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

諸葛宴眯緊了眼睛,那雙眸子的紅光像是從地縫裡鑽出來的地獄烈火,企圖把所見之人活活燒死。

他不不上前的身影在秦月華童孔裡放大。

知道身子一失重,竟被他橫抱起來大步流星的出門。

“你還要幹什麼?我說了,我們的孩子沒有了,我的殊青他死了,這還不夠清楚嗎?”秦月華使勁的掙扎。

可他的臂彎從沒有感覺像今日般有力。

柔弱無骨的身子被鉗的結結實實,死死地貼在他的胸膛上。

劉老茂在院中看著這一切張張嘴,竟不敢吱聲。

知道七王的背影沒入晨光的霧氣之中,他才一拍腦門恍然大悟追了出去:

“七王,秦姑娘身體欠佳,切記不可受風寒萬萬不可同房啊。”

那背影停都沒停,很快消失在了街頭。

李家。

“夫人,秋月覺得她根本不是和您一條心的。”秋月看著心神不凝的大夫人上前說話。

李夫人已穿戴整齊,剛剛才和雲嬤嬤用了早膳。

雲嬤嬤對月華那姑娘雖然嚴厲,可方才言辭之中著實也有讚賞之意。

身段好,骨骼柔軟,又努力,重要的是長相也是一流,如果好生跳腳確實是個可塑之才。

雲嬤嬤可不隨便夸人的,可越是如此,李夫人越是生氣:

“秋月,備車,本夫人要親自去桃花苑要人。”

李夫人拍桉而起。

昨日夜間已八百里加急將月華的事通知到宮內皇貴妃那,此女絕對可以幫助穩固地位。

反了?七王爺現如今手無兵權,大勢已去,怎敢擋皇貴妃的路?他有什麼資格?

秋月眼裡閃過懊惱,一跺腳轉身便去籌備了。

她不知道秦月華到底哪兒好,明明夫人知道昨日夜間那丫頭去送馬便一去不回了。

這不是明擺著不和夫人一條心嗎?若是在以前,自然殺了她都來不及呢,還要去要人?

備好馬車,李夫人已經迫不及待的在門外站定等待了。

馬車剛挺穩李夫人便上了馬車:“桃花苑!”

馬伕知趣揚鞭快馬,秋月不得不一路小跑著才能跟上。

桃花苑內。

秦月華被安頓在翠竹閣內的軟塌上,根本動彈不得。

眼皮底下便是斜坐在床邊的身影。

“七王爺,您這麼強搶民女難道就不怕人嗤笑?”秦月華稍稍前身,便被那雙打手死死地按回去。

一身鬆散白衣,腰間毫無任何錦帶束縛,長髮瀑布般散落在他壯碩的胸前。

刀削般的臉配上麥色面板,鷹隼般的眸子波瀾不驚:

“本王搶的不是民女,是本王的女人。”

薄唇輕啟,言詞中充滿濃郁的霸道,停在秦月華的耳朵里根本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只有霸道。

“你說,怎麼才能放過我?”她今日還要讀書修習各種規矩,若是一直在這被扣著,秦月華豈不是前程不保?

放過她?

一早晨他已經聽到這個女人說了無數次放過他。

難道,在他身邊如同坐牢一般?他如此叫女人不要命的都想逃離?

諸葛宴眼裡閃過痛苦之色,肩頭黑髮滑在後背,目光清冷的看一眼床上的女子:

“等你康復後,再給本王生個孩子,到時你若是走本王不攔你。”

秦月華一聽此話童孔縮了好幾倍,這張俊朗的造孽的臉,又是王爺,他卻的是給他生孩子的女人嗎?他缺的無非是玩物。

秦月華揚手便抽……

諸葛宴眼疾手快死死地攥住。

“主子,李家的人來了,說是接秦姑娘回去的!”外面傳來阿木的聲音。

諸葛宴目光落在咬牙切齒的那張小臉上,眼裡的戾氣瞬間融化,輕柔的將那隻手按在自己臉上。

澹澹的說道:“李家如此叫本王心煩,不如直接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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