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你特麼的在說什麼?”陳洪燦笑得滿臉通紅,“裝腔作勢,給誰打電話呢?”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薛峰冷笑。

“哪裡來的傻子?就憑你?”薛峰的助理跟著主子一起嘲諷,“你知道國子監祭酒是什麼位置麼?你再活一百年都夠不著的高位!”

“如果不是湊巧,你這輩子都不一定能見到陳副校長這個層次的大人物。”另一位助理毫不留情,“要被辦的就是你啊……”

薛峰陳洪燦陣營幾個人看著陸寒就像在看白痴。

歐陽父女看著陸寒,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從感情上,他們站陸寒。

但是陸寒剛才說的大話,讓歐陽父女撓頭了,這傢伙莫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先生啊,你有所不知……”歐陽先農苦笑著解釋,“國子監祭酒,是我的上司,想要辦他,需要省守大人親自批覆,就算是陳洪燦這個副職,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是無法對付他的。”

“怎麼沒證據?”陸寒皺眉道,“剛才他們都承認了,發我親耳聽到的,而且省守大人也聽到了……我的那通電話就是打給省守的。”

陳洪燦再度爆笑。

薛峰嘴角微翹,形成嘲諷的弧度。

“艹,你特麼的還認識省守大人呢?你竟然還能讓省守大人來抓我呢?我艹,我要被你嚇死了、”陳洪燦跺著腳,拍著大腿,笑得快要岔氣了。

歐陽父女對視一眼,尷尬萬分。

薛峰呵呵冷笑:“現在,你擅自使用省守大人的名號,罪加一等。”

“先生,您也許是想借著省守的名義嚇住他們,可是,唉……”歐陽先農搖頭嘆息。

“先生你快走吧,以你的本事,他們抓不住你的。”歐陽真想把陸寒推到破碎的落地窗邊。

就憑陸寒能帶著自己攀著外牆面直升機一樣直接到四樓的本事,陳洪燦的保鏢和薛峰的助理拍馬都追不上陸寒。

“我不走,等著巡防廳來抓我。”陸寒紋絲不動,雙手插兜,“我都不怕,你也不用怕。”

“可是……”歐陽真急的說不出話來。

她怎麼忍心看著恩人受自己牽連?

“給我泡杯茶。”陸寒坐上歐陽先農的高背椅,雙腳交叉放在辦公桌上,一副流氓氣質。

“先生……”歐陽真還想勸。

“小真,洗洗手,洗洗臉,為先生泡茶。”歐陽先農的情緒沉穩下來,“萬事都要講理,我為先生作證!”

“是。”歐陽真無奈,只能轉身鑽進洗手間。

“先生,不管結局如何,我歐陽先農記下您這份援助之情。”歐陽先農對陸寒九十度鞠躬。

陸寒淡淡一笑,沒有接話。

對方顯然很悲觀,但他無需解釋。

歐陽真從洗手間出來,頭髮綁在腦後,露出不施粉黛的面龐。

這一刻,整個辦公室似乎都亮了起來。

薛峰的兩位助理和陳洪燦的兩名受傷保鏢,眼睛都瞪圓了。

所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說得就是歐陽真這樣的女子。

鵝蛋臉、丹鳳眼、小瓊鼻……老天爺在一張標準畫布上畫出了標準的美人輪廓。

柳葉眉、長睫毛、小梨渦……老天爺又在美人輪廓裡新增了神來之筆。

陸寒直視的目光讓歐陽真霞飛雙頰,她快步走到茶飲機旁,開始素手烹茶。

從側面看去,陸寒又發現了她顱頂骨骼輪廓近乎完美,側臉令人拍案叫絕。

老天爺連最可能拉胯的邊緣,都用了最認真的技巧勾畫。

陸寒眯起眼睛。

以觀人之術來看歐陽真,眉心未開,汗毛未褪,顯然還是處子之身。

也就是說,歐陽真雖然被綁架,但是並沒有被朱立坤糟蹋。

這說明,在當劫匪這條路上,癸水門的人還算有點兒底線。

“先生請用……”一雙纖纖玉手將一杯清茶捧到陸寒面前,歐陽真柔聲奉茶。

“多謝。”陸寒接過茶杯,望著對面薛峰和陳洪燦,舉杯道,“第一杯,敬陳副校長,這是你在位置上的最後一段時光,望你珍惜。”

陸寒翻轉茶杯,將茶水澆在地上。

這明顯是給逝者敬酒的方式。

“裝神弄鬼。”陳洪燦冷笑不已。

薛峰冷哼一聲:“危言聳聽。”

此刻,清晰的電梯開門聲傳來,然後是雜亂的腳步聲。

薛峰眉頭一挑:“桂副廳長來抓人了。”

歐陽家父女陡然緊張,同時望著陸寒。

對方氣定神閒指著空杯子:“歐陽真,滿上。”

歐陽真立刻照辦。

與此同時,一群身著巡防制服的精英衝進辦公室。

巡防廳副廳長桂山河滿臉寒霜帥氣登場。

沒等薛峰說話,桂山河冷聲開口:“誰是陳洪燦?”

“我就是……”陳洪燦一愣,下意識回答。

“你僱兇綁架天雲大學校長歐陽先農的女兒歐陽真,跟我們廳裡接受調查,拷起來!”

桂山河一揮手,身後的屬下如狼似虎般將陳洪燦倒剪雙臂,賞了他一副銀手銬。

歐陽父女和薛峰,全傻眼了。

歐陽真捂著胸口,劇烈呼吸著。

眼中是掩飾不住的驚喜。

本以為能被陸寒營救就已經算是運氣爆棚了,沒想到能親眼看到陳洪燦伏法,這意外的驚喜……都是先生帶來的。

歐陽真的視線死死鎖定陸寒。

恰好陸寒也望著她,促狹得擠擠眼睛。

歐陽真的視線彷彿被燙了一下,立刻低頭,臉又一次發燒。

“桂副廳長,你搞錯了!要抓的是他!”薛峰指著陸寒厲聲大吼,“是他,蓄意傷害陳副校長,我作證。”

“桂某抓誰,無需你來告知。”桂山河冷冷道。

薛峰一愣,桂山河是他的老相識,為何用這種淡漠的語氣對他說話?

恐懼,從薛峰心底湧起。

他厲聲斥責道“我要向省守大人告發你,你假公濟私,故意放過犯罪嫌疑人!”

“薛祭酒……”陸寒笑呵呵得打斷他,第二次舉起茶杯,“這第二杯,我敬你。”

“什麼意思?”薛峰眼中閃過一絲驚慌。

“身為國子監祭酒,身居要職,卻假公濟私,故意陷害歐陽校長,你的仕途到此為止,保重!”陸寒再次反轉杯口,將茶水倒在地上。

“笑話!”薛峰怒吼道,“你算什麼東西?我的仕途,你決定不了!”

“我當然決定不了……”陸寒擺手笑道,“所以我找來能決定的人,你看那是誰?”

薛峰霍然轉身,看清門口的男子後,身體驟然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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