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給你下了毒?”秦月華上下打量諸葛宴。

近日來奔波勞累,那本就消瘦的臉竟看上去越發清瘦了。

如同一朵剛經歷過風雨吹打的雛菊。

“不,本王相信你不會下毒。”諸葛宴將桌上所有東西隨意丟在一旁。

起身抓過秦月華就往內室走去。

秦月華此刻心情複雜,卻強制的被她拉入內室:

“諸葛宴,你別鬧,我給你把把脈!”

秦月華一翻身推向諸葛宴的胸膛。

諸葛宴饒有興趣的就著那股力道將他按在床邊坐下,蹲下身子便反手搭脈。

不會真的有什麼後遺症吧。

這一番操作下來,秦月華也湖塗了:“殊青,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此話一出,諸葛宴捂著心口,頓時劍眉蹙起:“這……這裡不舒服,疼!”

說著,整個人往後一靠,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臉上滿是痛苦狀。

秦月華嚇壞了,起身便爬上床,前腳已經踩在踏椅上了,她勐地眼眸清明縮回了腳。

抱著膀子靜靜地看著諸葛宴痛苦著。

“別裝了,照我看,你一點事都沒有,也沒有什麼後遺症!”

若是真的有後遺症,他還會記得這個蠢掉渣,甚至侮辱人智商的招數?

諸葛宴無奈的坐起來,垂頭喪氣的嘆了一口氣:“女人太聰明瞭也不一定是好事。”

秦月華看在眼裡,之前那股氣又上來了。

他怎麼不死了得了?兩次中毒,就是裝瘋賣傻不說實話:

“既然你對自己中毒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話,那我秦月華也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知死活的王爺上心了。”

秦月華轉身就走,諸葛宴哪裡會放手,一把將女人拽到懷中,不管她如何掙扎,諸葛宴的臂彎如同牢籠一般死死地鎖住。

“出了你,本王對何事都不愛放在心上!”

他的眼睛好似帶著某一種吸扯力,瞬間將秦月華的心吸入深淵。

腦子裡好像除了他以外再也裝不下任何事了。

好像瞬間回到了世界的開始,那個第一次見到她的殊青時。

他還不是王爺,只是個逃兵,自己也還在不會被餓死奔波,那時候的陽光曬得人懶懶的。

“月華!”他的聲音低沉且透著骨子裡發出的溫柔。

夾雜著忍俊不禁,秦月華對他壓下的唇竟沒有一絲躲閃之力。

甚至貪婪的想去迎合男人身上的那股強烈的雄性氣息。

腦海中迴盪著他們拜堂的場景,那一夫妻交拜,白首生死不相離,那一拜,天地偽證山河草木為媒。

“殊青……”秦月華竟從喉中喘息他的名字。

倏然,諸葛宴睜大眼睛看著懷裡雙目迷離的女子,他滾熱的身子微微一顫。

秦月華也好似從夢中驚醒,怎麼了?她的興趣給勾起了,心頭傳來一浪一浪的酥麻感。

“你還沒有康復,劉掌櫃說過,不可以……”

諸葛宴咬牙切齒的忍下了那股衝動,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裡還帶著當時悔不當初的怒意。

若不是他,月華也不會沒了他們的孩子。

這一驚,如同當頭棒喝,把秦月華也敲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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