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只有這樣才能保證顧家心血不會落入他人之手,玉瑤已經是你的女人,我相信顧先生能照顧好她。”

顧叢向陸寒緩緩彎腰:“陸先生,拜託你了。”

這是投名狀,也是燙手山芋。

接受了顧家的投靠,就證明陸寒要和顧氏宗族與魏家正面衝突。

陸寒眉頭微皺:“聽上去倒像是我趁人之危了。”

“哈哈!”陸寒忽然笑了,“我已經和魏家不死不休了,還顧忌什麼?你的請求我同意了,我會讓吳遺策和你對接。”

“多謝陸先生,以後小女玉瑤就請陸先生多費心了。”顧叢眼圈微紅,轉身離去。

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終有離開自己,投入愛人懷抱的那一天。

所幸,那個男人是陸寒。

目送顧叢離去,顧玉瑤又走了過來,只是看她走路姿勢明顯還沒有恢復。

顧玉瑤挽住陸寒的手臂,嬌—聲道:“我餓了,我們出去吃吧?我們跳過了談戀愛的階段,直接上了床,你得把情侶之間該做的事全都補償給我。”

“好。”陸寒很痛快得答應下來。

“還有……我會去找李妙妃談的。”顧玉瑤沒頭沒腦得來了一句。

“談什麼?”

“女人的話題,你就別管了,反正我不會讓你為難的。”顧玉瑤燦爛一笑。

陸寒的心思卻回到了兩人纏綿的時候。

為什麼和徐霓裳東方聞櫻發—生—關—系就沒有任何異常,和李妙妃顧玉瑤纏綿就會有增進修為的效果?難不成自己的六位未婚妻血脈中有某種他不知道的秘密?

師父他老人家給自己定下的六門婚事是有意為之?

問題越來越多,陸寒眼前的迷霧越來越厚。

如果想要全部解開,怕是六位婚約物件都得和自己纏綿一遍才清楚……哎,這可真是讓人頭疼,陸寒心中無語。

剛要和顧玉瑤出門,陸寒的電話就響了。

顧玉瑤偷看了一眼,撅起了嘴:“蘇伊人啊……她也該認清自己了。”

“陸寒,出事了,有人被吸乾了精血。”接通電話後,蘇伊人的聲音很急促。

陸寒皺起眉頭。

……

雲城,季家。

屬於季存風的私人收藏廳內燈火通明,一名年逾五旬的中年人負著雙手在一群人的陪同下,緩緩走過每一件藏品,細細端詳,不時發出點評或者讚歎。

身後眾人一個個面容嚴肅,謹小慎微,似乎生怕激怒了前方的中年人。

畢竟,中年人來自特別事件調查部。

他位高權重,負責天雲省以及天雲省周邊五個省區的重大突發事項,特調部內部稱呼這樣的人為“督師”。

大夏國被特調部分成七個部分,每一個部分都有一位“督師”。

他們的身份低於巡查,但是修為層次卻可能高於巡查,是特調部最高機構“七人委員會”的直屬人員,在特調部內部的序列中,他們並沒有固定的位置,但是一旦出現驚動“七人委員會”的重大事件,往往就會臨時任命一位“督師”下來辦事。

這位五旬中年人就是專門來雲城辦事的“天雲督師”謝必恭。

“嗯?這件東西……有點意思。”謝必恭忽然在一件唐代玉器前方停下腳步。

人群中,季存風的父親季先立刻對工作人員道:“把東西取出來,讓謝先生仔細品鑑。”

戴著白手套的人員小心翼翼開啟展櫃,捧出玉器,躬身交到謝必恭手裡。

季先恭敬道:“這件東西,請謝先生笑納。”

“啊?這……不好吧?君子不奪人所愛。”謝必恭頭髮微微斑駁,梳理得一絲不苟,聞言淡淡一笑,“本座來雲城也順帶調查令郎身亡的真相,要一碗水端平,怎麼能收你的東西呢?”

“謝先生此言差矣。”季先嘆息一聲,“犬子已經去世,這一展廳的藏品讓我睹物思人,悲傷不能自已。與其放在這裡讓明珠蒙塵,不如獻給謝先生,也算沒有辱沒這些寶貝。”

這一番話說得滴水不露,馬屁拍得悄無聲息,謝必恭點頭道:“陸寒此人,害得季先生老年喪子,謝某必然會為季家討回公道,令郎死亡的真相已經擺在桌面上,無需調查了。”

季先姿態放得更低,“多謝先生,我兒在九泉之下能夠瞑目了。”

謝必恭身後跟隨著特調部的人,其中有一名女子正是顧倩,她被上司要求親自陪同謝必恭,其實心裡十分不爽。

這謝必恭在特調部內是出了名的貪財好—色。

這次藉著給季存風報仇的說辭,先收了季家一—大筆錢,現在又開始打古董的主意,自己得找個機會通知陸寒,

“趙昆,你是和陸寒動過手的,感覺如何?”謝必恭把—玩著手裡的玉器,有些漫不經心道。

“回督師,陸寒與三位大宗師戰鬥,依然碾壓全場,應該是天人境無疑了。”趙昆嘴角苦澀,嘆息道,“但督師殺掉陸寒,我們就等於和天龍會正面開戰。”

一想到傳說中天下第一勢力的恐怖,堂堂宗師高手趙昆雙—腿忍不住開始發顫。

旋即,他咬著牙道:“屬下懷疑雲城分部的負責人蘇伊人和陸寒有不可告人的關係,請督師明察。”

趙昆看到蘇伊人的時候,曾經想撩騷,但是被蘇伊人嚴詞拒絕。

加上當著蘇伊人的面兒,他又敗給陸寒。

兩件事兒放在一起,趙昆隨手就給蘇伊人挖了個坑。

謝必恭眉頭微微一挑,冷哼道:“蘇伊人一個區區內勁境界,就負責雲城的事務,出簍子是必然的,本座這一次一定會追究她的責任。”

“是。”趙昆只能點頭。

“等等,蘇伊人是不是……處—女?”謝必恭忽然放低聲音問道。

“呃?”趙昆愣了一下,立刻想起謝必恭在特調部內的風評,低聲道,“應該是……”

“嗯……”謝必恭淡淡一笑,“特調部用人向來大膽,讓年輕人擔起更多的責任也是為了特調部以後的發展,這次雲城的損失固然很大,但和蘇伊人本身倒是沒什麼關係,天龍少主嘛……誰能正面硬抗呢?本座會親自接見他。”

“是。”

趙昆低頭回應,眼底閃過一絲鄙夷。

謝必恭貪財好—色,不少內部女成員都被他禍害過。

但此人修為已達天人,“七人委員會”裡又有他的本家長輩,整個特調部無人能動他,他為人飛揚跋扈,更無人敢違逆。

“督師,屬下斗膽問一句,您如何對付陸寒?需要屬下做什麼?”

趙昆將姿態放得極低,看上去恨不得親吻謝必恭腳下的泥土。

“你?呵呵……天人之下皆為螻蟻,你一隻小螞蟻能幹嘛?”謝必恭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語氣戲謔道,“給我搖旗吶喊就好。”

忽然,人影一閃。

一名女子突兀出現在謝必恭面前,她的嘴角帶著絲絲血跡,臉上卻是滿足的表情。

如果陸寒在這裡,一定會一眼認出。

她,就是不久前癸水中毒事件中六號床患者的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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