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大路上,一二百的黑袍人騎在馬上,還有六個馬車裹挾在馬隊中,這隊人馬就是剛出來不久的哈家大爺。

這隊人馬在大路上趕了一會兒路,就在一個十字路口被哨卡攔住了,攔住他們的正是薩滿教在奎山周圍設立的哨卡。

“站住,停下來,不然我們開槍了。”

這路口明面上就是兩個薩滿教的騎兵哨卡,地面上放著兩個簡易的木頭拒馬樁。兩人遠遠地就見到一隊騎兵跑過來,等著離得近了看清楚騎兵都是一身黑袍,可是這黑袍上的標誌不是他們薩滿教的,又仔細一分辨才認出是哈家的標誌,這兩人這才對著哈家的人馬大聲的喊話,喊話的時候手裡的步槍都端了起來,就是防備著這些人衝關。

“你們他媽的瞎呀,沒看到是哈家的馬車。”

哈家領頭的是個黑袍的壯漢,漢子騎在馬上,在拒馬樁外勒停了馬,看著哨卡處是兩個薩滿教的騎兵,很不客氣的開口罵道。

“我他媽看到了,我們大統領有令,要嚴加盤查進出車輛行人,別說是哈家的馬車,就是天王老子的馬車都要停下接受檢查。”

兩個薩滿教的騎兵也不是善茬,手裡步槍槍口對著哈家的黑袍壯漢,嘴裡說著大統領隆多泰的命令,身體微微弓著,隨時準備動手的架勢。

“你他媽的找死。”

騎在馬上黑袍壯漢一看這薩滿教就兩個人還敢跟他頂牛,手放在腰間的短槍上,罵了一句就打算伸手拔出短槍,跟薩滿教的兩個孫子幹上一架,反正他們人多。

“哎呀,你動一下試試。”

兩個薩滿教的騎兵把槍口對準了黑袍壯漢的腦袋,只要這黑袍壯漢把槍拔出來,他們兩個就開槍,只要槍一響附近的巡邏隊就能過來,反正不能讓他們兩個白死了,左右都是死,殺一個他們夠本,殺兩個就賺一個。

“大壯,讓他們檢查。”

哈家大爺就在隊伍裡,一見這劍拔弩張的要動手,連忙開口不讓黑袍壯漢動手,如今這時候不是鬥氣的時候,萬事要以大局為重。

“是,大爺。”

黑袍壯漢也放開手中的短槍槍柄,開口應了一聲,怒視了兩個薩滿騎兵一眼。

“呵呵。”

兩個薩滿教的騎兵見到這隊哈家的人服軟了,兩人便翻身上馬,騎在馬上開始檢查哈家車隊,當兩人看到那些馬車的時候,兩人都知道不簡單,於是一個抽出腰間佩刀,用刀跳起馬車門簾子,打算看看馬車的車廂裡是什麼,一個警戒的打量著哈家人,在一邊警戒,隨時防止哈家人對他們兄弟倆動手。

“呦呵。”

拿著刀挑開門簾子的薩滿騎兵剛把門簾子跳開,眼睛向著車廂裡邊打量,就見到這裡邊竟然是幾個人,這幾個人都是五花大綁的,嘴也被堵上了,仔細一看,這些人還都是各個帶傷的,看穿著打扮跟哈家人是一樣的。

兩個薩滿騎兵就這麼把所有的馬車都看了一遍,除了最後一個馬車裡是一個被綁著,嘴也堵著,但是沒有受傷的人之外,其餘的馬車都是被人打過的黑袍人。

“兄弟,問一句,這馬車裡的人是怎麼個事兒?”

兩個薩滿教的騎兵圍著哈家的馬車隊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哈家車隊的頭前,其中一個去了後邊的拒馬樁處,另一個騎著馬到了哈家黑袍壯漢跟前,對著壯漢一抱拳,笑著對哈家的黑袍壯漢開口問到。

“犯了事,被抓住了,送回去給我們老爺處置。”

黑袍壯漢運了一口氣,想到哈家大爺不讓他們動手,他按耐住了那股子動手的衝動,看看笑嘻嘻的薩滿教馬隊騎兵,開口回了一句。

“能說說這些人犯的什麼事兒嗎?”

薩滿教騎兵向著黑袍壯漢湊了湊,壓低了聲音又問了一句。

“不該問的少打聽。”

黑袍壯漢不耐煩的瞪了薩滿教騎兵一眼,狠聲的回懟了一句。

“行,放人。”

薩滿教騎兵笑著點點頭,對著同伴一揮手,喊了一句放人。

那個在拒馬樁的騎兵把拒馬樁搬開,讓哈家的馬車隊能過去,他這一開拒馬樁,哈家的車隊就暢通無阻從十字路口透過了。

“我回去稟報統領,你在這裡盯著。”

剛才那個跟哈家黑袍壯漢搭話的薩滿騎兵,對著同伴說了一句,就騎在馬上一夾馬腹,馬鞭子在馬屁股上輕輕一抽,就騎著馬飛快的向著他們統領那裡飛奔而去。

哈家車隊又經過了幾道崗哨,但是因為他們這些崗哨前邊有一道崗哨,而且這些馬車還都是哈家的馬車,所以這些薩滿教的崗哨也都是隨意的檢查一下就過去了,直到過了這些崗哨之後,哈家的馬車隊才算是穿過了薩滿教的封鎖,而與此同時,那個去稟報的薩滿騎兵也把訊息傳到了隆多泰這裡。

“報,大統領,有一隊哈家的人馬很可疑,剛剛透過咱們的哨卡。”

一個隆多泰手下的統領,帶著一個隊騎兵到了隆多泰這裡,那個領隊的騎兵統領騎在馬上走到了隆多泰跟前,在隆多泰身邊小聲的稟報到。

“多少人?”

隆多泰一聽是哈家的人,他就是一皺眉頭,他可是知道哈家跟岳家的關係的,這岳家和哈家的事兒也不是秘密,這時候哈家出么蛾子,那就一定有問題。

“一二百人。”

騎兵統領開口回稟,

“什麼地方可疑?”

隆多泰微眯著眼,手上馬鞭落在手裡,他緊了緊手上的馬鞭,問哈家的可疑之處在那裡。

“哈家馬車隊裡有六輛馬車,馬車裡有十幾個被綁著的人,每個人都被堵著嘴,而且還有被毆打用刑的痕跡。”

騎兵統領早就在過來稟報的路上,找那個騎兵把事兒問的清清楚楚得了,不然他也不會過來稟報啊,這要是哈家真有問題,那他就是大功一件啊,不光在隆多泰跟前露臉,還有不少的獎賞,這事兒他可是不敢馬虎。

“哈家的馬車隊?還有被毆打用刑的痕跡,我記得哈家跟岳家不對付吧。”

隆多泰想著哈家的事兒,又想到手下統領的描述,他覺得這裡邊一定有問題,在這個時間哈家出去一二百人,還帶著十幾被毆打用過刑的人,沒有問題那就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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