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隨著薩滿教總壇一道道命令傳出,薩滿教宗門下的所屬勢力都動了起來,主力還是以薩滿教馬隊為主,不斷的在奎山外圍駐紮,這些人已經把奎山圍成了鐵桶。

北風蕭蕭刺骨寒,我爺爺他們的馬車隊經過不到兩天的趕路,終於在這天的中午到達了奎山,這一路上雖然天氣環境惡劣,但是吃得好住得好,我爺爺他們倒是有種出門踏雪的感覺,因為我爺爺已經跟哈家大爺商量好逃脫路線了,也沒有那種黑雲壓城的感覺了,這心情自然就舒暢多了。

岳家馬車隊在奎山腳下不遠處的一處路邊荒地上停下,十三輛馬車圍成一個圈,就留下一個缺口,而那些拉車的馬匹也被解下來,讓它們在邊上歇歇。

我爺爺下了馬車,抬頭看看遠處的奎山,這時候的奎山已經就在眼前了,只是看著這個普通的山,我爺爺真沒看出來這樣普通的山,竟然還是個有陰陽界存在的,

“老魏,找個落腳的地方。”

我爺爺收回看奎山的目光,又看看附近,也沒找到合適的落腳點,於是便開口讓魏管家找找,看看附近有沒有合適的落腳點。

“我已經讓文斌和老六、老七、老八去找了,咱們在這裡等一會應該就有訊息了。”

魏管家從邊上的馬車上下來,一下來就聽到我爺爺喊他,讓他去找個落腳的地方,魏管家就笑著向我爺爺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告訴我爺爺,找落腳點的事兒他已經安排下去了。

“那咱們喝口茶?”

我爺爺聽魏管家說完,也是點點頭,也知道剛才那幾匹馬是去幹什麼去了。

我爺爺剛才一下車就看到有幾個人騎著馬出去了,現在聽魏管家說,就知道是魏文斌帶著人出去找落腳點了,所以我爺爺也沒有再多問,反而是打算在這裡喝茶等著。

“呵呵,好啊,我去取東西,呂爺和許供奉那裡您去叫。”

魏管家聽我爺爺說要在這裡喝茶,連忙應了一聲,就跟我爺爺商量著,他去取爐子和茶具,而讓我爺爺去叫呂家家主與許大供奉,因為剛才呂家家主和許大供奉一下馬車,就去外邊散步去了,這在車上憋屈一路了,一停下來可不是要好好活動活動,現在要喝茶,肯定要去通知他們兩個一下。

“行啊,我去叫人,你去取東西。”

我爺爺痛快的應了一聲,就笑著抬腿奔著外邊走,要去叫呂家家主和許大供奉去了。

我爺爺邁步走出來,見到遠處的呂家家主和許大供奉正站在原地看著奎山,兩人還比比劃劃的好像說著什麼,隨著我爺爺慢慢走進,這倆人說話的聲音倒是清晰起來。

“這奎山陰陽界你瞭解多少。”

呂家家主站直身子看著奎山,開口問邊上同樣是觀察奎山的許大供奉。

“就在那裡,以前有個劉家祠堂,據說這奎山陰陽界就是依託它建立的。”

許大供奉微微眯眼,分辨了一下,伸手指了指奎山半山腰的一個平臺,指出那就是以前劉家祠堂的位置,現在啥也沒有了,只有一處空地和廢墟。

“其他的呢?”

呂家家主眼神不錯,自然看到了那處半山腰的平臺,其實這麼看起來那處空地挺突兀的,就是因為什麼都沒有才很突兀,哪怕有個破廟,都比什麼都沒有看著和諧。

“其他的就不知道了,玄界中關於奎山陰陽界的傳說,就是這些。”

許大供奉搖搖頭,他沒進過奎山陰陽界,不知道里邊是個什麼情況,他可不敢瞎說,別到時候誤導了呂家家主。

“那這奎山陰陽界就有點意思了。”

呂家家主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頓時來了興趣。

“這奎山看上去平平無奇。”

許大供奉看看奎山,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轉頭問同樣在觀察奎山的呂家家主。

“有個劉家祠堂啊。”

呂家家主面無表情的看著奎山,淡淡的回了許大供奉一句。

“也不是什麼陰地。”

許大供奉又看看周圍的風水,感覺得出來,這奎山不是什麼陰地,不存在因為地裡面貌而形成陰陽界的可能。

“有個劉家祠堂啊。”

呂家家主還是看著奎山,淡淡的回了一句,不過這次他左手抬起,不斷地掐著,好像在算什麼。

“沒有大凶陰魂。”

許大供奉微微眯眼,仔細的感受周圍,他是一個佛修士,對於陰魂的感應還是很靈敏的,更何況是距離奎山已經很近了,要是真有什麼強大的陰魂,他自然是能感應到的。

“有個劉家祠堂啊”

呂家家主翻了個白眼,他是真對這個許大供奉無語了,有個劉家祠堂在呢,就算是真有什麼大凶的陰魂也會被祭祀之力遮擋住,不進去奎山陰陽界,壓根就感應不到的。

“也沒有上了道行的精怪。”

許大供奉又仔細的感受了一下,確定了奎山上也沒有強大有道行的精怪。

“有個劉家祠堂啊”

呂家家主一臉的無奈,他真不知道這人到底有沒有聽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怎麼就成了陰陽界了?”

許大供奉不是沒聽見呂家家主的話,這劉家祠堂還是他告訴呂家家主的呢,只是他沒明白呂家家主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劉家祠堂是個什麼意思。

“我不是說了,有個劉家祠堂啊。”

呂家家主有些不耐煩了,他都說的多少遍了,怎麼這個老許還是不明白呢。

“你一直說劉家祠堂,一個祠堂就這麼厲害?”

許大供奉見到呂家家主要急眼了,也明白了,他是沒明白呂家家主啥意思,不是呂家家主故意敷衍他,所以他也開口問呂家家主,老說劉家祠堂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那是你小看祭祀的力量了。”

呂家家主聽到許大供奉的問話,突然明白過來了,這個許大供奉是淨土宗的佛修士,並不瞭解家族祭祀的因果奧秘。

“這話怎麼說?”

許大供奉是真不知道,他們除了供奉佛祖和自身的佛陀以外,那就沒有給別的上過香,更別說是祭祀了,他們淨土宗有的師兄弟連自己的佛陀和佛祖都不供奉,更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了。

“自古大事唯二,唯禮與戎,禮便是主旨祭祀,戎代表著兵戈戰將。”

呂家家主一想到淨土宗那些和尚的行事風格,他就是一陣頭大,他也知道許大供奉可能連最基本的祭祀都不知道,只能給他科普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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