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咬牙瞪了一眼隨從,他是不識字,沒文化,但是,他已經理解了,就不要在解釋了。

上去一腳。

撲通一聲,船身搖晃了幾下,那人落水,噗通了好幾次才爬了上來。

秦月華哪有功夫看著主僕的戲碼,仰頭看了一眼,滿心疑惑,殊青的金凋?

眼看著那金凋翅膀越壓越低,隨後直接落在了船帆橫木上。

“王妃,是老奴給七爺傳的信。”梁博賢拱手解釋。

只是這金凋似乎能感受到“兩軍”之間的殺氣,根本沒打算落在夾板上。

這些難不住梁博賢,他縱身一躍便平穩的落在橫木上。

“嚯,老大,這老東西深藏不露啊。”

剛爬上來的翻譯官打著哆嗦使勁的擰自己的衣衫,可抖開時落了一地的冰渣子。

“老子不瞎。”

口氣帶著濃濃的怒意,被那小丫頭片子羞辱也就罷了,這船上的人好似一夜之間換了一副面孔。

變得各個都成了高手。

想到這,船身勐地一下沉,見那黑子縱身一躍,彷若要和那個帆杆上的老者一較高下。

平穩的越過空中,拋物線劃過。

肖睿動作迅速,飛鏢及出。

眼看著那黑老大一手薄雲手,穩穩地落在秦月華面前不足三米的距離,手裡還把玩著徒手接過的飛鏢。

這人的反應好敏感,就連肖睿都看出這人身手不凡,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秦月華。

秦月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袖管中一枚銀針落入手心,拂袖甩出。

剛站穩腳跟的黑子似笑非笑的唇角還沒勾起,便已經留意到她的動作。勐然後退兩步,一招撥雲手還沒揮出來。

那枚速度疾馳肉眼分辨不明的毫針一下子打在了他肩膀上。

撥雲手條件反射軟了下來,緩緩的垂暮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肩。

這小娘們還真不可忽視,倏然他拔下那枚小小銀針,抬頭之際面帶紈絝的譏笑:

“就這?還想傷我?”

秦月華面容平靜:“是傷不了你,不過你難道沒有感覺你左肩的麻痺感在慢慢擴散?”

此話一出那張黢黑的臉瞬間垂下嘴角:“你這個毒婦。”

一股掌風隨著他的拍擊迎面襲來,秦月華髮絲揚起,這傢伙好強的內力。

秦月華臉色一沉後腿兩步。

肖睿反應迅速手中飛鏢連續發出三枚,誰知,竟像是受到了某一種阻力,前進速度被定格在他不足五米的距離,竟停滯不前了。

一陣陣飛鏢發出的震顫之音,啪的一聲,幾枚飛鏢竟然落地,並且扭曲的像是被人徒手掰彎了一樣。

這一現象,讓肖睿的臉色瞬間煞白。

秦月華童孔一縮,那股極強的內力衝破飛鏢朝著她襲來。

猶如一張大手死死的按壓在她的心臟上,不讓跳動。

不足一息的功夫,秦月華就覺得心脈衝擊力極大,喉嚨中有一股鐵鏽味的熱流往上翻滾。

倏然秦月華身子被人拉了一把,身子倏然後撤。

一股阻斷內力氣流的感覺瞬間襲來。

秦月華定睛一看,梁伯單手接力,另一隻手夾著一枚紙筒遞了過來。

秦月華趕忙接過。

還未開啟,前方傳來一聲悶哼。秦月華抬眸一看,梁伯不愧是梁伯,竟以內力抵抗讓那黑子震退了好幾步,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可明顯梁伯的腳後跟也退了半步。

看他年齡不過三十出頭,即便是打小娘胎裡就吃的真氣也沒可能這麼年輕就具備如此強大的內力。

若不是秦月華下了毒,怕是三個梁伯也難以抵擋。

“老東西,你又是哪路的?”黑子擦擦嘴角的黑血,身子雖然少許搖晃,站定腳跟依舊昂首挺胸,猶如方才的重創是撓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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