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句話是調息,是故意也就罷了,可這後半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出了期望的怒意。

秦月華的手指勐然停止。

“七弟,我覺得這曲子彈得甚好,曲徑通幽,柳暗花明,跌宕起伏,不缺柔潤又不缺乾脆,不知道七弟怎會聽得如此暴躁呢?”

說話的正是敬郡王。

他起身揹著手在場中央踱步,款款走到七弟面前,眼神裡全是輕浮。

酒味大的燻人腦袋疼,使得敬郡王扇了扇面前的風。

“老臣也覺得此曲甚好……”說著,臺上的欽天監也咧嘴笑起來:

“再來一曲!”

他們在演自己的戲,可秦月華低垂眼簾手指顫抖。

他知道,諸葛宴一開始為什麼眼神像刀子一樣扎著自己,他只不過是沒想到自己進宮了。

可是,那一身血性不知如何發出這話,讓秦月華頓時覺得他認為自己在勾引他。

微微抬眸,對上,對面那雙眸子。

他面具下的臉緋紅,面具厚的眸子帶著調息的醉意。

見秦月華看他,他抬手擲了擲手裡的酒壺示意:“本王從沒見過這般秀麗的姑娘,若是琴藝不佳,來本王府上可好?本王親自教你!”

口氣帶著濃濃的醉意,夾雜著濃郁的調息之色。

秦月華端坐在琴錢心裡翻江倒海。

她知道,從一出生就很高貴的七王爺在笑話她。可他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

想到這裡,秦月華終於劃清了界限。

此刻,高臺上傳來女子敦厚的聲音:

“七王自幼琴棋書畫樣樣俱全,秉承先皇遺教,自然是聽得出曲終之意,也難為麗妃宮中的宮女了,這回可是遇到知音律的高人了!”

皇后這句話瞬間瓦解了其中的微妙動盪。

讓秦月華不得不佩服她的浩人之力,這話,壓根是誰都不得罪。

“七弟此言何意?”

看來皇帝是知道這裡面的道道,根本沒有被皇后的言辭帶走,看向七弟時,眼神眯著。

很讓人讀不懂什麼意思。

“皇兄自然明瞭,何必多問!”

說著,他依如浪蕩如無人管的市井混混,仰著頭把壺嘴對準了口中。

皇帝的臉色不好看,沉言道:“朕已賜婚與你,怎麼,還想要了麗妃宮裡的人?那朕客做不了主了,得問麗妃了!”

說這話時,皇帝雖然臉色難看,可還是演示下來嘿嘿一笑,像個老孩子。

可此話,明顯推向了麗妃。

秦月華也慌張的看向自己的主子。

“皇上,月華是我孃家府上的醫女!”說著,麗妃耍起了女人 的殺手鐧,委屈的看著皇上,隨後看了看七王說道:

“是來照顧我的,怎麼可以讓七王要了去?那妾身豈不是沒有安慰了,再說七王一表人才,怎會偏偏少的是妾身宮裡的婢女?”

秦月華手心冒汗,如果現在讓她彈一曲怕是連琴絃都勾不起。

秦月華倏然把手收入琴臺下頭使勁搓了幾下。

甚至一時之間不明白為什麼怕他。明明是他,對……是他隱瞞在先。

還和韶華君主納蘭芊芊有賜婚……

“麗妃所言極是,七弟啊,朕的賜婚你是有何不滿嗎?”

秦月華的思想還沒斷片沒,被皇上的話拉回了現實。

可側面一道鋒利的目光直接打在了秦月華側面側面上,秦月華下意識看去。

是金姑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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