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相貌出眾怎麼了?還不讓人說了?倒是你,怎麼同樣是秦家的閨女,你怎麼到現在都沒找到婆家?我看是醜的沒人要了吧!”

鄭家姑娘此話一出,本就心裡氣冒煙的秦芳華上去撓:

“誰長得醜……我再怎麼樣也比你比渭水河所有人長得俊俏,你算個什麼東西。”

呼啦啦,附近幾人被這突如其來扭打嚇得讓出去幾步。

“誒誒誒,這咋還打起來了?”

幾個原先抱團看殊青的女子掩鼻偷笑,這是看爺們看急眼了。

秦月華剛下了馬車就聽到動靜了,特別是秦芳華那嗷嗷叫的聲音。

隨著步伐前進,鄭家姑娘哭喊聲越來越遠。

許是之後有人維持治安,便再也聽不見吵鬧聲。

“恭喜恭喜啊!”

耳畔道賀聲連綿不絕,秦月華根本聽不見,只覺得自己怎麼緊張起來了?

她難道是突然意識到這不光是一場婚禮?而是自己的一生。

直到進了秦家院子,秦月華才放下那顆緊張的心來。

殊青下意識的攥了攥她的手,那雙小手竟緊張的出了汗,她平日裡不是猴跳的很嗎?怎麼也有緊張不好意思的時候了。

今日主事的也是刀玉飛,他先是對著渭水河所有老百姓拱手禮讓,而後照著老一輩傳下來的流程宣讀起來。

“一拜天地……”

這一拜,從此以後天地可鑑,日月共築。

“二拜高堂……”

“刀村長,高堂呢?”

“對啊!”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頓時刀玉飛看向高堂座椅上的王秀和愣了愣。

他剛接管還弄清楚每家每戶的具體情況。

就在這時,人山人海的院外騾子高呼:“刀村長,小的辦事不周,高堂到了。”

秦月華差點掀開蓋頭,被殊青輕柔的按壓下了那手臂。

一片鬨鬧之後,四個壯漢直接把老太太連同她那磨得包漿了的太師椅一起端了出來。

往王秀和身邊一頓。

磕的劉氏劇烈咳嗽幾聲:“你們瞎胡鬧什麼?”

定睛一看,眼前一對新人披紅掛綵,紅衣綵緞好不惹眼。

這是月華的紅衣?好生貴重。

可想想大河兵種,玉蝶昏迷不醒高燒不退,她那有心情在這看戲。

起身要走:“你們年輕人鬧騰鬧騰得了,何必抖落我這把老骨頭。”

王秀和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娘,全村人都在呢,平日裡再有什麼不愉快,今兒咱暫且不提不好嗎?”

劉氏掙扎了幾下,近來體力耗盡,度日如年。

哪裡還是近來滋補甚好兒媳婦兒的對手,硬生生的坐下老臉一沉。

“繼續繼續!”騾子眼力勁兒十足,雙手反覆做託舉動作,讓敲鑼打鼓的聲音響起來。

“二拜高堂!”

看著一對新人奔著她鞠躬,劉氏的臉瞥向一邊,她心裡那口氣一髮千鈞般,快要繃不住了。

“夫妻對拜!”

這一拜,從此夫妻同路人,生死相隨舉桉齊眉,榮辱共進貧賤不離。

隨著一聲送入洞房,樂曲鄒然響起,鞭炮齊鳴,炸的滿地映紅。

空氣,終於靜了下來。

秦月華怪怪的坐在床邊等著掀蓋頭。

“裝的很難受吧,現在不用裝了。”

“啥意思啊,我有裝嗎?”秦月華失口否認,她一開始想的也就走進來拜堂然後就……就等著變成他夫人,然後生幾個孩子。

可誰知道,想的簡單,短短半個鐘頭的時間她就沒有一刻不緊張的。

嗖的一下!

蓋頭被殊青挑飛了。

一張陰謀得逞的笑臉頓時映入秦月華的眼簾。

“別裝了,誰不知道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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