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秦月華這才有空留意起這飛鏢有毒,即便是封住了大穴,也無用了。

秦月華鬆開手,赤龍軍?

好熟悉的旗號。

遠處曾今李府的丫鬟家兵早就嚇得沒了魂。

速度快的,在李夫人倒下的那一刻,已經收拾東西伺機而動準備逃離李府了。

秦月華看了一眼段時間內臉色黢黑毒素滿眼全身的李夫人。

好強的毒。

她緩緩回頭看向依舊一蒙面人為首跪了一地的人,眉心緊蹙。

“我家人在哪裡?”秦月華回頭要好好查查這個赤龍門。

這可是開朝歷代最大的逆賊團伙,擱在二十一世紀,亂認門主,自己豈不是成反賊的老大了?

那諸葛宴豈不是家裡養了個反賊媳婦兒?這事兒可大可小,搞不好,七王爺和他被皇帝連窩端。

她還想活著把孩子養大。

眼下,她得先解決當務之急。

“門主,我領您去!”

還是那個蒙面人。

秦月華立刻制止:“不要叫我門主,我根本不認識你們。”

這明顯是要害她啊。

那蒙面上露出的眼睛微微眯緊了,遲疑了少許才提步領路。

秦月華緊隨其後。

身後浩浩蕩蕩的跟了幾十號江湖人士。

到了地牢入口處,秦月華來過這裡:“謝謝這位壯士,你們留步吧。”

蒙面人再一次差異,拱手道:“是!”

秦月華輕車熟路的下了地牢,她曾今在這被關了十來天。

此次再故地重遊,好似還能看到李夫人滿臉慈祥的要認她做乾女兒的場景。

呵呵,一切,都是為了布一場大局。

潮溼味道順著下樓梯迎面撲來。

“誰?”

秦月華落下最後一節階梯時才看清,現如今守著大牢的可不是以前無能鼠輩了。

一共五人,有的腰間纏著鐵鏈,有的一看那腰間的牛角刀就是鎢鋼打造,這些可不是普通人能配備的。

秦月華深吸了一口氣,目光落在牢籠中。

一男子蓬頭垢面,鬍子拉碴,衣衫襤褸,牢籠的角落堆著屎尿。

另一個牢籠中,是一蜷縮在拐角草垛裡的女子,骨瘦如柴。

加上地牢陰暗,只有兩盞馬燈,不細看很難發現那女人。

“娘?”秦月華試探著喊了一聲。

那人動都不動。

“嘩啦!”

秦月華覺得脖頸襲來涼意,長刀配備著放血槽上的銅環嘩啦啦響動,秦月華勐地側身。

那刀劍從胸前劃過。

半卷抱著腦袋的白綢,悄然落地。

好刀!

那人明顯吃驚,自己的刀舉世無雙的快,這女子竟然輕而易舉的躲開了。

“這位壯士,您的刀是快。”秦月華心裡怎能不後怕。

以她對聲音的感知力和洞察氣流的能力,能銷掉半截面紗,只差分毫便割了她的腦袋,絕對是極快了。

聽聞此話,壯漢眼裡有得意之色,他的刀自然是快。

“只是,你沒有遇到六識強大的人。若是遇到,你這刀速也不過如此。”

秦月華大步流星的朝著母親所在的地牢走去。

“慢著,你這女子到底是何方人士,竟然連我大哥的刀都奪得過,有本事報上名來。”

秦月華面前一下子橫著了四個男子。

這四人隨身帶著的護身兵器都是鈍器。

在武學上,能實用鈍器殺人的,那可是一招致命,若說劍鋒利,但是刺一劍死不了,被鈍器所傷,沒有外傷卻可以一招致命,因為打擊的是內傷。

這樣的人多數是煉內力的。

可此刻,秦月華可不敢說自己是齊王妃:

“你們都是曾今赤龍門的人吧!”

此話一出,果然,幾人面面相覷。

環刀大汗也是眉眼一怔:“你怎麼知道,莫不是朝廷的人?若是如此,拿命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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