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華坐了大半天的馬車,屁股都坐扁了。

起身輕裝便出了驛館。

根據指引,秦月華穿過繁華的街道,穿過一條巷口,迎面吹來一股夾雜著溼泥味道的風。

一條波瀾壯闊的河域盡收眼底。

風將她的披風吹得啪啪響,可那河面卻沒有多明顯的風量,可見這河水的深度。

近處,碼頭停著一輛巨輪。

這是秦月華在這個年代見到的最大的貨輪了。

雖然不比二十一世紀鋼鐵運輸船,全是木質結構建造的,但是這規模一點都不遜色。

甲板上有人搖著旗幟,很多工人放下手裡沒吃完的饅頭起身衝上去。

還有一批圍堵上去找工作的人。

“我力氣很大的。”

“求求老闆賞口飯吧。”一位一瘸一拐的中年男人也擠了進去。

“滾滾滾,不缺人了。”

船員下來便是一頓哄。

那瘸腿的男人罵罵咧咧的轉身離開擁擠的人群,朝著秦月華的方向走來。

“啊呸,有什麼了不起的,齊王到底是養了一群白眼狼。”

說著,人就走到了秦月華不到十米的距離。

手裡充當柺杖的樹杈隨手一丟,走路也不瘸腿了。

秦月華看傻了眼,妮瑪,裝的,與自己擦身而過的那一瞬間,秦月華都沒回過神來。這是鬧哪樣?

收回目光時,碼頭上多了一位身穿墨藍色長袍腰繫錦帶的人,與這個忙碌的畫面格格不入。

方才不耐煩的中年男人卻對這人畢恭畢敬。

距離太遠,隨著水上狂風方向不穩,零零散散的聽見那熱稱呼這公子為八王爺。

秦月華童孔一縮,今兒是見了鬼了?先皇這一代皇嗣就七位,其他的公主二十多位。

明明仙帝最小的兒子就是七王了,哪裡來的八王爺?

秦月華覺得這事兒有點太狗血。

上前走了幾步。

碼頭上都是幹苦力的卸貨工人,顯然她的一襲白衣迎風飄揚的披風一樣格格不入。

那八王爺側目一眼遍注意到了這。

秦月華不緊不慢的靠近,視線越來越清晰。

這才發現這所為的八王長得是眉清目秀,跟刀玉飛相比,還要多了一層陰柔之氣。

不對,她是個女人,當然有這個氣質。

那胸部,恐怕也沒仔細處理,雖然用了裹胸布,可女人最瞭解女人。

“這次的貨運直接送到安城敬郡王府上。”

那人交代了一句,側目看向秦月華。

二人四目相對,秦月華腳步沒停,一直在想這是哪位公主,竟然女扮男裝幫敬郡王攬貨呢。

秦月華倏然撇開與她對視的目光:“你,過來!”

秦月華指的正是方才回報情況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一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就你,過來!”

秦月華向內撥撥手。

那人看了一眼所為的八王爺,之後走了過來。

秦月華見他面板黑紅,這是整日在碼頭工作落下的職業性皮色,附身輕言到:

“徽朝沒有第八個王爺。”

此話一出,跟前的男人嚇得那黑紅的臉色勐然一怔。

緩緩回頭看向八王爺,隨後又看向秦月華,拱手道:

“還請這位姑娘不要多管閒事。”

秦月華愣了,這明顯是知道。

說完,一句話都不解釋,轉身跑到八王跟前細聲細語的說道:

“八王爺,您還是裡面坐吧,老奴為您準備了上好的茶葉。”

這距離這聲音,以秦月華非人的聽力自然聽得真真切切。

姜太公釣魚?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秦月華無奈的笑笑,那二人離去的背影像極了主僕二人。

一個卑躬屈膝,一個,挺直了腰桿。

咣噹一聲!

秦月華順聲看去,一個十多人才抬得起來的笨重木箱摔在地上。

木箱本就是護欄一樣,保護者裡頭的東西。

此刻,木欄散架,理由被保護的碩大八寶箱被摔開了蓋。

一尊觀音像,直接甩了出來,頓時斷成兩截。

從空心佛像裡嘩啦啦啦掉出來的是一堆金錠。

在午後眼光下爍爍發光。

所有人都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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