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繁華的商業街人來人往,五月份的氣候依舊悶的人們心慌。

相比外面的熱鬧,醫院的住院部安靜的讓人不自覺放低聲音。遍地都是病人的家屬,可強顏歡笑和默默祈禱是他們最大力量。

醫學界頂尖專家裴淮安一年前因母親病重回國,經過他所有的努力仍然失去了母親,從小便與母親相依為命的他深受打擊,沉悶了一年之久,在好友湛霆的勸說下今天第一天來醫院重新接觸這些讓他深受傷痛的回憶。挺拔的身姿散發著哀痛的氣息,反覆緊閉再睜開的雙眼佈滿了血絲,很難看不出他的痛心疾首。高挺的鼻樑,溫柔的眉眼,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在瘦弱乾柴的一位婦人手上,溫柔的垂眸看著這位臉色蒼白但不失優雅婦人的臉,想起了一樣溫暖的母親。

縱使母親拿出全部的心血來培養他,縱使他在拼命努力,在多方面都有研究成就,卻對病入膏肓的母親一點方法都沒有,積勞成疾····日積月累,您到底是想讓我出人頭地,可您想過我要什麼?我現在擁有了一切,可卻永遠失去了您,媽媽,你為什麼什麼都不告訴我?沒有那個男人,您一直可以是裴家最尊貴的大小姐,可為了他····

“裴醫生,你怎麼了?”

護士的突然發話,使裴淮安猛的回過神,揉了一下眉骨

“抱歉,沒休息好,我們繼續。”

護士瞧著他的模樣便知道什麼原因,嘆了口氣繼續詢問病人的狀況。

可今天這位婦人問什麼都不說話,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裴淮安看,甚至激動的流下了眼淚。裴淮安見狀皺起眉問道“怎麼回事?”

“裴醫生,百女士因為半年前腦部受到嚴重損傷,變成如今的模樣,有時正常的與常人無異,有時卻痴傻胡言亂語,生理方面除了腦部積血沒有其他任何問題,只是積血的位置十分棘手,植物人的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五,所以她的女兒百小姐也是選擇控制病情,並未冒這個風險。”

“我剛把脈看到她身體恢復的很好,不久之後,我便與她家人商量,儘快動手術,放久了怕會有別的緣故。”

“裴醫生,我們····”

護士話還沒說完,眼見婦人一把抱住了裴淮安,瞪的眼睛都快掉下來,連忙去安撫病人,裴淮安相比較淡定,雖說他有些許潔癖,可對這個婦人,他忍了,在拉扯鬧騰的功夫,門被推開。

進來的女孩兒一襲繡有金黃色玫瑰圖案的淡紫色長裙,烏黑濃密的長髮用花圈盤住,連帶著整個病房都充斥著花香掩蓋了消毒水的味道,垂下來的幾簇頭髮安靜的蜿蜒過她凹凸有致的身體,靜靜地垂至盈盈一握的腰邊,含情脈脈的桃花眼睜大的看著母親驚人的作為,嫣紅的小嘴唇微張,緊張的聲音下意識顫抖,“抱歉,對不起”,輕盈的身姿把抱著的鮮花放在桌子上,扒開母親的手便抱住母親一遍一遍的安慰,母親安神的躺下才轉身看著眼前這個以前並未見過的醫生“對不起,冒犯到您了,我的母親···”

裴淮安看著眼前這個美的驚人,可愛卻冰冷,純萌卻御風的小姑娘,沉寂一年的心有了第一次的波動,不怪他,而是她真的美的一塌糊塗。全身就是不脫,學醫的他依舊能想到她衣不蔽體的樣子有多精緻誘人。裴淮安被自已的想法驚了一下,難不成他真的精神有問題了吧。

百傾鳶看著眼前的醫生直愣愣的盯著自已,以為她的母親病情惡化他難以開口,“醫生,我的母親怎麼了?求求您,一定救救她。”眼見著姑娘掉眼淚,裴淮安慌忙開口“沒有,你的母親狀況很好,下週準備手術,可以嗎?”

“可是醫院裡沒有醫生願意接我母親的手術,我也不敢····”

一旁的護士便開口安慰百傾鳶“百小姐,這位醫生是裴醫生,他的醫術在國內排第一的,您一定要相信他可以治好您的母親。”

“裴淮安?裴醫生,真的是您嗎?”百傾鳶不說激動是假,她真的等來了希望,裴淮安他的名聲無人不知,以前請他出面即便是富貴人家也是難,可一年前的變故也使他銷聲匿跡。半年前母親從花架掉落摔傷了腦袋,她就一直在等他復出,等他救活自已的母親,現在他站在自已的面前,彷彿做夢一樣。

看著女孩兒滿懷希冀的眼神,裴淮安嘆了口氣“下週手術,手術費?”裴淮安停頓了一下,看小姑娘的樣子也是跟他一樣只和母親生活,雖難掩蓋一身優雅清冷的氣質,可裙子的洗的發白的一角暴露了小姑娘生活的拮据,頭髮也是用的花枝,由此可見只是個開花店的小姑娘,不知道在哪····想著想著又跑偏的裴淮安對自已無語了一下,正繼續開口便聽到

“裴醫生,費用您放心,我已經攢夠了,無論多貴,我都願意救我母親,不夠的話我可以貸款,也可以想別的辦法,求求您,一定要救我母親。”

裴淮安心想貸款什麼的不安全,別的方法····眼神掃了她一眼,我的貸款肯定比外面的安全,“我的意思是費用不用擔心,我們醫院會有一些照顧專案,你好好照顧母親,她手術前需要一切穩定”裴淮安說完生怕自已在胡思亂想,看了她一眼提步走出了房間。後面跟的護士一臉的懵,這還沒查完,裴醫生怎麼跑了?沒錯,在護士眼裡裴淮安就是跑了。還有,我們醫院什麼時候有什麼專案啊?她怎麼不知道。

裴淮安看護士遊神冷冰冰的開口“快點,下一個”。

護士被點名,被突然的冰冷打了個寒顫。接下來的查房都很冷,因為不知道裴醫生怎麼了,從跟百小姐碰了面以後變得煞氣逼人,病人都嚇得哆嗦,長得這麼溫柔的人居然也這麼可怕,果然人不可貌相。護士心裡小聲噼裡啪啦。

裴淮安走後百傾鳶激動的抱著母親,“媽媽,我們終於有救了,我終於可以救您了。”百夫人似乎冷靜不少,撫摸著女兒的頭“乖女兒,受苦了。”

天漸漸的拉開一天的帷幕,夕陽照在了病床上相擁入眠的母女身上,彷彿神明照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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