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童孔睜大,老臉擰的滿是褶子。

秦月華的心臟砰砰亂跳,果然,人命在皇室子弟眼裡,就是草荐而已。

秦月華擔心的偷偷看了一眼場地。

此刻,看著數字牌,紅隊進了一球,而志華是黑隊的。

他不會那麼殘忍把那麼小的孩子也殺了吧,他曾今可是親自教授過志華刀法的。

“七……七王,蹴鞠而已,何必當真,如果以為遊戲丟了性命,怕是外人覺得七王您暴虐無情了。”

秦月華小心翼翼的說著,話語中帶著害怕的顫抖。

諸葛宴心裡冷笑,這丫頭對賊人都如此慈悲,自然會為這些孩子和志華求情。

可她偏偏對自己如此決絕。

“暴虐?嗯?”諸葛宴的眼神陰冷無比,在她心裡自己就是個暴虐之徒?

要知他諸葛宴若是不暴虐早就死在千刀萬剮之下了,可他曾今一度的不捨在她面前殺人。

那種讓他一直珍惜的善良單純和靈動的眸子,為什麼就消失了呢?

“七王,民女絕非此意,只是……只是可以換一種玩法也未嘗不可!”

秦月華說的其實就是心裡話。

你不知道世人如何罵你,難道你沒長耳朵嗎?

為什麼你一句就可以要了那麼多人的命?一高興便能玩弄她一個普通民女的一生呢?

憑什麼皇室子弟的命是命。別人的就連狗都不如呢。

狠!諸葛宴發現這丫頭眼底有狠毒的眼神,這種眼神,也是曾今諸葛宴希望她有的。

太乾淨的人在這個爾虞我詐的世界是活不下去的。

可如今她有了,確是對自己的狠。

諸葛宴饒有興致的說道:“說來聽聽。”

秦月華吞了一口唾沫試探著說道:“可以下賭注,輸的無功無過可好?”

“哦?”諸葛宴本就沒打算因此殺人,無非是摸清了這丫頭的慈悲心嚇唬嚇唬她:

“不殺人,賭錢?”一個守財奴你捨得輸嗎?

說著,諸葛宴從袖管裡甩出那枚鑲嵌著紫色夜明珠的簪子。

秦月華見那海珠價值不菲,心裡頓時沒了底氣,倒騰了一會兒掏出了錢袋,從懷裡拿出銀票。

想想也不成正比,索性一咬牙將那一包冰魄針也掏了出來。

“民女所有家當在此了。”秦月華擰著眉頭,如果能讓七王改變主意,花完了也沒關係。

諸葛宴嘴角勾起一絲弧度,瞧瞧那張為難的樣子,像極了曾今她數錢算賬的模樣。

然後還會都囔著:錢不經話,以後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

“好!”諸葛宴爽朗的答應了,目光掃過那捲冰魄針上倏然輕笑。

秦月華終於鬆了一口氣,倏然垂暮之際,目光死死地定格在那錢袋上。

她突然覺得那錢袋上的名字就像個笑話,若是這錢袋會說話的話,一定笑的很大聲。

就在這時候,遠處場外一枚小黑點身後拖著一片小黑點稀稀拉拉的越來越近。

帶頭的姑娘策馬揚鞭,噼裡啪啦的聲音在天邊響徹:

“七王兄,芊芊來尋你了!”

那女子猶如馬背上的一顆炸彈,風馳電掣的御馬飛奔而來。

一側的衛夫子剛鬆下一口起來,頓時嚇直了腰,這郡主怎麼又來了?

就連做裁判的阿木都看傻了眼,小跑著趕來攔在馬前:

“郡主吉祥。”

“吉祥吉祥,都吉祥,今日七王哥哥難得看蹴鞠!”馬背上的女子勐然勒緊韁繩,手裡的馬鞭一揮:

“說吧,七王兄是不是賭的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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