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遵命。”

一堆錦衣衛直奔御花園。

“看在你我手足的情分上,朕絕對不會為難你母妃和家卷。”

諸葛乾看向七弟,越看心裡越不安生。

這種感覺已經十多年不存在過了,十年前爭奪東宮之位的那晚,他有過這種不安。

“皇兄,急什麼?”諸葛宴微微垂目:“臣弟想知道當年到底是誰害的我母妃中毒。”

諸葛乾童孔一縮,看了一眼那杯毒酒,爭鬥了這麼多年,一切都成了定局,說說無妨。

“當年母妃還只是容嬪的時候已經深得阿瑪盛寵,甚至有了廢除後宮的荒唐想法,滿朝文武無不反對,就連我母妃的皇后之位都面臨被撼動。

可總歸要有個人站出來喚醒皇阿瑪,就一定要有個人站出來當這個壞人。”

說到這諸葛乾乾涸的笑了笑:“我母妃乃後宮之主,自然不能看著皇阿瑪日日淪陷與榮嬪的美貌之下,身在其位逼不得已。

現如今看似徽朝太平盛世,其實何曾安寧過?七弟你自幼深得聖寵所以不喜爭鬥,如果你是朕,身為長子卻一無所有,你也會這麼做的。”

諸葛宴出奇的平靜,好似在等什麼。

他緩緩抬眸看向大哥:“大哥也知臣弟不惜爭鬥,可大哥從未信任過臣弟,從前臣弟不喜爭鬥是因為心中只有國事,現如今臣弟已有妻小。”

言語平靜,卻透著一股戰爭前夕詭異的平靜。

那杯毒酒只要沾染一絲與唇角,便能當場暴斃,氣氛變得越發濃重起來。

諸葛宴眉心蹙起,老七這意思是,曾今不爭是因為心中只有國,現在爭是因為有了家。

怎麼?還想爭鬥一番?

想到這,諸葛乾充滿危險氣息的眼角上調,竟笑了起來:

“七弟啊七弟,看來皇兄的揣測從不會錯。”

與其不如說,只要你還活著,就是威脅:“時辰不早了,七弟上路吧。”

“皇上皇上不好啦……,宮外出現大量亂民,圍堵了各下城門,榮將軍已經帶護衛隊前去治理,您老快去看看吧……”

外頭突然傳來沒規矩的大叫。

諸葛乾轉身出了房間。

就看見欽天監推開攔著他的兩把鋼刀:“我是胡天,欽天監,還不把刀收起來。”

“皇上不好了,城外出現成千上萬手持兵器的草寇,把皇宮圍起來了,哎媽呀,可嚇人了。”

欽天監手舞足蹈的講述著。

“大半夜的哪裡來的這些刁民?”諸葛乾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後的諸葛宴。

此時此刻,哪怕是一隻螞蟻意外身亡了,他都覺得是諸葛宴乾的。

再加上方才他那話中之意。

“七弟,上路吧,朕多想給你一個體面。”諸葛乾龍目生氣火焰。

諸葛宴從懷裡掏出虎符往桌角一方,另一隻手內氣酒杯便仰頭喝了下去:

“這虎符是皇阿瑪親手打造的,皇兄收好。”

諸葛宴眼珠一亮,暫時顧不上城外亂民,拿起反覆檢視。

他竟然發現和那偽造的假冒虎符長得一模一樣。

不對啊。

“這兵符裡有什麼奧秘?”諸葛乾目光凝重的看著諸葛乾,他現在對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

這是十足十的鶴頂紅加上血曼陀。

八歲那年。

他頑皮在母妃殿中到處遊走,恰巧聽到皇阿瑪和母妃說著虎符僅此一副,絕對不會以假亂真。

母妃當時還問了一句,這不是普通銅鑄的嗎?

仙帝略帶深意的擺擺手,說不是,這裡面有奧秘所在,你想知道奧秘在哪兒嗎?

作為皇后的母妃自然想知道,畢竟這可是徽朝最具有戰鬥力的兵符。

若不是還有個皇位在,這兵符落在誰手裡都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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