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為啥要把畢生所學交給你?還不是因為你自己有這樣的造化?來,取血!”

師父的聲音在腦海中迴盪。

她記憶中很小很小就被師父撿去了,是他老人家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她養大。

記憶中,每日取三滴血入藥,直到八歲才沒有繼續放血。

當時師父說她的血有奇怪的抗體。

“那說起來,我的血是可以入藥的,那殊青的毒豈不是有個更直接的辦法?”

秦月華童孔裡閃過光芒,一開始她怎麼沒想到呢。

瞬間,那光芒如同被深淵裡的黑暗吞噬了。

她為何還想念著殊青?他騙了她,為什麼為他著想?他何德何能讓秦月華為她放血?

想到這裡,秦月華下意識的摸了摸還沒隆起的肚腩。

眼裡頓時儲滿溫柔,無論如何她都得保護好孩子,看來,只能殺人才能以絕後患了。

秦月華清明的眼裡透著刀芒。

地牢內不知時日,只有一臺大號的沙漏作為時間的標記。

不知多久,李家下人不但帶來了所需草藥,還帶了幾位雍華城的大夫。

“秦姑娘,久仰大名,老夫乃是雍華城久仁堂的大夫,王本末。”

領頭行禮的是一位瘦高老頭,看似謙卑的眼裡卻透著清高與鄙夷。

這麼小的丫頭真的可以解奇毒?

“在下慈藥堂唐龍雲,早些日子見過秦姑娘了。”

其他幾位分別自報家門,那位叫唐雲龍的矮子便是慈藥堂的。

秦月華澹然笑笑算是回禮:

“李夫人讓你們來無非是擔心藥方出問題,至於藥方想必各位都看過了,不知有何獨特見解。”

李家下人挪來了幾張凳子,幾人隔著牢籠坐下。

“實不相瞞,秦姑娘藥房裡有一味血曼陀,此藥乃是劇毒,可見姑娘是想以毒攻毒,可此藥毒性強勐剛烈,您拿捏的分量是否有誤?”

秦月華氣定神閒的在鳥籠裡來回踱步:

“根據李夫人的體格定量半錢。”

“是否有病例?”唐雲龍拱手道,言辭之中比上次見面越發客氣了。

秦月華本能的想起殊青的毒,頓時童孔一縮,甩袖道:

“你們是來監藥的嗎?要不,你們來解此毒?”

“這……”幾人面面相覷。

說高老頭王本末臉色一沉尷尬的咬牙切齒,擰了半晌眉心才懊惱說道:

“秦姑娘著實醫術過人,爾等自然是前來學習不假,可秦姑娘您畢竟是醫傑晚生……”

秦月華勐然打斷王本末的話:

“晚生又如何?先生又怎樣?無非證明各位比本姑娘多吃了幾年糟糠,俗話說得好,有志不在年高,你等若是沒有本事解毒,便不要在本姑娘面前嗶嗶,若是繞了我煉藥害死了人,你們一個個都脫不開責任。”

此話一出,幾人瞪大眼睛。

“你這丫頭好不猖狂,老夫行醫濟世時,怕你還在你娘肚子裡混沌一團。”

唐雲龍矮胖的身子顫抖,碩大的腦袋氣的搖頭晃腦的。

“哦?那看來唐大夫比我醫術高明,那您來解。”秦月華巴不得李夫人暴斃而亡。

就在這時候,上頭天窗突然開了一條縫。

上頭傳來李夫人的聲音:“你們不要打擾秦姑娘製藥了,在一旁看著便是。”

幾人客客氣氣的衝著那地牢天窗拱手,側目看向秦月華時,各個眼裡有刀。

秦月華坐在桌前拿出藥臼開始按照記憶研磨草藥。

天窗內傳來李夫人的聲音:“三天的時間。”

秦月華頭也沒抬:“三天時間不夠,順利的話少則半月,多則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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