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華睜大眼睛盯著阿木,要是太傅也跑了,這下就完蛋了。

“回稟主子,太傅大人倒是沒跑,正在倉內發脾氣呢。”

秦月華咕冬吞了一口唾沫,這種事只能看諸葛宴了。

他起身換做坐在軟塌上,雙肘隨意搭在膝頭:“去,逃跑的那二人給本王殺嘍,提頭來見。”

秦月華童孔一縮。

諸葛宴聲音輕佻,甚至帶著些許懶散,甚至讓月華感受不到他是在下追殺令,反而更像是閒聊。

“是!”阿木眼裡閃過亮光,轉身便佈置去了。

“真殺了呀?”秦月華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諸葛宴輕嗯一聲起身道:“你先休息吧!”說著大步流星的出了書房。

秦月華心想,殺了也好,反正他本來就喜歡殺人,也省的訊息傳到徽京去,到時候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秦月華繞到書桌前撐起那張畫卷,心裡瞬間寧靜了下來。

她提筆繼續作畫才發現,根本不用看諸葛宴的臉,殊青的模樣早已深深地烙印在她腦海中。

“叩叩!”

傳來輕微的叩門聲。

“進來!”秦月華以為是阿木,放下紙筆出門去迎。

一眼對上嘴角青紫的秦芳華,她勐然低下頭四下看了看,將手裡的托盤放在桌上:

“這是王爺命芳華給您準備的。”

秦月華看了一眼銀耳羹,慢條斯理的坐下,卻沒有馬上拿起調羹,而是從懷裡掏出藥瓶,從裡面取出一粒藥丸來:

“這個,你拿去,每日睡前沾水塗抹傷口。”

這一切的小動作都被秦芳華垂暮死死地盯著,她趕緊上前雙手接過藥丸。

看著秦月華慢條斯理的吃著銀耳羹,秦芳華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阿姐,你……上次多謝阿姐救我。”

秦月華聽著這柔軟的聲音,欣慰的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不礙事!以後若是伺候郡主小心點就是了。”

“阿姐,芳華記住了。”

說著,秦芳華小心翼翼的退出翠竹閣外,與其說是小心翼翼,不如說是依依不捨。

她仰頭看了看那匾額,又看了看乾淨闊綽的房間,這裡,那可是當今七王爺的寢室啊。

秦月華她到底是怎麼博得七王信任的?還把她留在房中。

難道七王看上姐姐了?可七王爺難道不知道月華姐姐已經成家了嗎?

她的命,為什麼那麼好?

秦芳華下意識的摸了摸嘴角,疼的她蹙眉,這個樣子她是不敢出門見人了的。

忽聞腳步聲傳來,秦芳華勐然放下手臂,規規矩矩的行禮:

“郡主吉祥。”

納蘭芊芊把手裡的鞭子收了收,往腰上一插看都沒看芳華一眼,跳進翠竹閣室內便冷哼一聲:

“哼!你還有心情在這吃銀耳羹,瞧你乾的好事兒!”

秦月華一愣,趕緊起身行禮:“不知郡主所言何意?”

納蘭芊芊抱著膀子氣的胸口起伏:“你老實交代,是不是你綁了太傅大人?才害的七王哥騎虎難下?”

秦月華一愣,特麼的,千防萬防家賊難防,這納蘭芊芊總不能也給綁了吧。

不然她跑去徽京不一樣也得告狀?

想到這,秦月華眼珠一轉:“芊芊郡主,您看我這是什麼……”

說著,上前一步抬手一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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