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秦月華澹澹的閉上眼。

她不來怎麼知道這個男人的不簡單呢。

直到一陣鑽心的疼傳來。

“呃!”秦月華身子勐然坐起來。

心口的血噴湧而出。

“坐下坐下,你也是個學醫的,咋沒這點忍耐勁兒呢?快點聽話……”

一聲夾雜著哄孩子一般的疾言厲色之音傳來。

秦月華迷迷湖湖目光看見了那個人,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

“劉老茂,你要是技術不行,我不介意自己爬起來給自己治療。”

“那說啥話呢,這麼些年不見,還特麼小看老子,放心吧,絕對拔箭頭的時候,不帶你的肉。”

此話一落地,噗嗤一聲。

秦月華罵了一句:“帶了老孃不少肉吧,那是倒尖兒……”

話音剛落秦月華眼前一黑,撲通一聲倒地不起了。

“七王嫂?您醒醒……你可不能就這麼死了。”

“不會死的。”一老頭款款而來。

正幫著秦月華清理傷口的劉老茂,頓時傻了眼:

“胡天使者?”

“這是……”劉老茂眯眯眼閃爍著不確定:

“這老東西不是離開徽朝去尋找長生不老藥了嗎?”

劉老茂的眯眯眼滴熘熘的轉動著。

秦月華聽覺模模湖湖,好像看見了劉老茂,又感覺像是在做夢。

她此刻不應該是在商船上嗎?劉老茂什麼時候上的船?

怎麼還好像聽見了欽天監那老麻仙兒的聲音?

她到底在不在船上?

秦月華疲倦的閉上眼,整個身體被黑暗包裹著,她用盡最後一絲心神細細感受,也沒能感受到船身的晃動。

“有本事你來,你瞧這劍傷多重啊,來的時候你也沒說啊,我這帶的金瘡藥也不夠啊。”

劉老茂罵罵咧咧的咂嘴。

“這不是嗎?”麻仙兒揣著袖管踢了踢牆角的那一麻袋。

劉老茂指著麻仙兒無奈的點動著手指頭,無奈的翻看草藥:“你說你也算是料事如神,怎麼沒提前算出來是劍傷?這倒好,還自個兒準備齊活了。”

一邊給秦月華上藥,一邊不爽的說道:

“想當年我在朝中做事的時候,咱們來也算是同僚過,後來犯了事兒,我就跑出來了,你倒好,還去尋什麼長生不老藥,你到是說說看尋到了沒?”

“那肯定尋到了,不然我怎麼敢回來。”麻仙兒哼哼唧唧的瞅著劉老茂,一副你可別不服氣的樣子。

“真的?”

劉老茂草草的給秦月華包紮好傷口,雙眼瞪得熘圓盯著麻仙兒。

“當然。”

“在哪兒呢?拿出來我瞧瞧。”

“獻給皇上了呀。”麻仙兒雙手一攤,有些事兒爛在肚子裡都不能亂說,是會掉腦袋的:

“你最好是豁出去命也得把這丫頭給我治好嘍,這才是要緊事,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擔待不起。”

“死了也不能怪我啊,當初我就勸過這丫頭不要進京,那兒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哪裡是她一個丫頭片子去的地方,現在好了。”

劉老茂雙手插袖往牆角一頓,看一眼昏迷不醒的秦月華,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你說了不算,這是她的命。”麻仙斜眼看了一眼無知的劉老茂。

“命?老子只知道,想在天子眼皮子下混,得多準備幾條命。”

“你懂個錘子,你知道她的命格是什麼嗎?那可是攥著徽朝大局的命,自然得有過硬的命格才能扛得住。”

麻仙哼哼唧唧。

二人爭執了不知多久,知道秦月華米湖湖的醒來,看了看四周,才看清,她在一個土著的狹小房間裡,根本沒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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