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華就是一個拖住王爺後腿的人。

若是想她們姐弟倆見面,王爺豈不是成了冤大頭。

隨著馬車緩緩進入王府,阿木停下腳步,一直等到隊伍的最後。

“不用安排給王爺見了,打發他去宮裡做個小宦官。”

此話一出,押著秦志華的二人,一臉疑惑。

宦官不就是太賤嗎?

“是!”

蓬頭垢面髮絲散亂的秦志華愣了雙眼,知道被人架著胳膊往會拉的時候:

“不,我不要做宦官,放開我……”

阿木擺擺手,示意趕緊拉走,隨後滿意的揹著手隨著進入王府。

秦月華橫在諸葛宴的懷裡,知道感受到軟綿綿的床榻,她翻了個身,雙腿夾著被子睡得更安穩了。

“月華?”諸葛宴斜坐在床邊,眼角有溫的輕柔叫了一聲。

見女人咂咂嘴角睡得格外香甜,這才確定女人可以安穩休息了,松下紗幔出了內室。

“記得王妃醒來時要吃的銀耳羹,還有……油條。”

諸葛宴懶散的斜靠在椅子上,面對著七七八八的婢女,補了一句:

“還有窩窩頭。”

眾人抬眸看向諸葛宴,眼神對視,格外不解。

卻沒有一個人敢反問,窩窩頭是什麼。

諸葛宴知道,弟弟尋來,月華一定會想家,窩窩頭是她在家裡時做的,還是紅薯葉子的。

只是,這個季節好像沒有紅薯葉子了。

入深秋了,很涼。

“殊青,啊……”

內室裡傳來一聲大叫,諸葛宴收起手裡玉佩折身快步走了進去。

乍一眼看見女人死死抓著床單,面色通紅,額頭透著汗水,充滿著濃重的隱忍。

“殊青,我要生了……好疼…”

諸葛宴童孔一縮,趕忙上前攥住了月華的手。

身後侍女跟了十多個:

“快,請穩婆來!”

秦月華感受著一股股從肚子裡的縮漲感。

每一次都拉扯著心臟一樣,疼的她不敢呼吸,又不得不呼吸。

她就知道,昨日騎馬顛簸,肚子開始發酸下墜的時候,就快要生了。

可是日子還差倆月。

想到這裡,月華咬著嘴唇,不自禁的上半身欠起,就像是有一坨千年大便要拉出來。

她咬緊了嘴唇,汗如雨下。

“月華,本王在呢,不會有事的。”諸葛宴頭一次見心愛的女人疼的完全沒有平日裡的冷靜了。

可是他想幫忙,卻無能為力。

“阿木,請御醫。快。”

“遵旨!”

阿木轉身就走。

諸葛宴坐在床邊,手死死的抓著那雙時不時就會隨著身子痙攣的手指。

“殊青,我……我不想生了,好疼。”

月華髮絲全都被汗水浸溼,看在諸葛宴的眼裡,如同被雨水打溼的月光。

“月月,本王在呢!”

諸葛宴的手有些顫抖,除了這話,他不知道怎麼能分擔女人的痛苦。

“啊……”秦月華再一次宮縮,疼的整個身子如下了油鍋的鯉魚,拱身翻騰起來。

諸葛宴看傻了,他的童孔不停地縮漲,他領兵打仗時著實見過俘虜有孕婦臨盆,可終究不是他的女人。

這種疼就好似連著他的心臟一樣。

蜂擁而來的侍女全都圍堵在了床邊。

諸葛宴木訥的站起身,後退了兩步,直勾勾的看著床上面色越來越蒼白的臉,。

偏偏她嘴角卻咬出了血。

如同桐花一般,綻放在嘴角,和她的蒼白臉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月華,不生了。本王命你不要生了。”

諸葛宴勐然的一聲大喝,嚇得服侍下人嵴背一寒。

“七王爺,女人生孩子天經地義,哪有說不生就不生的道理,況且孩子的頭已經出來了!”

領頭請回來的接生婆嬤嬤起身回話。

“阿木,拉出去砍了!”

諸葛宴背對著屏障後女人內室生產的地方,言語冷的如同嗜血閻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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