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剛才還在那呢。”秦月華四處尋找,細細的不放過任何一個和母親相貌雷同的人。

可細看下來,秦月華竟沒找到母親的影子。

臺上傳來敲鑼的聲音,劊子手甩起長鞭,噼裡啪!一聲脆響:“行刑!”

一鞭子下去,秦大河身子勐然抽搐,咬緊了牙。

引得秦月華轉眸看向臺中,那一鞭子下去秦大河整個嵴背都彎了下去,這就是傳說中的鞭策?好重的鞭子。

“你看錯了!”殊青揉著丫頭的腦袋。

“不可能!”秦月華覺得自己根本沒看錯,她自己的孃親還能不認識嗎?

殊青沒有多說什麼,扯起馬韁緩緩調頭,惹得眾人抱怨連連。

秦月華眼裡的視線隨著馬車的調頭旋轉著,直到出了刑罰場的大門。

人煙瞬間稀少起來。

秦月華想想也是,她一個婦道人家嫁到秦家小半輩子了,也就前陣子來過一次城裡。

“快回去吧!”想到這裡,秦月華讓殊青快馬加鞭,一夜沒回去娘一定擔心壞了。

出了城,速度明顯快了起來。

秦月華坐在一片狼藉的馬車內,心跳的節奏勐然奇怪了起來。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肩膀上男人忍俊不禁留下的痕跡,痠疼的感覺在周身漫延。

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在這個年代還沒創出個名堂來,就先把自己的終身大事給敲定了。

當秦月華餘光掃向軟格上的血時,她心情瞬間沒了:

“殊青?”

秦月華探身撩開轎簾,殊青正屈伸著一條腿半仰靠在轎門橫木上,懶散的笑容透著不知死活的弧度。

反倒是秦月華比他著急多了:“你的毒怎麼會加重了呢?是誰害你?”

殊青嘴角的弧度頓時斂盡,看向馬車前方的目光眯成了一條縫。

他諸葛宴曾今天不怕地不怕,可偏偏她母親被軟禁在青榮寺內。

不然,就憑蔣少奇送藥時帶的那幾個小嘍嘍,殊青還真沒放在眼裡。

如今,他和丫頭在一起的這些日讓他有了另一種想要的生活,大不了一輩子不問世事。

倏然抬眸,殊青眼裡的決絕蕩然無存,抬手將揉了一把丫頭的腦袋:

“我也不知道,興許是我愛妻的醫術不精呢。”

嘴角玩味的笑容看在月華的眼裡,好像抽他嘴巴子。

“不可能!”秦月華小手一揮,嫌棄的賠罪,這丫的竟然詆譭她的醫術:

秦月華一臉苦相的看著殊青:“真不知道?那你的意思是無意中中了毒?可也不能那麼巧,正好能牽引你的病症。”

她眼下一身醫術才發揮出來牛就一毛好嗎?

秦月華沉思著,如果是那樣的話,也太巧了吧,倏然抬眸雙手捧著殊青的臉讓他面對著自己。

秦月華眼珠裡閃爍著心疼:“你告訴我,除了我之外還有誰知道你的病症?比如,你那個教你習武的師父?”

畢竟,殊青沒有家人,從始至終就聽他說起過自幼習武的事,然而那師父月華也不覺得是個好人。

明知道這種病任督二脈不通,強行習武只會愈演愈烈,卻還教他武功。

她的手好涼,殊青抓著貼在自己臉上的小手,有意無意的在掌心裡搓著:

“不是,興許真的是其他原因導致的舊病復發。”

在丫頭的世界裡,殊青的世界裡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那個資格玷汙,甚至劃清界限永遠都不要有交際。

秦月華聽聞此話抽回手抱著膝蓋坐下,小臉蛋上滿是認真的憂愁:

“你又不是不知道,草藥很貴的,而且我們成親也是需要銀子的,要是有人害你的話,你告訴我,我幫你報仇去,然後訛他一大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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