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作畫也是常有的事情。

這麼一想,大夫人扶著額頭疲倦的捏了捏眉心。

春花拆人送信回來覆命,一眼便明白了,上前幫著大夫人揉揉。

“大夫人,您頭風犯了啊!”

“最近事太多,難免頭疾發作。”

…………

“大夫人頭疾發作,一夜未眠,所以沒有出門相送,只有春花來送我們。”

馬車內,秦月華撩開轎簾看向天邊,黑濛濛一片之中,淅淅瀝瀝的小雨,漸漸的加大了雨點。

同坐一臺馬車的春花興高采烈的倒騰自己隨身攜帶的物件:

“月華,你看我帶的這個你見過嗎?”

秦月華那有心情看她的東西,眼珠一直盯著窗外,甚至忍不住隨著輪子滾動往後看了一眼。

往常,諸葛宴會裝病的吧。

然後派阿木前來幫襯,幫著他撒謊。

可今日,不,昨日和今日他都沒有來找自己。

“月華……”

語氣加重,秦月華的胳膊被拉扯住了。

秦月華低垂眼簾從把看向緩緩離開雍華城的目光收回,眼底的痛心還未消散。

秋月手裡拿著的竹筒讓她童孔一縮:“好像在哪兒見過!”

“啊?你見過啊,這可是我老家的東西,你怎麼可能見過?除非你不是一直生活在中原啊!”

秋月高興地摸著那根竹子。

大約掌心長,三指併攏那般粗細,上頭有塞子,塞子上還有凹槽,穿著一根麻繩連線著竹筒。

秦月華越看眼眸越大。

伴隨著馬車的電波,她的目光依舊死死的盯著那竹筒。

她下意識一把抓過來摸了摸上頭光滑的表面。

這種手感來自於長久摩挲導致的油滑敦厚的味道,秦月華想起來了:

“我也有一根!”

“啊?”秋月看傻了眼,很快笑著揮揮手:“不可能,你又不是南疆苗山的人,怎麼可能會有本命蠱呢?”

說著,秋月寶貝似的藏進領口的懷裡,眼裡散發著對未來皇宮的憧憬。

本命蠱?

秦月華倒是聽說過,畢竟前世跟隨師父去過南疆苗山。

那裡的人善於用蠱。

養蠱也是密宗傳承,據說,她們從小就會養蠱,直到成年那天,瓦罐裡放著各種毒蟲,比如蠍子蜈蚣毒蟲那些,讓他門餓著。

然後互相爭鬥,誰成為最後的王者,這隻蟲子便會留下,就是本命蠱了。

直到姑娘成年禮那天,把自己精心培育的本命蠱放出來於其他同齡人的爭鬥。

輸了,便為奴。

最終獲勝的那個,便是蠱神,傳說中,這樣的姑娘最後會嫁給這蠱神。

可秦月華不信這些迷信傳言。

她有的經驗基本上都是真真實實跟著師父走南闖北歷練時瞭解到的。

那其實不是嫁給蠱神,畢竟那只是一條蟲子而已。

具體情況是主人會把這蟲子當孩子養,吃的是自己的血,所以長大之後,就有了同命相連的意思。

“不對!”秋月當即便反駁了:

“你猜的不對!”

秦月華蹙眉看著秋月,她可能老家就是苗山的,只是來到中原的日子比較久,身上已經沒有一絲苗山人的味道了:“不對?怎麼不對了?”

秦月華饒有興致的問道,傳播幾千年到未來的二十一世紀,難道還有假?

“我這個是,情蠱,情蠱你聽說過嗎?”

秋月一把從懷裡掏出竹筒在秦月華面前晃了晃。

秦月華目光定格在她手裡的竹筒上,情蠱?她眼神慢慢上移,落在秋月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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