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對不起。”

巫座這幾天忙的頭都快要炸了,突然看到了好久沒見到的小孩,還有些晃神。

看著面前把頭快要埋在胸口裡的小孩,巫座無言。

巫若安也不等回答,繼續自顧自說道:“對不起阿姐,我把你的玉佩打碎了,我知道那個對你很重要,可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說到這,巫若安的聲音已經開始哽咽了。

“這個、這個是我照著玉佩、自、自已做的,一樣的,我知道比不了,可、可沒法子了,它太碎了,已經修、修不好了。”巫若安哭的滿臉鼻涕眼淚,說話也說不順暢。

一塊玉佩伸到了巫座面前,那雙捏著玉佩的手很用力,指尖微微泛白。本來白皙潤玉般的手指上佈滿了一道道細小的口子,有些地方被磨破了,甚至還有了一層淺淺的薄繭。

而那塊玉佩,很醜,完全看不出和那塊碎了的有什麼相似之處。

巫座有些怔愣,接過了那塊奇形怪狀的玉佩,隨後忍不住笑了。她用手指彈了一下他的腦袋,說道:“傻小孩,那塊玉佩本來就碎了,不然你以為就你那麼一摔,能把它摔到修都修不好嗎?”

她半蹲下來,視線與巫若安平齊,將玉佩放在心口前,眼睛盯著他滿含笑意道:“不過,你的心意我收到了,謝謝阿弟。”

巫若安一下子羞紅了臉,慌忙開口:“我、我去找義父了。”然後轉身跑了。

“記得把臉洗乾淨!”身後傳來一道輕快的笑聲。

巫若安跑的更快了。

*

深夜。

一個男子鬼鬼祟祟的在一座大宅子周圍晃盪,東張西望的,怕被別人瞧見。他在等人,可過了許久,都沒等到想見之人。他心急,推了下後面的小門,發現門竟然沒有關,心一橫,悄摸溜了進去。

進去後就發現了不對勁,空氣裡瀰漫著一股很濃的血腥味兒,突然,他看見旁邊躺著一個人,一瞧,發現正是他心心念念之人。可是此刻,她卻渾身是血,雙目圓睜,死不瞑目。

而抬眸一眼望去,滿院屍體。

“啊——!”

*

“吏部尚書家被滅門了!”

“這事鬧得滿城都知道了,整的人心慌慌的。今天一大早,錦衣衛就把尚書府周邊圍得水洩不通了。聽說全府上下男人女人小孩,僕人夥計一百多口人無一倖存。”

“這麼慘無人道!?”

“可不是,這任大人雖然平時是風流了些,也不是那種為百姓做了很多事的好官,可是做了這麼多年的官都好好的,這次是結了什麼仇,居然被滅了滿門?”

“不曉得,那些做官們的糾糾葛葛,哪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們知道的啊。”

巫座來找張世玉,又聽見了館內客人們的閒聊。“你這館內的訊息都挺快啊!”巫座看向張世玉說道。

張世玉撐著腦袋,散漫的拿著摺扇敲著桌面,吊兒郎當的說道:“那可不,我這館兒位於華裳街的中心地帶,每天來來往往的客人那麼多,就沒有傳不來的訊息,沒有我不知道的事。”

“哦?”巫座用手扣住了一直敲來敲去的扇子,然後笑道:“你這的訊息確實傳的很快,但準確度著實不高。就這次,吏部尚書家可沒有被滅滿門,還活了一個人。”

“嗯?是誰啊?怎麼活的?”張世玉訕訕收回扇子,驚歎道。

“任平生本人還活著。前些天,邀請他去大理寺的大獄裡做了客,忘記放出來了。”

“噗——”張世玉嘴有點疼。

這次巫座沒有過多停留,起身就準備離開,臨走前對張世玉說:“這次過來,我只是想告訴你,別拿了我的錢不辦事。”

“咳!我,我明天就去那小孩那兒。”張世玉有點心虛。

伸手把衣袖裡剛剛拿到不久還熱乎著的地契又往裡面塞了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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