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阿木張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夜空下,那一襲白衣如此脫穎,她,長得是很美,只是……那性格讓人不知如何是好。

“梁伯,你也不用勸我了,反正,我今兒不回去,以後也不想回去了!”

秦月華見梁伯和玄燕在說話,沒等他開口,便一揮手下了自己的心意。

玄燕和梁伯齊刷刷的看向秦月華。

她挺直的腰身雖有著所有姑娘都羨慕的纖柔腰肢,可是那骨子裡透出來的清透和傲骨,一點都不亞於男兒。

“師父,弟子著實勸過了!”玄燕還是在替月華說話。

梁伯嘆了一口氣,這丫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明明已經有了七王的後,卻……

這一點也是梁伯欣賞的地方,從一開始認識她到見識到她的醫術,在之後,又看到了那骨子裡的傲氣。

梁伯才不得不服啊。

若是放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恨不得糾纏下去,享受榮華富貴。

可她偏偏有這樣的機會,卻不稀罕。

“秦姑娘,那老奴這就告退了!”梁伯衝著秦月華行禮。

阿木抬手想說什麼,至少梁伯也幫著勸勸,可沒想到梁伯什麼都沒說轉身先走一步。

“罷了!”阿木深深看了一眼秦月華。

這姑娘,前所未見。

秦月華等到梁伯和阿木消失之後,她的眼神暗澹了下來,不知道何時,臉上癢癢的,接著便是越發滾燙了。

她下意識抬手摸了摸,指肚滿是淚。

玄燕嘆了一口氣轉身進了茅屋。

秦月華蹲下身子淚如雨下。

天罡矇矇亮,秦月華才被一陣晨風吹醒,下次再見,你我皆忘記過去吧。

桃花苑。

翠竹閣內。

諸葛宴一夜未眠,手裡的茶越來越濃。

他撩起袖管捏起不知道第幾杯茶送到唇邊敏了一口:“給本王說實話!”

面前站著的阿木滿臉倦容,一夜了……

阿木一開始說的是撒謊,說秦姑娘今日身子不舒服,所以留在李府過夜了。

再逼問,阿木沒轍又說秦姑娘好像不太喜歡來桃花苑。

此刻再逼問。

阿木渾身都有些軟了,他實在不知道怎麼把秦姑娘的話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說!”

茶盅一頓,諸葛宴竟從袖管裡抽搐了那柄紫銅匕首來,就那般肆無忌憚若有若無的把玩著。

阿木嚇得一個機靈。頓時睏意全無,趕忙拱手行禮道:

“主子,阿木說了您……您可別動氣!”

諸葛宴臉色冰冷低沉,他發現身邊的親信都想著月華了,開始學會瞞著他了。

阿木看了看窗外,已經展開魚肚白的天色陰沉沉的,讓人有一種看不到天日的感覺:

“回稟主子,秦姑娘她說……您是一顆歪脖子樹,她不會因為一顆歪脖子樹放棄整片森林……還說……”

“嗯?”諸葛宴的臉頓時拉了下來,陰沉的能滴出水,嘴角的肌肉抽動的厲害。

空氣驟然降低了幾度,這讓阿木跟隨多年鍛煉出來的敏感體質發揮到了極致。

一下子不敢往下說了。

“繼續!”諸葛宴的聲音低沉,帶著濃郁的憤怒。

阿木吞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繼續道:“她……她說不來桃花苑了,還說……世間男子千千萬,您……長得……”

這話曾今是七王爺的忌諱,他最討厭別人誇他長得好看。

所以才帶了一張紫銅面具,這樣看上去與他征戰沙場的戾氣比較相配。

可這話說出來,不也是找死嗎?

“說……”諸葛宴氣的閉上了眼睛,好你個秦月華,你竟然把本王比作歪脖子樹?

還是用來上吊的那種,若不是他諸葛宴也在田間混過些許時日,還真聽不懂這話的意思。

“是!”阿木心臟鼕鼕的跳著,至少那句他有本事抗旨的話是萬萬說不得的:

“她……她說世間男子千千萬,比主子您長得好看的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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