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華明眸裡有溼潤。

好似一下子穿透諸葛宴的胸膛:“怎麼回事?”

珠簾外的阿木眼裡閃過一絲警惕。

“志華到了徽京,不知道為什麼被人送去做了宦官。殊青,秦家的將來就指望他了,若是做了宦官,我孃親絕對活不下去。”

秦月華死死抓著諸葛宴的手。

白皙的臉略顯病態,讓諸葛宴生怕她一悲切便如月光一樣融化了。

“本王差人去打聽。”諸葛宴起身便走。

直到桌上擺滿了吃食,秦月華才食不知味的吃起來。

身邊伺候的丫頭叫吉祥,百花閣裡就她一個貼身丫鬟,原有幾位負責管理園中百花的人,也被撤離了。

說是王爺沒有多安排人選,原因是怕打擾月華休息。

但是隻有秦月華懂殊青的意思,人多眼雜,很多時候小心為好。

“王妃,奴婢伺候您用膳。”說著,吉祥上前小心翼翼的將餐後糕點分成四份。

秦月華看了看被切成指甲蓋大小的糕點。

也難怪,這個年代有地位的女人,那嘴巴不能長得太大,吃東西都要精修一番。

“不用了!”秦月華拿起一整塊塞進嘴裡,剛剛好,為何要分成那麼小塊。

這下看的吉祥傻了眼。

外頭傳言這個準王妃兇殘跋扈呢,據說生孩子都是開膛破肚才生出來的。

現在宮內都傳開了,成了各宮嬪妃茶餘飯後談之色變的話題,卻又忍不住不提及此事。

這樣的王妃,怎麼看都覺得不像人,像雄獅勐獸。

“我睡了幾天?”秦月華喝了口茶問道。

“回稟王妃,您睡了整整五天了。”眼神格外小心翼翼,回話時,定是不敢看這位勐獸王妃的。

秦月華一聽這話倒抽一口涼氣,竟然睡了五天,怪不得傷口都結痂了,還有少部分脫落的。

“幫我更衣。”秦月華拍拍手上糕點的殘渣。

“女婢這就去辦。”

“對了,沐浴要用藥浴!”

聽聞此話,吉祥頓住腳步回頭看時。

沒有整理修法只披著外衣的王妃已經挪到了書桌前,提筆寫了起來:

“拿去抓藥。”

吉祥趕緊去辦,跨出門廊在此開啟看了看,嚯,王妃的字寫的可真好看,雖然,她不識字。

一個時辰後,已經備好了藥浴。

渾身浸潤在浴桶中的月華,瞬間舒服的長出一口氣,她必須要氣定神閒,好好養身體,這樣恢復的快了,應對外事便不會力不從心了。

吉祥在一旁伺候著,小心翼翼擦洗著王妃的後背:

“王妃,方才宮中皇后皇太后樂妃娘娘送來賀禮,都擺在了正廳桌上。”

“嗯。”秦月華現在對這些不感興趣:“我沉睡的這幾天,王爺都幹嘛去了?”

吉祥的手裡的搓背巾突然頓住了,恢復動作後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

“王爺他,忙於政務吧,不過,來回於納蘭府上比較多,旁的,奴婢著實不知。”

原本這句話並不能讓秦月華重視,可吉祥這麼一緊張,月華便覺得不簡單了。

算了,她現在還沒有那麼多時間過問其他的事。

沐浴更衣後,秦月華明顯發現肚子上原本結的痂,又洗掉了幾分。

傷口癒合的不錯,這讓月華心情大好,誰讓她本就有一身養病治病的本事呢,平日裡身子骨自然是比一般女子要強的多。

只是一旁抱著衣服等著伺候的吉祥嚇得渾身發抖,眼珠瞪得像銅鈴似的,那麼長的傷口還沒死,簡直是兇獸。

眼巴巴的看著王妃收拾完傷口裹上紗布,就如沒事兒人一樣接過衣衫便自己穿上了。

“別怕,人的肚子割一刀本就不會死。”

秦月華慢條斯理的繫上腰帶,坐在梳妝檯前認真的梳理自己的長髮。

一旁的吉祥機械式的點頭,如同搗蒜一般,小心翼翼的問道:

“王妃,聽說您精通醫術,怪不得懂得這些,若是放在吉祥眼裡,確實……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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