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瘋了麼?和他比琴技?

腦海中轉動著與她在一起的所有畫面。

她就是個鄉下丫頭,即便在後來有學過,可她一定不懂什麼叫天賦。

一聲鉤玄之音想起,秦月華接踵而至,二人音調宛如在空擋的場地上化作一音符。

兩者相撞,迸濺出的氣浪化作威風消散。

諸葛宴懶散的姿勢頓時坐直了腰身。

眾人看去只是二人撫琴,秦月華漸漸地手指離開琴絃,下壓時,琴絃自動。

發出的音波以她指力為導點。

很快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這聲音在自己心裡爆開,或沉靜或跌宕,或面應清風。

秦月華垂暮一心把力用在指頭上。

七王爺面具背後的眉心蹙起,他竟然感受到了這丫頭的內力。

她果真有內力。

那一瞬間,諸葛宴想起了在靈泉谷,她為何輕而易舉的逃出自己臂彎,且指力驚人。

漸漸地,諸葛宴抬眸看去,見她五指好像在撥弄琴絃,細看才發現,她的手指根本沒碰到琴絃。

那一瞬間,諸葛宴頓了半個音符,心裡一沉的功夫,迎面襲來一陣清風。

這丫頭贏了!

她為了不跟自己走,竟然如此用心!

諸葛宴倏然抬手離開琴絃。

秦月華見他的琴音一落,自己才落下,畢恭畢敬的起身行禮:“承蒙七王爺讓著奴婢!”

說完起身想回到麗妃身後站著,剛起身,秦月華側目看去……

一旁小廝上了一盤杏仁菊花茶,很顯然,這是皇兄的警告。

這些玩意都是去火的。

下人還盛了一碗擺在七王的面前,諸葛宴低垂眼簾將對秦月華求而不得的怒意壓在心頭,拿起小碗。

就在這時候,嗖的一聲,嗡……嗡……

啪!

諸葛宴感受到了月華手指的氣隨著撥弄的琴絃直直的衝了過來……

一根琴絃似乎承受不了這般內力,竟斷了……

七王剛端起的碗,頓時被那股看不見的氣打的粉碎。

對,此刻反應不過來的諸葛宴三指拖著碗,手裡只有一個碗底兒了。

羹湯撒了一手心,正隨著五指縫往下滴落。

諸葛宴緩緩抬頭,迎上那對擔憂卻有堅決的眸子上,他倏然把手裡的羹湯甩了甩:

“皇兄,這湯有毒!”

他慢條斯理的掏出帕子擦拭著手裡沾染的汁液,隨手將帕子甩在追繳。

他方才從女人眼裡看到了警惕,關心,和心疼,他信她的醫術,信她的判斷。

當然,讓他徹底醒酒的是,這個女人還是在乎他的不是嗎。

秦月華聽聞此話心裡有所安慰,低著頭回到麗妃娘娘身後站定。

她下意識的把手背過身後。

真的,這是她第一次急中生智想試試能不能把指力化作氣彈出去。

是的,她成功了,可手指被琴絃割破了,正在滋滋的冒血。

一聽說七王說有毒,其實緊張的人並不多。

好吧,只有侍衛隊的人緊張,和一些命名手腕毒辣卻很會裝柔的妃子們。

秦月華低垂眼簾根本不抬頭,就光聽聲音去了。

“七王,您是不是喝醉了?”

“是啊七弟,我們都是一樣的茶,你那脾性得改一改,別動不動得把碗捏碎了。”

即便這樣沒,諸葛宴還是站了起來,那一刻,他好像從來沒酒醉過。

“皇兄,臣弟的這碗茶有毒,希望皇兄徹查,給臣弟一個交代。”

行禮後,諸葛宴站起身竟沒有一絲腳步輕浮。

他眼神霍霍的看著高坐上的皇帝,真的,眼底有一瞬間閃過自己要當帝王的眼神。

這樣,他想娶誰,便可以娶誰了。

秦月華死死地低著頭,還好,這個傻逼知道自己是什麼意思,這就好……這就好……

陳思之際,太醫院的人到了,特地測試了七王的茶飲。

玉如意形狀的的薄銀片,沒多久就發黑了。

“給朕查……到底是何人敢害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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