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穿著一身便裝,臉色有些不悅。

他正在樂妃宮中就寢,被人從溫柔鄉氣拉出來,即便是親閨女心情也不太好:

“別哭哭啼啼的,怎麼回事。”

此刻大殿中跪了一地的人,只有諸葛宴眼皮都沒抬一下,起身站起來抱拳行禮:

“皇兄就當是做夢。”

此話一出,殿外跨進來的諸葛乾臉色黑的想鍋底灰。

一甩袖冷哼一聲搖著霸氣十足的身子上了高坐。

諸葛宴坐在左側下坐,刑審官是坐都不敢坐了,眼皮跳動的厲害:

“回稟皇上,此事下官正在審判,不知大駕光臨,下官罪該萬死。”

“都平身吧,別死不死的,到底怎麼回事!”

秦月華起身,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倒在身邊的刀玉飛,想著他快點醒過來才好。

接著,納蘭芊芊開始了表演:“皇上,這刀玉飛明顯就是藏毒畏罪自殺了。”

年過四五十歲的諸葛乾,明顯眼袋裡藏著睏意。

一聽這話,才明白今日之事所為何來,原來是齊王準妃血脈有染的事情。

其實他從一開始打心眼裡不想管的,都是一些雞毛算歐皮的小事。

再說,現在諸葛宴這七弟雖然當年吃茶風雲,可如今也算循規蹈矩,護膚上交,喜歡吃喝玩樂,整個就是一廢人,他的寶座已經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了。

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閉著眼睛擺擺手說道:“結果如何。”

來都來了,總歸是要說兩句重要內容的。

“回稟皇上,下官認為納蘭郡主所言無虛。”說這話時,低垂到胸口的腦袋微微抬起,掀起一片眼皮掃了一眼諸葛宴。

幸好諸葛宴根本沒有看他半眼,心裡頓時輕鬆了不少。

秦月華月般的面容皺了皺眉,很快舒展開來:“皇上,民女本是醫女,以我之見,刀玉飛著實中了毒,但是,是被人下的毒。”

此話一出,秦月華根本不給所有說話的機會,轉身看向玄燕: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越詳細越好。”

玄燕拱手,又把方才的話說了一遍,詳細到二人的年齡,還有一人的腿是瘸的。

要說比方才更詳細重點之處就在玄燕最後的這句話上了。

“那二人已經確定身份,正是納蘭府上家兵。”

玄燕此話一出,納蘭芊芊露出面紗的雙眸有火焰跳動:

“胡說八道,我納蘭府上的家兵怎麼會跑到鳳凰城去?再說,這麼短的時間往來根本不夠。”

納蘭芊芊這句話,倏然點醒了秦月華。

是啊,相隔五百多里,從當日下午戌時,到把人帶回來,到此刻亥時,不過兩個小時。

來回單程兩個小時快馬加鞭,還得是千里挑一的良駒,還有這個可能。

難道一切猜測都是錯的?

“嗯,此事定了,這刀玉飛,拉出去埋了。”皇帝把玩著扳指,聲音低沉,一身的帝王氣息。

“不對!”秦月華勐然看向玄燕:“你怎麼分的請那二人就是納蘭府上的?”

“草民回稟,因為二人身上有納蘭府上的腰牌。”

此話一出,納蘭芊芊的童孔一縮,看向皇帝的眼神瞬間變作憂愁:

“皇上,您可要相信我啊。”

秦月華才不管納蘭芊芊如何恃寵而驕,面容平靜的看著玄燕斗笠下黑紗裡的那張臉:

“那二人在哪兒?可能找到?”

機會來了,秦月華可不能放棄。

就在這時候,斗笠下掛著黑紗帷帳欠了欠,看不清黑紗後的樣子,卻能覺察到她在看諸葛宴。

“嘩啦!”

地上落下兩枚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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