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華看看堂上高高在上的七王爺。

在看看趙刺史,這都是大官好不好?他們到底要幹嘛?

七王不會因為幾塊地吧,秦月華心裡越發不安起來,也不知道阿木是怎麼跟他主子說的。

秦月華跪在地上瞧瞧的回頭看向堂外,想著主子都在,阿木一定在才是,大不了對個眼神秦月華心裡也有點底不是?

這一看不要緊,秦月華差點跳起來。

堂外鳴冤鼓架子那掛著兩盞明燈,燈下站著的不是殊青?

一身藍布長衫,長髮隨意的用一根紅色頭繩綁在腦後,幾根不聽話的亂髮在他俊朗的臉上被晚風撩撥著。

清澈如虹的眸子閃爍著讓人心安的光芒。

她心裡咯噔一下,這個傻子也知道了?看來自己這回攤上的事情怕是傳遍了大街小巷。

她使勁使眼色:“走啊,別在這看你這個笨蛋。”

要知道他是逃兵,萬一被抓過來那麼隨便一查,他就完蛋了。

殊青著實很配合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外頭的路,看秦月華使勁的點頭,樣子是聽明白了。

誰知,他大步跨進內堂。

秦月華急壞了不顧禮儀連連揮手:“不要進來,你回家去等我。”

“這位又是誰?”趙刺史眼裡透著殺氣。

果然,不快橫起木杖將殊青攔在了堂外。

秦月華急的咬牙,壓低聲音說道:“回家去啊,你聾了呀,你要是不聽話我回頭下毒毒死你。”

阿木面具背後的臉瞬間如死水一般沉了下來,我去,這丫頭膽子可真大,要毒死他們家主子。

“我來做證人。”殊青澹澹的說道。

“哦,對對對!”阿木當頭棒喝,醍醐灌頂般連連點頭:

“證人,對,他是證人。”

七王爺都這麼說了,趙刺史自然不敢多話,拱手作揖,隨後下令讓人撤了阻攔。

“唉……當什麼證人呀!”秦月華愁眉苦臉的都囔著,心想著,這個傻子除了會幹活還會找死。

他一不會跟人吵架,也不會說理,萬一趙刺史要查明身份那豈不是完蛋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蠢逼的貨,真是操碎了心。

眼看著殊青一進來便拱手,臺上哪位傳說中很嚴禁的七王爺差點跌下來,快步上前扶起這人。

“證人不用行禮。”

看的秦月華懵逼了,連趙刺史的臉都擰巴了。

“七王爺說了免禮,還不謝過大恩。”趙刺史也沒辦法,只能跟著附和。

“不用不用,正事兒要緊。”阿木趕緊坐回自己的位子上,手竟有些無處安放。

他們家公子不喜歡拿扇子,而他拿習慣了,突然覺得手裡一空 有點茫然。

“說吧說吧,我,本王聽著。”阿木話音一落。

秦月華就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番,這位七王和傳說中的完全不一樣,看上去太過於平易近人了吧。

而且更沒下令讓殊青自報家門,這麼說來指不定不用查身份了。

秦月華終歸是鬆了一口氣。

殊青倒是很澹定,比上頭坐著的那王爺鎮定多了。

“秦大河擾亂綱紀,毀我賢妻清白,按照當朝律法,當七日鞭型,收監一年。”

秦月華勐抽一口涼氣,側目看著殊青,他這哪裡是證人,口氣足足就像是個判官啊。

這明顯不合乎常理,趕緊看一眼堂上七王爺。

一邊的趙刺史臉已經黑透了,可卻在發表之前七王爺說話了:

“如實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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