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來吧。”

諸葛宴袖長的手臂搶先接了過去。

只看了一眼那孩子便不哭了。

秦月華若無其事的看向窗外閃過的風景:“孩子的名字我也沒有想好,鄉下有個流傳,孩子的名字若是普通,越好養活,我覺得就叫草兒吧。”

諸葛宴不由蹙眉:“叫凌霄,諸葛凌霄。”

秦月華下意識的看著他低垂的眼簾,嘴角抽搐了一下:

“停車!”

倏然喊停,馬車頓時停止晃動。

男人略有不滿的看著女人從自己懷裡抱起孩子下了車:

“我和奶媽吉祥他們同座。”

“隨你!”諸葛宴斜靠在軟墊上,好似在無聲的宣誓:你不在這挺好,瞧,空間都寬敞了不少。

女人像是沒看見一般,上了後頭那輛馬車便傳來了一陣似有似無的歡聲笑語。

眼看著後頭的馬車超了過去,諸葛宴的臉拉了下來。

看得出來,他這個王爺當得讓女人十分嫌棄了。

諸葛宴斜勾嘴角,露出一絲自嘲來。

“七王爺留步!”伴隨著一陣糟亂的馬蹄聲包圍而來,馬車被勒令停了下來。

“末將趙慶亭奉皇上之命傳來口欲,請七王協同家卷火速回宮,共商伐北大事。”

諸葛宴低垂眼簾沉思少卿,皇帝肚子裡有多少條蛔蟲他比誰都清楚:

“本王早已上交虎符,徽朝戰事自然與我無關,趙將軍還是另請他人。”

趙慶亭見諸葛宴連下馬車的意思都沒有。

額頭溢位了汗水,再怎麼沒實權他也是當今七王爺,那邊是皇帝。

“夏總管,這可如何是好。”

外頭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

接著便傳來公鴨般的嗓音:“七王爺,雜家可否借一步說話。”

見馬車裡沒有應聲似乎是默許,這才供著身子上了馬車趕忙恭恭敬敬的行禮:

“王爺,您是瞭解皇上的,他不可能放下面子求著您回去,但是,皇上可以用無數個辦法控制您不得不回去,所以雜家也是好言相勸。

說不定王爺可以趁此機會充實往日之風采,回覆主權吶。”

夏總管伴君多年,裡外應承的本事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邊說,便已經將蓋著黃綢的托盤高舉過頭頂,就等餓著諸葛宴接納虎符。

諸葛宴勾起唇角的一絲弧度,現如今朝中就無人了那?

皇帝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把虎符交給他,難道就不怕顧忌重重?

諸葛宴袖長的手指夾著黃綢的一角,懶散的掀開了一條邊。

果然是虎符。

“夏公公,你還是小心自己的腦袋,這虎符是假的。”諸葛宴收回手搭在膝蓋上,語調漫不經心。

“啊?”夏總管身子一軟,面色拉黃,汗如雨下:

“這……這不可能,老奴是親手從皇上手中接來,路上從未視人。”

諸葛宴捏起茶盅抿了一口,其實他也想不明白這虎符怎麼會變成假的。

難道這麼久以來,皇帝都沒有發現?還是這老東西做了手腳?

“七王爺,您可要救救老奴啊!”噗通跪下。

夏總管見七王氣定神閒風輕雲澹的喝起茶來,心就急碎了。

諸葛宴怎會不狐疑,他上繳的可是貨真價實的虎符,怎麼會……

“讓本王救你也可以,至少拿出你的誠心來。”

“誒幼,七王啊,老奴誠心可鑑吶,方才傳話句句是肺腑之言,皇上他……”

夏公公頓時壓低了聲音,將今日朝堂上議事的內容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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