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和身子一顫,腳跟條件反射的後退兩步。

她駭然的看著柳玉蝶,她身上好像有光,一種會迷惑人眼睛的光。

難道,她王秀和就連和她吵架的本事都沒有?

“月華不是那樣的丫頭,你們不要誣陷她……”

王秀和眼神如同看到滿世界的魔鬼一般,咬著牙憤恨的說著,眼淚從眼角淚腺裡直接彪了出來:

“我自己生的女兒我知道,輪不到你們來評判。”

“呵呵!”柳玉蝶起身快步走到門前:“王秀和,俗話說得好,有什麼閨女就有什麼樣的娘,窩窩和饅頭長得一樣。”

“你……”王秀和緊攥著拳頭渾身顫抖,粗重的喘息節奏無法均勻下來。

眼看著眸子裡的惱怒漸漸匯聚成紅血絲,看著柳玉蝶滿面春風得意的樣子,王秀和一咬牙:

“我今兒撕爛你的嘴。”

一股勁兒攢在心口鋪了上去,揚手便要薅柳玉蝶的頭髮。

“救命啊。”柳玉蝶反應迅速一轉身便躲在了霍志明身後。

霍志明輕而易舉的抓穩了王秀和的手腕:“有什麼事你應該回家解決,在我家鬧騰算怎麼回事?”

“你給我撒手,我今天非撕爛她的嘴不可。”王秀和使勁往回拽手,可她那裡是霍志明的對手。

眼睜睜看著貓在霍志明身後的柳玉蝶,臉上滿是得意。

“姐姐,你氣什麼呀?你要氣也該氣你們家月華不檢點,小小年紀就想男人了,我看你還是想想怎麼勸她嫁給那個死木匠吧,小心將來沒人要。”

王秀和眼裡的憤怒突然被顯示染的無力起來。

是啊,殊青若是信了這事兒,他一定會嫌棄月華的,這可是她女兒的終身大事。

她咬牙抽回手臂憤憤的轉身,她得收拾盤纏去一趟衙門,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保住月華的清白。

“你還知道回來啊,我就說月華咋能手氣這麼好,原來是幹了這樣不要臉的事換來的。”院子裡當頭迎來劉氏的那張黑臉:

“我這張老臉都叫你們娘倆兒丟盡了,照我看吶,趕緊收拾收拾滾出渭水村吧,興許我這老臉啊,縫縫補補的還能見人。”

這回總算找到由頭了,不是連換地都不同意嗎?這回好了,腦了個天大的笑話出來。

每出口一句話,劉氏手裡的柺杖便配合的勐戳地面,眼瞅那塊被戳了個洞。

王秀和眼裡閃過絕望,柳玉蝶心如蛇蠍也就算了,可她是月華的親奶奶:

“娘,人家說什麼也就說了,可你也跟著這麼說月華,她哪裡做對不住秦家的事了嗎?俊華的病她給看的吧,就連柳玉蝶的病是不是也是月華給治好的?您這把歲數了,怎麼連一點的良心都沒有?”

劉氏一聽這話,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眼神略微躲閃,脖子一揚:

“就她?玉蝶那是命好,有本事把志華的腿也治好啊,我呸!我還嫌她的手髒了我秦家的臉面呢,我要是你找個沒人的地方吊死得了!”

王秀和忍者眼裡的淚水,嘴唇都要咬出血來了。

雍華城衙門大牢。

秦月華掰著手指頭想了半夜,怎麼都沒搞明白秦大河為什麼如此弱智?

等薛錢貴一旦被帶來,他能落到什麼好處呢?

再說,官官相護已是常態,秦月華用腳指頭想都知道薛錢貴的事牽扯到他什麼表叔小舅子王縣令,然後王縣令呢肯定和這刺史“有一腿”。

想到這,秦月華默默地側目看向隔壁牢籠裡的秦大河,他正著急的來回踱步時不時看向外頭。

“別急嘛,薛錢貴是不會來了。”

秦大河冷不丁打了個哆嗦,薛錢貴要是不來弄不死他,秦大河根本沒辦法在渭水村待:

“死丫頭,你給我閉嘴,刺史大人親自接管這件事,他一個村長能有什麼能耐?再說了,你也沒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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