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眼看開春在即,還有比地更要緊的事嗎?我看你霍志明就是沒膽子出這個頭。”

秦大河氣的咬牙,他們霍家是有錢人,自然飽漢不知餓漢飢。

“先前,你們家秦月華可是打折了薛錢貴的腿,這是大家看見的,又不是我一人聽說。”

霍志明娓娓道來他的忌諱之處,這事兒一提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

“對對對,當時我就在堂子外頭看戲呢。”

“當天那丫頭就被帶走了,還是被薛錢貴的表叔縣令給抓走的。”

你一句我一句,將原本的事實像是碎片一樣拼湊在一起,前後形成了一部完美無缺卻帶著很大疑惑的“懸桉”。

現在包括秦大河在內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同一個問題上:

按理說,薛錢貴嫉惡如仇,不可能讓秦月華好好的回來。

可秦月華著實好好地回來了,轉身,這薛錢貴對她的態度就不一樣了。

“縣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親閨女你最清楚,她到底是怎麼回來的。”

霍志明提出了最終的核心問題,沒弄清楚之前還真不敢公然整治薛錢貴和秦月華。

“我清楚什麼?”

秦大河一甩手,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是聽得滴水不漏,可他怎麼會知道為什麼?

手臂一落,秦大河童孔一縮變得異常嚴肅起來。

親閨女?別說就算是親閨女了,這些年他們父女有什麼感情?而且眼下到底是哪兒冒出來的閨女還不知道沒呢。

昨日聽芳華說她是什麼王母娘娘身邊的神醫仙童下凡,當時他差點就信了。

“比如,她是不是縣裡有什麼靠山?再比如,你們哪位整日悶驢一樣不說話的上門女婿,是不是有什麼大靠山?”霍志明只能這麼考慮了。

不然,薛錢貴那狗日的見錢眼開,不可能送那麼貴重的東西給秦月華,既然錢都不要了,那自然是權比錢大。

“靠山?這我可真不知道,那死丫頭是不是我閨女都還兩說呢。”秦大河甩著腦袋都囔著。

這話說的就沒人信了,最多理解成秦大河說的氣話。

“我覺得,你還是聽霍志明的,回去打聽打聽到底你家那上門女婿有背景,還是你閨女認識啥當大官的人。”

此話一出,霍志明跟著附和點頭。

秦大河咂咂嘴,可不,親閨女不是親閨女的事兒說出去都沒人信。

不過,殊青那個悶頭驢:“他能有啥靠山?就是一孤兒,家裡窮的就剩他自己了,絕對不是他。”

“那就是你閨女了。”霍志明插話。

“她?”秦大河甩著腦袋不耐煩的跺腳:“她能有什麼能耐,霍公子,您找個人去縣裡打聽打聽不得了?”

霍志明擺擺手,以他的性格他會不打聽?

“打聽過了,沒什麼結果。”

“沒結果?”秦大河轉了轉眼珠,現在滿門心思想的只有良田的事,管她在縣衙裡作了什麼么蛾子:

“大不了老子直接去雍華城告去。”

此話一出,霍志明的眼都跟著亮了幾分:“對,這倒是個好點子,直接岔開縣衙去城裡。”

次日,村口。

天罡矇矇亮,柳玉蝶便把秦大河送到了村口,把自己的私房錢塞給他:

“大河,這些錢你帶上,不管你做什麼,玉蝶都支援你,要是不成我柳玉蝶跟著你要飯也甘心。”

哪個男人不喜歡背後的女人全力支援的感覺?

秦大河也不例外,頓時眼裡柔情了起來:“回去吧,不會讓你們娘幾個要飯的。”

說完,秦大河頭也不回的踏上山路。

柳玉蝶放下揮動的手,口中噙著微笑,不管這事兒結果如何,秦月華脫不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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