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逃兵,你覺得他的戶口能牽到咱家嗎?到時候被查了,別說成婚得兩畝地了,人都得送走。”

秦月華慢條斯理的洗著碗。

“嘶,是哦。”王秀和笑不出來了:“聽說逃兵被抓回去要打死的。哎幼……”

一拍大腿,王秀和一驚一乍的說道:“不會被抓去打死了吧。”

秦月華的手一哆嗦,手裡的海碗吊在水盆裡,她竟然沒想到這一點。

他該不會傻到跑去雍華城了吧,城門守衛每天都要巡視的。

“娘,我出去一下!”秦月華趕緊擦擦手,把花花牽出草棚笨拙的爬了好幾下才爬上去。

還好驢個頭小,不然她還要去挪一把凳子。

“月華,帶上燈,一定要小心。”王秀和趕緊追上去把掛燈遞給月華。

“知道了娘,您回去吧。”秦月華一排花花的屁股,得得的蹄聲沒入青灰色的暮色之中。

秦月華倏然覺得自己太作了,不就是一盒胭脂嗎?撿的還是買的,靜心挑選的還是隨便取的不都一樣送她了嗎?

要是他真的被抓去砍了,秦月華心裡這道坎一輩子都過不去了。

快馬加鞭的趕時間,生怕雍華城下了門禁。

還好,趕到的時候,秦月華踩著點往裡跑。

“這麼晚了,進城幹什麼?”

守衛上來身穿盔甲的二人,腰間佩刀散發著戾氣。

秦月華老實交代:“找人。”

“找什麼人?”

二人前後檢查,就一人一驢一目瞭然並沒有攜帶任何可疑之物。

秦月華一聽,今兒怎麼看守的這麼嚴格?

往日門禁下來之前也就看看順口問問,找什麼人還要調查,這就有些奇怪了。

秦月華有些不好意思的垂暮:“找我未婚夫婿。”

“你未婚夫婿是什麼人?”

還問?而且這幾個官兵看上去非常嚴肅,好像不說實話就把她砍了似的。

但是殊青是什麼人,秦月華可不敢直說。

“春暉堂,劉掌櫃他……他兒子!”春暉堂並不遠就在南街上,也是她秦月華唯一認識的人。

“劉掌櫃?”領頭的官兵和身邊人對視了一眼。

表情格外糾結,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

“你這不是撒謊嗎?劉培根那老不死的曾今是太監!”

“啊?”秦月華腦子裡嗡的一聲,太監?

“這不可能吧,他聲音也不像啊,而且人家可是有鬍子的。”秦月華明明記得劉掌櫃有鬍子,按理說太監說話不就是那種捏著嗓子的聲音嗎?

二人現實看傻子一樣的眼神上下打量秦月華,要不是看她長得還算精明,真當瘋子給趕出去了。

誰說的太監就一定是那種聲音?再說了,鬍子不能貼假的嗎?

“去去去,這麼晚了,你一小姑娘就不要消遣我們了!”

兩位官兵拍了拍花花的屁股,這驢竟然真的調頭走了。

秦月華髮現自己養的東西沒有一個聽話的。

擰著脖子回頭看去:“走也行,二位官爺能否告訴我,有沒有什麼逃兵之類的人被抓捕?”

問問總行吧,要是沒有,秦月華好歹回去能睡個安穩覺。

領頭的官兵眼中戾氣乍現:“有,今日午時已斬首,莫不是你這未婚夫婿就是逃兵?”

秦月華童孔一縮,不會死了吧。

反應過來趕緊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夫君才不是逃兵,他就是有一朋友……我還是走吧!”省的越描越黑。

秦月華義無倫次,只覺得後脖一寒,就像是官爺腰間那把刀已經架在自己脖子上了。

“駕!駕……”秦月華慌亂的驅趕花花,再回頭時,城門已關閉。

這才鬆了一口氣,一股傷感油然而生。

秦月華下了驢背,她……終究還是因為一盒破胭脂,把殊青害了。

“公子?她好像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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