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教大人,您看到我的兄弟們了麼,他們也是去跟蹤馬車去了,咱們目的應該是一樣的。”

大周是他們這裡年紀最大的,一看這些黑袍人他就知道,應該都是上教薩滿教的人,他們也是給薩滿教辦事的,再加上他們現在除了一個方向也沒有頭緒,所以就向騎在馬上的黑袍人打聽到,最起碼看這些人的樣子,他們應該是有頭緒了。

“嗯,看到了,你從這裡走,第二條、第四條路,各有兩個你們的人,我們人手少,帶不回來了,你們自己去帶回來吧。”

說完話,黑袍人就騎著馬向著小山的方向走,這些馬走的都不是很快,後邊馬的韁繩都是斜系在前一匹馬的韁繩後邊,就這麼一個系一個的一大串,有個十多匹不到二十匹左右的馬,這些馬上搭著一些黑袍人,黑袍人的身上有的還插著一些弩箭,有的插得還真不少,基本上要害都有弩箭插中,可見下手的人是一點情兒都沒留,就是奔著殺人去的,怕不死還有可能補刀了。

“嘩啦嘩啦……。”

這六人一聽這還了得,聽這上教大人說的意思,他們那四個兄弟奎子和老胖子也都死了啊,六人也不敢耽擱,趕緊騎著馬奔著黑袍薩滿弟子指出來的路跑去,就算就是死了也要把屍體帶回去啊,不然這事誰也交代不了。

小劉子也想去,但是他不敢,他就只能眼看著六人騎著馬跑遠了,他自己坐在大石頭不斷地抹眼淚,他真不想回去,他不信他姐夫死了,要是真死了,他以後可咋辦啊,沒有人罩著他,他還不被別人欺負死啊,還有他姐姐,這不就成寡婦了麼。

六匹馬瘋了似的向著前邊跑,跑到了岔路口分出了三個人向著第二個路口跑去,剩下的三個人騎著馬,跑出去一段距離才到第四個路口,三人順著第四個路口跑了下去,三人這回騎在馬上眼睛不斷地打量著道路,他們生怕跑慢了錯過了,也不敢讓馬慢下來,他們更怕因為他們的拖延,讓兄弟們本來還有活著的希望變得冰冷,如果真是那樣,他們會自責死,所以他在馬上狂奔,眼睛卻是不夠用的四處看,眼睛瞪得大大的,眼角都有些疼痛了。

終於在跑了大約一刻多鐘的時間後,見到了路邊有兩匹馬正在悠閒地吃草,而路邊不遠處有兩具屍體,一看就是被人推到那裡的,因為路中間還有血跡拖拽的痕跡,這是路人嫌棄他們礙事,所以就把他們拖到了路邊上,那兩匹馬估計是因為那些人拽不走,或者是不敢拽走,怕到時候被害人的家屬順著馬找到他們,那到時候就是有嘴說不清了,所以這兩匹馬還在屍體不遠處,挑揀著一些乾枯的草根吃呢。

“老胖子……。”

漢子從馬上一躍而下,幾步跑到老胖子跟前,抱起了老胖子,眼睛瞪得老大,喘著粗氣,兩隻手摸著已經冰涼的老胖子屍體,他雖然早就知道老胖子可能已經沒了,但是見到老胖子死屍的時候,還是讓他很難受。

“哎,帶上他,咱們回去找常爺。”

邊上的漢子扶起了地上的另一個屍體,把他放在了自己的馬上,轉頭喊抱著二胖子的漢子,他們沒法給這些死去的兄弟報仇,只能是回去找常正風,這可都是他手下的跟班兄弟,而且這些人都知道常正風講義氣,對兄弟們很好,再說了,這次出來做的活兒,可是常正風知道的,現在人死了,這仇肯定是常正風要出頭幫著報的。

“對,回去找常爺,報仇。”

抱著老胖子的漢子一使勁,把老胖子抱了起來,把老胖子放在馬上,翻身上馬,要帶著老胖子的屍體回去找常爺,讓常正風給他們這些死去的兄弟報仇。

“牽上馬,回了。”

兩人的馬上都放著死去兄弟的屍體,剩下的那個就是要負責牽著馬回去,這馬可不能就這麼放在外邊,必須要牽回去。

這樣的事也發生在第二條路口,出去的那三個人這裡,他們也找到了奎子二人的屍體,不過這屍體可是沒動地方,看樣子這條路這段時間是沒有人過來,兩個屍體就這麼放在道路中央,馬匹就剩下一個,另一個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他們到了之後,趕緊收殮屍體,帶著兩具屍體和僅剩下的一匹馬,趕緊撤回蛟河,他們是怕這殺人的,再來個回馬槍,那他們就死得冤枉了。

這三人一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最原始的死亡現場,他們也都是老手了,你說多能打也不見得,但是眼力還是有的,一看這現場殺人手法那是乾淨利落,一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就算是補刀都是一下一個準,絕對沒有多餘的動作,這都是高手所為啊,完全就不是他們能比擬的,所以他們才真的害怕啊。

兩個三人隊帶著屍體和馬匹拼了命的往回跑,而集市邊上的小山上,十一個黑袍人看著馬上的八具死屍,之前跟著前邊三支車隊的六個黑袍薩滿弟子也回來了,跟這些收屍的黑袍薩滿弟子是前後腳。

“看過了?”

黑袍薩滿教探馬頭領看看馬匹上的死屍,他已經不用過去看了,這放在馬背上一頓的顛簸,有什麼線索也不好找了,反正人是死了,這就是事實。

但是,這些接他們回來的薩滿弟子必然是看過了,他們對這種驗屍和勘察死亡現場已經是慣例了,這都是他們必須會的,有的甚至是比現在的法醫都要專業,能得到的資訊也是多了不少,畢竟他們這還有玄學手段啊,現在法醫可是沒有。

“看過了,高手。”

帶人去接人,不,準確的說是帶著兩個人,去接回屍體的黑袍薩滿弟子點點頭,表示死亡現場已經詳細勘察,並且已經對屍體做了檢視,該明白的都已經明白了。

“信子都沒來得及放,除了是突然下殺手打了埋伏,那必然也是高手。”

黑袍薩滿教探馬頭領點點頭,對他這些同伴辦事還是很放心的,說是高手這一點他也是認同的,不管是陷阱還是什麼其他的,都不會像高手似的,會補刀啊,只有高手才怕你不死,才會在要害不斷地補刀,一定確保你死定了。

如果沒有補刀這個環節,這些薩滿精銳探馬一定會放出飛哨,就是前邊說的飛哨,一種奇特的靈物鳥,個頭不大,飛起來很響,可以報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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