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刺骨的寒冷!

李伯陽從未體驗過如此極致的寒意。此刻,他終於恍然大悟,為何對方的面容如此熟悉。並非他們曾在哪裡相遇,而是對方的眉眼間,透露著某種他熟悉的影子。這人,莫非就是王恩秀口中那位“殺伐果斷”的父親?

李伯陽自信滿滿,儘管對方已將他查了個底朝天,但在這法治社會,對方又能奈他何?然而,他仍自嘲地笑了笑,感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自已顯得如此無力。

王先生,您如此費心調查我,還‘請’我來此,究竟有何目的?”

李伯陽特意加重了“請”字的語氣,顯然對自已被綁架的過程頗為不滿。

中年男人毫無在意李伯陽的態度,語氣依然是我行我素般的倨傲,

中年男人對李伯陽的態度毫不在意,依舊保持著倨傲的姿態。

“你很聰明,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他的話語中雖帶著肯定,卻透露出譏諷的意味,

“跟聰明人談事情應該很容易。你知道我請你來是為了什麼吧?”

他也特意強調了“請”字,但其中的意味與李伯陽截然不同。

李伯陽哭笑不得,想不到小說中棒打鴛鴦的狗血橋段竟在自已身上上演。若說他和王恩秀真是一對,他或許還能據理力爭,誓死不從。但他和王恩秀之間清清白白,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應。

王父顯然沒有太多耐心,見李伯陽沉默不語,便自顧自地繼續道:“我不管你和恩秀現在進展如何,但你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一個剛被辭退、無收入的無業遊民,即使被藏器閣奉為上賓,你的專長也不過是古幣這種發展前景有限的領域。而恩秀,在業內已是佼佼者,若論家庭背景,整個江寧能與我王家比肩的也寥寥無幾。你覺得你父親那小小的模具廠,能支撐起恩秀所需的生活嗎?”

模具廠,明日或許將化為烏有,這不再是空口白話的警告,而是實實在在的威脅利劍高懸!李伯陽的臉色瞬間凝重如墨,他本非好鬥之人,即便被強行擄來,也只是心中微有不滿,未曾真正動怒。他深知,為人父者,護女心切,情有可原。

然而,當對方竟以他的家人為籌碼,進行威脅時,李伯陽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明明與王恩秀毫無瓜葛,卻無端揹負罪名,這怎能不讓人義憤填膺?叛逆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燒,他決心不再忍讓。

“王先生,”李伯陽上前兩步,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事情並非你所想象的那般。我與令千金之間,絕非你所認為的關係。一切都是她主動,我從未有過半分逾越。你或許不信,但這確是事實,無需辯駁。我本可置之不理,但你竟敢威脅我的家人,這我絕不能容忍。”

“既然不管如何都要遭受這份威脅,那我何不好好跟令千金玩玩戀愛遊戲?”

王父眼神變得更加陰冷,自他坐上這個位置以後,已經許久沒有見過這樣油鹽不進的年輕人了,不由得怒極而笑,

“可笑啊可笑!好久沒見過這樣不識好歹的年輕人,你確定一定要展示你那可憐的傲氣嗎?”

李伯陽咬了咬牙,正準備繼續正面硬剛,大堂之外卻傳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和一名老人慌張的喊叫,

“小姐,你不能進去,老爺在裡面談要事!”

還未等他說完,大門已被一把推開,只看見王恩秀將長裙的下襬盤起,在腰間打了個結,身上的衣衫滿是褶皺,顯得有些凌亂,嘴裡喘著粗氣滿頭大汗地站在那裡。身旁跟著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也是極其狼狽的樣子,從外表看來應該是這裡的管家。

看見李伯陽安然無恙地站在那裡,王恩秀心裡懸著的一塊石頭才算落了地,帶著擔憂的神色快步走到他的身邊,關切地問道,

“你還好吧?有沒有受傷什麼的?”

看著自已女兒倒貼般關切的樣子,王父表情變得十分難看,這一刻,他基本可以斷定,臺下的這個小子並沒有撒謊,但是出於利益的考慮,他依然要將一切可能性都扼殺在搖籃裡。

王父冷冷地盯著李伯陽,語氣咄咄逼人:“我再問你一遍,你真要展現你那可笑的傲氣嗎?那我倒要看看你明天會是什麼表情!”

本就處於氣頭上,再面對著王父如此咄咄逼人的威脅,李伯陽一時之間怒上心頭,彷彿衝昏了頭腦一般一把扯過一旁的王恩秀,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朝著臺上挑了挑眉,以一個極為挑釁的姿勢吻上了王恩秀的紅唇。

王恩秀整個人愣在了那裡,被李伯陽突然爆發的熱情搞的不知所措,兩隻美眸瞪得宛如一對銅鈴。

然而片刻之間,銅鈴慢慢變成了兩個倒掛的月牙,轉眼間又慢慢地合上,王恩秀僵在身側的雙手主動撫上了對方的背脊,唇齒間地交流青澀卻又熱情地回應起來。

她知道,李伯陽這次擁吻僅僅是針對自已父親地逼迫做出的反擊動作,但是她不在乎,因為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男人也許就是她擺脫家族禁錮的最佳選擇!

李伯陽怎麼也沒想到,如今的狀況反而是他自已騎虎難下,王恩秀熱情似火的回應搞得他不知該如何收場。直接推開她顯然不太合適,但要是讓這場綺麗大戰繼續,又不太符合他的本意,只能強撐著繼續著這場大戲。

當李伯陽剛剛吻下去的那一刻,王父已然有些坐不住了,再之後,兩個年輕人全然不顧外界的激情洋溢更是氣得他怒火中燒。右手按在椅背,手臂上暴起的青筋顯得那麼的清晰,整個身子不住地顫抖著,彷彿正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他左手撫胸,做出難以呼吸的姿態,隨著“嘭”的一聲悶響,王父整個人就這麼直直地摔倒在地上。

“爸!”

聽到聲響,王恩秀看著直直倒下去的父親,瞬間清醒過來。一把推開剛剛還在纏綿的李伯陽,以最快的速度來到父親的身前。朝著門外大聲疾呼,

“王伯,王伯,趕緊叫華叔過來!”

被稱作王伯的老人正是剛才阻止王恩秀進屋的管家,此刻他也是滿面愁容,回覆的聲音都變得顫抖了起來,

“小姐,華先生今天一早就請假回鄉探親去了!”

李伯陽見狀則是直接開啟了“妙手回春”,果然如他所料,一條病理資訊瞬間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急性心肌梗死,發生位置為心臟前壁,面積25%,輕度;需將患者平躺於地減少體力消耗、心肌耗氧量;鬆解衣物,保持呼吸道通暢,避免限制呼吸;口服阿司匹林予以緩解症狀,就目前狀況來說,需以強心三針予以保心,並迅速送醫治療,強心三針已載入……

待腦海中徹底接收完整強心三針技法之後,李伯陽焦急地朝著王恩秀喊道,

“恩秀,家中可備有施救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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