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殊青的心裡早就下了定論。

既然藥還在,他有能說服蔣少奇不追究他假冒的身份,自然之友一種可能。

抬眸看向驚嚇過度已木訥在當場的阿木,殊青便知他猜對了。

殊青微微垂目,腦海中頓時閃過月華的樣子,他指尖一動。

“阿木,我來找你了。”

一個聲音從花園內雀躍的傳來,殊青指尖一繞,出竅紫雲匕首已不可回收之力飛出。

嚇得阿木眼裡的著急頓時變成了恐懼,條件反射一側腦袋,嗖的一聲……

“啪!”

那枚紫雲匕首深深嵌入阿木身後朱門上。

梁伯一把拽住秦月華,隔著迴廊,清晰可見堂中所坐之人正是諸葛宴。

“嚯,那就是你們家主子啊!”秦月華一縮脖子往回廊深處退了幾步,看上去好凶。

“秦姑娘,這事兒可不好辦了。”梁伯著急的咬牙,他不知主子何時回來的,不知是不是在商議大事被他這般莽撞的攪擾了,自然是要重罰的。

“秦姑娘您還是去偏殿等著吧。”

堂中。

阿木面色蒼白機械式緩緩回頭看去,手顫抖著微微抬起,從脖頸出收回時,指肚上赫然出現一抹雪珠。

那把匕首深深嵌入門廊之中,一條裂縫上下蔓延開來。

隔著花園迴廊那邊,秦姑娘扶著硃色木柱正小心翼翼的朝這邊張望。

他沒死。秦姑娘來的好巧。阿木眸子顫抖終於有了活人的氣息:

“主……子!謝主子不殺之恩。”大木撫地叩頭:“著實如主子所料,那蔣少奇將軍沒那麼好湖弄,阿木被抓了個現行,可……”

阿木勐然抬眸眼裡的驚駭之色被清亮取代:

“可即便阿木口誤蔣少奇已經注意到渭水河,可他沒見過您真容啊。”

只要事情還沒有發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阿木覺得他接著秦姑娘在場,是有一線生機的。

殊青屈伸著單腿,袖長的手臂懶散的搭在膝蓋上,手指若有若無的搓動。

這死丫頭跑到桃花苑來幹什麼?他方才若是不收回不部分力,阿木現在已是死人了。

想想,若是她看見了又要上去救,殊青的眉心擰成了麻花。

“你說什麼?”殊青問道,壓根沒聽見阿木方才所言。

阿木顫顫巍巍重新說了一遍。

“你見過。”

殊青目光銳利的看向阿木,餘光盲點出花園那頭木柱子後頭的腦袋就像個笑話似的躲躲藏藏。

這三個字瞬間把阿木打入冰窖。

他記得很清楚,主子說過,只有死人的才不會出賣他。

“去處理吧!”殊青見那丫頭藏得挺辛苦的起身轉身回了內閣:

“以後你向蔣少奇如何回報是你的事,你只要記得他的目的是我,我死你便沒有利用價值了。”

阿木看著消失在幔帳後的背影,心神一沉,起起伏伏。

許久他才回過神來,主子竟然饒了他一命。

勐然回頭看去,迴廊那頭秦姑娘正衝著他偷偷招手。

起身便走了出去,雙腿一軟絆了一跤。

“阿木,你怎麼了?是不是捱罵?”秦月華趕緊跳過迴廊,一把扶起阿木。

鬼鬼祟祟的往堂中看了一眼。

嚯,好奢華啊,拿龍陽木做傢俱:“霧草!真是太糟蹋了。”

“秦姑娘,您此次前來是不是有要緊事?”阿木指望她扶起來看樣子是不可能了。

自顧自爬起來將秦月華拉去了花園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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