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爺爺聽到呂家家主的話,便點了點頭,然後伸手就從懷裡取出一根長布條,這是綁腿用的,就是防止跟人動手,或者是趕遠路的時候,小腿受傷才準備的,這時候被我爺爺拿了出來。

“明信,還是我來吧,咱們三個我的下盤是最穩的,我試試看,要是我能過,你們倆應該也都能過。”

許大供奉又不是啥也不懂的雛子,也是把呂家家主和我爺爺的對話聽在耳中,把兩人的表情動作看在眼裡,知道兩人很多話沒法明說,這時候許大供奉就主動開口了。

“兄長,那我替你綁。”

我爺爺轉身看著許大供奉,笑了笑,說完話就蹲下身,要替許大供奉綁腳,

許大供奉一句明信,就是提醒我爺爺,他們是兄弟,不用見外,而我爺爺一句兄長則是回應,主動蹲下給自己兄長綁腳也是應有之意,是兄友弟恭的表現,也是關係親近的意思。

綁腳這件事很快的,就是用厚布先把鞋和腳都包裹住,然後纏的緊緊地,讓鞋跟腳和小腿成為一體,這樣一會兒鞋就不會掉了,講到這裡就要說明一下,當一個練家子躡足潛蹤的時候,原本合腳的鞋那就會顯得大了,而且要是腳上不小心,鞋的後跟就會從腳後跟上脫落,這是因為小腿肌肉發力的體情況下腳後跟就抽抽了,原本能卡主的鞋,自然就會鬆開,這也是為什麼我爺爺要說綁腳的原因。

許大供奉也沒拒絕我爺爺給他綁腳,只是笑著看著我爺爺,眼睛裡帶著欣慰和讚許,就跟老大哥看自己弟弟似的。

我爺爺給許大供奉綁好了腳,就站起身,看看許大供奉的腳,示意許大供奉活動一下,看看合不合適。

“嗯,很合適。”

許大供奉抬起右腳,腳腕子輕輕轉動,然後一縮腳,腳上的鞋並沒有脫落之感,許大供奉滿意的笑著點點頭,接著許大供奉上前一步,踩在了青磚石條的縫隙上,這次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許大供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氣走丹田,把這口氣提了起來,身子輕盈的在青磚石條上向下走了幾步,然後又轉身走了回來,見到石條上壓根就沒有聲響,最起碼這聲響小的幾乎不可聞,而且也沒見到有什麼機關之類的東西。

“好,倒是可行。”

呂家家主站在邊上全程看著,手已經放在浮塵的手柄上,他是隨時準備著,只要是這周圍有什麼異動,呂家家主就準備用浮塵把許大供奉捲回來,這種距離他的浮塵完全可以做到纏住許大供奉的腰,直接把許大供奉拉回來,當看到許大供奉安全的走回來,呂家家主點點頭,這才把手從浮塵上拿開。

我爺爺跟呂家家主也是用厚布把腳綁好,然後三個人,一人一個手電的就順著階梯向下走,因為這三人都是要踩著青磚石條的交接縫隙,所以走的也不快,而且這樣走很耗費體力,想走快了也不現實,好在這條階梯通道就是看著深遠,其實也沒有多遠,因為沒有燈,通道里十分黑暗,這看著自然就遠了,現在我爺爺他們一人一個手電,雖然牆壁地面階梯都是黑的,但是也能大體看清一個距離,很快三個人就到了最底下,也就是青磚石條的低端盡頭,這裡有一個向裡邊推開的兩扇門,這門上畫著一對奇怪的鬼頭。

“不對,這是機關門。”

呂家家主先到的,他站在門口,輕輕地推了推門,這兩扇門那是紋絲不動,他就知道這門不是硬推開的,應該是有什麼機關。

“嘿嘿,這個我知道。”

許大供奉一看到這兩扇大門,他看到呂家家主沒推開,又聽到呂家家主的話,他就笑了,他上前一步,走到門前,在兩個鬼頭的嘴裡一拉,就把兩個鬼頭轉動了起來,讓兩個鬼頭的大嘴互相對著。

“嘩啦。”

一個不大的聲音在大門上響起,就見大門緩緩地開啟,兩扇門分左右的分開了,裡邊那是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

呂家家主一看門開了,身子微微向著牆邊側了一下身子,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主要就是躲避門裡邊可能有的危險。

許大供奉倒是沒躲避什麼,就是等著門開了之後,用手裡的手電照在門裡邊的房間,想要看看這裡邊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我爺爺也是隨後就到了,一到了門口,大門已經是開啟了,我爺爺拿著手電對著屋裡邊一照,就看到最裡邊是個暗紅色的供桌,這供桌很大,上邊放著十幾個牌子,在中間有個最大的牌子,這牌子明顯就是供牌,也就是俗話說的牌位,這些牌位都暗紅色的,排位上寫著一些黑字,因為距離遠沒仔細看,所以我爺爺也沒看清寫的什麼。

我爺爺手電掃過,見到在屋裡有四個柱子,柱子是那種頂樑柱,柱子是四四方方的,在柱子上還釘這燈架,就是那種一個木板臺子的那種簡易燈架,上邊放著一個油燈,每個柱子上都有四個燈架。

我爺爺和呂家家主、許大供奉都看到了那些燈架,以及燈架上的油燈,所以三個人拿出打火機,把十六個油燈都點著了,這下子屋裡算是亮堂起來了,他們三人也把這屋裡的擺設看了個清楚。

這屋裡總體來說空間不算是小,差不多有個一百多平的樣子,四根頂樑柱上頂著一個木頭架子,木頭架子就算是把這片空間給撐起來了,在北邊是一個巨大的長條供桌,供桌差不多有一米五左右的高度,長能有三米多,寬能有個一米半,一張暗紅色的大布蓋住了供桌,在供桌上是一些牌位,中間最大的排位上寫著九幽九陰鬼母,其他一些小的上寫著一些人名,以及生辰死祭的時間。

在這屋裡的東西兩邊是四口紅色的棺材,這棺材的紅色是那種暗紅色,分別在屋裡的四個角落擺放著,因為空間也不是很大,這四口棺材很是顯眼。

“這些牌位上都是沾陰的女人。”

呂家家主站在供桌前,眯著眼睛打量供桌上的牌位,這寫牌位上的名字都是一些偏女性的人名,而呂家家主一看上邊寫的出生和死去的時間,都是一些陰年陰月的時間,也就是說這些女人的生辰八字和死亡忌日都是沾陰的。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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