”女人說完一拉黑袍顯露出真容。

只見這女人面容精緻,畫著淡妝,但是嘴唇硃紅,瓊鼻尖挺,脖頸白皙如玉,頭上朱釵翠擺,一對鳳眼大而明亮,眼角一顆硃砂痣,更添幾分魅惑,一身大紅的錦袍棉襖,外面一件兔皮衣領的白色棉布披風,在棉襖上一隻金絲的九尾狐狸,衣袖和衣服下襬上紋著山河圖,在胸口有一個掛飾,是一個五彩的不規則石頭珠子,這五彩石頭珠子一閃一閃的,好似發著光芒,這是歷代薩滿聖女的信物,這身份就不言而喻了,薩滿聖女在此。

“你是新一代的薩滿聖女?”爺爺看著女子胸口的五彩石頭,這個不規則的五彩石珠子可是個好東西,據說是天外之物,這在上古時代,薩滿教的第一任聖女,在長白山天池獲得,並且一直都佩戴在身上,據說這五色石珠有神奇效果,但是什麼效果,就只有歷代的薩滿聖女才知道,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青春永駐、美顏無雙。

歷代薩滿聖女,出現在人們面前的形象都是美顏無雙,青春靚麗,即使是認識幾十年,這些薩滿聖女也長的如同十八歲少女似的,沒人見過薩滿聖女蒼老的樣子,所以玄學界的修行者們,都認為這五色石珠的功效,就是美豔無雙、青春永駐。

爺爺之所以盯著五色石珠看,是因為在我岳家藏書中有本古籍,古籍中有對這五色石珠的記載,古籍中記載“赤星明皇,墜與艮土,落石無狀,濁去水出,五色之身,其狀如目,瑩瑩幽光,配者永續,久配魂生,百載之後,猶如厲鬼,吸人精魄,狀若瘋魔,畏隔水勢,見者封殺。”

這古籍中記載了這五色石珠佩戴可以長生不老,但是長久佩戴的話副作用嚴重,其中百載這個說的意思是百年,但是又不能理解為一百年,只可能是一個大約的數字,也可能是七八十年,或者是一百多年,經過這麼長時間,佩戴者會像陰魂厲鬼一樣吸食人的精魄,佩戴者整個狀態就像是瘋魔了一樣,六親不認,誰都殺。

但是也不是說沒有弱點,那就是怕水,可以利用水勢把他圍困住,徹底的封印,等著她慢慢的消亡,封殺不是當場就死了,凡是封殺都是圍困住他,等他慢慢的消亡。

“我說過,一旦我去了這黑袍,你岳家可就沒有退路了。”胡慶菊看著爺爺,眼睛還調皮的眨了一下。

這女人的身份不用多說,就是今天白天來下拜帖的胡慶菊,胡慶菊在十六歲就被選中,成為新的薩滿聖女,跟在老聖女身邊修行,直到老聖女隱退,她才接手薩滿聖女之位,成為薩滿聖女之後,老聖女雖然隱退,但是權利和人脈都還在,並且因為老聖女進到祖地龍脈長眠,這些老聖女的舊勢力都不聽話,為此胡慶菊花了十七年的時間,慢慢的梳理老聖女留下的力量,這還是她在接任的時候,對老聖女保證了一定會把薩滿教發揚光大,一定會一雪前恥,這裡的恥辱,指的就是岳家老太爺,在薩滿總壇的三次對賭,三局兩勝一平,打死了胡慶蘭和柳正明,本來還應該有個齊老大的,但是齊老大竟然假死偷生了,還有就是白家和灰家立下了誓言,這對薩滿教來說就是恥辱,打狗你還要看主人呢,你當著人家主人面打死,你這不是打人家主人的臉麼?

“怎麼?你這薩滿教的聖女。要代表薩滿教跟我岳家開戰?”爺爺看看胡慶菊,早在他們沒來之前,爺爺在心裡已經想過了,這一場針對岳家的行動,會不會是薩滿教總壇在背後推動,現在看到胡慶菊,準確的是看到了五色石珠,就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此時此刻,我能出現在你岳家,這還不足以說明一切麼?”胡慶菊眨著大眼睛,看著爺爺,臉上恬靜,一點都看不出,這狠話是她說的。

“既然如此,老魏,給姑娘加一把椅子,放中間。”爺爺看著胡慶菊點點頭,微微側身對著魏管家說道,還伸手指了一下齊老大和胡慶梅中間的位置。

“謝座。”胡慶菊微微對爺爺躬身,行了一個萬福禮,謝過了爺爺的賜座。

“應該的,岳家是一等人家,該有的禮儀不會缺少。”爺爺微微頷首,退了一步,回到椅子前,穩穩地坐在了椅子上,又把狐狸的手脖套戴在了手上,帶完還看看胡慶菊。

“姑娘,您請。”魏管家叫兩個家丁抬著一個椅子過來,齊爺和胡管家很有眼力見的,把齊老大和胡慶梅往兩邊搬離了一下,魏管家就讓家丁把椅子放在這個空出來的地方,對著胡慶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客氣,謝過這位管家。”胡慶菊微微欠了欠身,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岳家院子裡現在桌子添了一位,東邊還是爺爺和父親,對面六張椅子,五家現在是以薩滿聖女為主,看著架勢有點重新開始的意思。

“說說吧,貴教有什麼賜教。”爺爺看著胡慶菊坐了下來,收了收手上的手脖套,對著坐穩了的胡慶菊問道,這可不是五家那個層次的,薩滿教那是比岳家要龐大的勢力,那當年可是滿清的國教,現在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對五家的人,爺爺可以指著鼻子罵,對薩滿教的聖女,那可是必須有該有的禮儀,不能失了家族的面子。

“其實岳家家主很清楚,咱們現在說什麼都是有點早啊,要不是他們實在是太沒用,我本來都不打算開口的,這些人沒見過什麼世面,叫你岳家玩弄於股掌之間,我在不出聲,就叫岳家看笑話了。”胡慶菊聽到爺爺的問話,微微身子前傾,眼睛微微的打量了爺爺一下,才慢悠悠的說道,說完話還拿出一塊精緻的絲帕,微微的輕拭了一下朱唇。

“聖女覺得什麼時候不早呢?”爺爺看看一臉恬適淡定的胡慶菊,開口問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現在說早了?

“呵呵……,等著我們大長老把你孫子抓在手裡,帶到這裡的時候,就不早了。”胡慶菊笑呵呵的看著爺爺,嘴角蕩起一抹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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