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還想說什麼,那個叫山本的倭子問道:“什麼情況?”

山本破菊只會一些簡單的國語,根本聽不懂這兩個人在說什麼。

狗腿子用膏藥語把情況說了一遍,意思是包廂已經滿了。

山本破菊皺眉道:“還是算了吧,跟這幫人吵架太掉價了,隨便找個位置坐下就行了。”

孫冬付似乎明白山本破菊在說什麼,臉上閃過一抹怒色,卻又強忍著沒有發作。

狗腿子頭轉過身,對我說:“算你運氣好,這兩位客人也不跟你一般見識,給我們安排一桌。”

孫冬付也不多說什麼,直接帶著兩人來到了顧峰不遠處的一個空桌上,讓他們坐下。

三人坐定之後,狗腿子頭立刻擦凳子,擦桌子,添菜倒酒,端茶倒水,忙得不亦樂乎,儼然一副好奴才的模樣。

他一副賣國賊的模樣,頓時引起了周圍食客們的一陣鄙夷。

魯冰心一臉嫌棄的看著三人,道:“好好做人不好嗎,非要給人當狗。”

顧峰無奈地搖了搖頭:“唉,偏偏他還是我表哥!”

這個狗腿子不是別人,正是被自己趕出葉氏集團的季江河,這傢伙在學校裡什麼都不懂,但是為了學習好膏藥的電影,他可是下過不少功夫的,說的一口流利的外語。

後來機緣巧合之下,他成了山本破菊的翻譯。

季江河很珍惜這次機會,所以一直在討好山本破菊和渡邊太郎,想要利用這兩個人進入膏藥國,所以他對這兩個人的態度非常的諂媚。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一直盯著那兩個膏藥倭子,竟然沒注意到不遠處的顧峰。

魯冰心驚訝道:“這是你表哥嗎?什麼情況?”

顧峰嘆息了一聲,把自己和季江河之間的關係說了出來。

聽到這裡,魯冰心嘆了口氣:“季爺爺多好的人,怎麼就生了這麼個孫子。”

顧峰道:“我也不知道,如果他看到季江河這個樣子,一定會很生氣的。”

魯冰心搖頭道:“是啊,真是倒黴透頂!”

另一邊,季江河正在給那兩個倭子夾菜,大口大口的陪著酒,吃的不亦樂乎,沒過多久就醉了。

“還是這裡好啊。”山本破菊看了一眼江面上的美景,感慨道。

渡邊太郎嘿嘿一笑道:“你們這的人雖然蠢,但你們這的女人都很漂亮,如果有機會,我會好好嚐嚐的。”

兩名倭子同時舉杯,季江河則是一臉討好的看著兩人,裝作沒聽到。

就在這時,一個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這裡不歡迎你,快走吧。”

山本破菊循聲望去,發現孫冬付站在桌前,臉上帶著怒氣,先是用國語說了幾句話,隨後又是一句膏藥國人的語言。

一開始周圍的人都沒聽懂這倆倭子嘰裡哌啦的,不過看到孫冬付那怒氣衝衝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沒說什麼好話。

渡邊太郎詫異道:“你會日語?”

“廢話少說,馬上給我滾出酒店!”

孫冬付的日語,比起狗腿子季江河要流利的多。

“小子,你有病吧?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季江河站了起來,本來還想在老闆面前顯擺一下,誰知道孫冬付惱羞成怒,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把他扇倒在了地上。

“王八蛋,賣國賊,你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孫冬付怒吼道,“你腦子裡裝的都是屎嗎?這倆倭子侮辱咱們國人,一邊罵著國人蠢一邊還想玩女人,你還有臉笑?要不要臉啊?”

孫冬付這麼一說,周圍的人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少人都站了起來,對著這兩個倭子破口大罵。

“混蛋,你還是人嗎,怎麼能給倭子當狗腿子!”

“膏藥倭子都給我滾出去……”

季江河嚇得臉都白了,躲到了桌子

“好了,別叫了。”

渡邊太郎開口說道,比起山本破菊,他說的漢語要好很多,雖然有些生澀,但還是能聽懂的。

“誰要是不服,儘管上來和我一戰!”

說完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木桌應聲而碎,上面的湯汁濺到了季江河的臉上。

見這膏藥倭子是練家子,圍觀的人群頓時安靜了下來,孫冬付大聲說道:“我們有個成語叫魚死網破,膏藥倭子,拿出你的本事來。”

話音剛落,他掄起拳頭,對著渡邊太郎的臉就是一拳。

不過孫冬付也只是空有一身蠻力而已,根本就不會什麼功夫,甚至連普通的散打跆拳道都沒有學過,所以他這一拳對渡邊太郎造來說根本構不成什麼威脅。

“竟敢襲擊我們的武士!”

渡邊太郎嘴角勾起一抹獰笑,一把抓住孫冬付的手腕,“咔嚓”一聲,他的手直接被他捏碎了。

孫冬付雖然不會武道,但也是個硬漢,手腕被扭斷之後連哼都沒哼一聲,左手一拳朝著渡邊太郎的下巴砸了過去。

“找死,看你能堅持多久。”

渡邊太郎露出殘忍的笑容,再次伸出手向著孫冬付的左手手腕抓去,這一次他要把這個男人的雙手都給掰斷。

又是一聲脆響,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這一次不是孫冬付發出的,而是渡邊太郎發出的,他的右臂已經被折斷。

出手的正是顧峰,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膏藥倭子在自己的地盤上欺負自己的同胞。

面對倭子,顧峰自然不會手下留情,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直接捏斷了渡邊太郎的右手。

渡邊太郎沒想到會有這樣的高手出現,連忙向後退去,與山本破菊並肩而立。

顧峰叫道:“你們來這是幹什麼的?”

山本破菊拔出了自己的小太刀:“你管我們是來幹什麼的,敢襲擊我們的武士,我要你付出代價!”

顧峰冷冷地看著他,道:“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武士,身為武士,卻對一個普通人下這麼重的手,這就是你口中的武士嗎?”

季江河此時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本來膽子很小,但是看到顧峰之後,他的膽子頓時大了起來,彷彿知道顧峰不會對他做什麼一樣,頓時大叫道:“顧峰,你是不是瘋了?還不給我跪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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