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華一陣頭皮發麻。

“正在會場上,這不太合適吧!”秦月華一想起和他獨處,就情不自禁的腦補了無數個被推倒的畫面。

“有何不合適,會場上咱們七王說了算。”

秦月華後背一層白毛汗往外扎,真是嚇得一哆嗦。

“秦姑娘,快請吧!”阿木有些著急。

秦月華低著頭微微欠身行禮腳步輕快的朝著閣樓走去。

“秦姑娘,您這不合規矩吧,怎麼提前退場了?”

“是啊,在座的各位還打算一睹秦姑娘精湛醫術呢。”

耳畔傳來熙熙攘攘。

秦月華不想理會,還好,第三個病人在鑼鼓宣明之後,躁動的場面被震住了。

秦月華走進花廳順著偏房處的木質階梯上了二樓。

“這邊請!”阿木趕忙上前指引。

這二樓是迴廊形態,正好將整個會場圍繞,一排排的房間秦月華一時半會分不清到底是哪一間。

直到阿木停在門外做了個請的姿勢後,秦月華才站定腳跟。

深吸一口氣如同上斷頭臺一樣,咬牙推門而入。

咣噹!身後伴隨著阿木關上的門,秦月華身子一哆嗦。

“七王爺千……”秦月華低頭趕緊行禮,話沒說完,只聽到一陣粗重的喘息聲。

抬眸一看,諸葛宴側躺在軟塌上,單手拖著一側,髮絲從他耳畔落在臉上,讓人除了面具看不清神色。

桌上擺著各種茶點,納蘭芊芊一下子從對面軟塌上跳下來:

“你還愣著幹什麼?”

原來屋裡不只是七王爺一人,秦月華剛鬆了一口氣,胳膊就被納蘭芊芊抓住了。

用力一帶,秦月華被甩到諸葛宴身邊去了:“還不快給我七王哥治病。”

秦月華不緊不慢的蹲在七王軟塌身邊,腦子裡頭一個閃過的念想便是:你就裝吧,早晚裝成真的讓你夢想成真。

秦月華反手搭脈,當即指肚一熱,她條件發射縮了回來。

駭然的看了一眼諸葛宴:“殊青?”聲音低沉透著小心翼翼。

“你……你叫七王哥什麼?”

納蘭芊芊童孔一縮,一襲短裙透著活蹦亂跳的本性,腰間軟鞭顯與眼前。

她右手按在腰間,隨時準備抽搐軟鞭:

“那是七王兄的小字,除了當今聖上,就憑你也敢直呼小字?”

唰的一聲……納蘭芊芊鞭子在手。

可秦月華如同沒聽見她說話一樣,慌亂且不顧禮儀的掀開諸葛宴的袖管,重新把脈。

垂暮一看,這脈還用把嗎?

他的脈搏上竟然出現幾條細膩的紅色脈絡,好像面板下鑽進了長長地蚯引。

秦月華倒抽一口涼氣,把諸葛宴的衣袖往上擼起,那紅色脈絡直接穿過肘窩蔓延到了胸腔方向。

怎麼回事?諸葛宴的毒怎麼會浮出來?不是一直封在骨髓之中嗎?

她最怕的就是這毒進入心脈。

秦月華腦袋嗡嗡作響,眼前花白一片。

外頭熙熙攘攘鬥醫的聲音不絕於耳,納蘭芊芊咆孝猙獰的甩著手裡的軟鞭,全都成了無聲的畫面。

“出去!”秦月華勐然恢復神智,轉眸看向納蘭芊芊時,她童孔一縮。

這眼神裡好似藏了一把刀,讓人一時半刻反應不過來。

好像,這樣一張清秀平靜毫無波瀾的臉,就應該是卑微的眼神,怎麼會是如此如鷹隼一般的鋒芒?

“沒聽見?”秦月華看了一眼諸葛宴,眼裡有一絲心痛劃過。

她的藥不可能錯,為什麼還越發嚴重了?

“你……你敢這麼跟我說話?還不快給我七……”

剛回過神來的納蘭芊芊話還沒說完,只見秦月華做拈花動作,勐然覺得喉嚨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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