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華下意識的後退兩步。

“月華姐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啊。”秦芳華哭的梨花帶雨雙手死死地拽著秦月華的褲腳:

“求求你了,給我解藥吧。”

“你錯哪兒了?”秦月華很滿意,如果她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從此不再像一隻蒼蠅似的鬧騰自己的話,秦月華也犯不著往死裡逼她。

“嗚嗚嗚!”秦芳華哭的眼淚鼻涕湖了一臉,在命面前,她顧不上顏面了:

“我不該摔你的玉梳,我不該冤枉你偷馬,嗚嗚嗚……”

秦月華對這個說辭不滿意:“還有呢?”

“還有?”秦芳華吸了吸鼻子抬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月華,還有什麼?她想不起來。

“我不該嫉妒你和馬大彪的婚事?”秦芳華搜掛著心裡的小九九,希望能說中換來月華的原諒得到解藥。

“你發誓,你以後不要總盯著我的一言一行所作所為,不會在多管我的事,我說話的時候你給我閉嘴,我做什麼事情都和你無關。”

秦月華提醒提醒她,發現以秦芳華的蠢笨腦袋也想不到這一點。

秦芳華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原封不動的把月華的言辭對天發誓的,說了一遍。

“我保證不再犯了,以後有月華姐的地方,我一定退避三舍裝瞎裝啞巴,不然天打雷噼不得好死。”

“這還差不多!”秦月華說完抬腳就走,褲管被抓的死死地。

“你不能就這麼走了呀,你要給我解藥,這是說好的啊。”秦芳華鬆開褲管改成抱腿,抱得結結實實的。

秦月華擺擺手,她根本沒下毒,給她吃的那是發了芽的土豆汁液。

順著喉嚨流下去當然會一直麻到心口嘍。

想到這,秦月華轉了轉眼珠,不能告訴她沒中毒,不然她非得氣死,並且以後變本加厲的煩她。

但要是輕而易舉的就給了她“解藥”的話,又覺得她可能會不長記性。

“你等著!”秦月華說著朝著十里坡的街上走去。

從賣羊的鋪子邊走回來,手裡順了個黑豆。

“吶,吃了就可以解毒了,這可是我秘製的解毒良藥。”秦月華遞給她。

秦芳華趕忙接了過來想都沒想塞進嘴裡,咦?

“怎麼有股騷臭味?”秦芳華狐疑的站起身來問道。

“那是!”秦月華下意識的把捏過羊屎蛋的手指在衣服上蹭了蹭:

“這可是很值錢的,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秦月華轉身蹦蹦跳跳的穿過十里坡的小街道。

下意識抬手聞了聞,喉嚨裡發出乾嘔的訊號來,這頭羊應該是入冬後吃的全都是乾草,沒有青草補充水分有點上火呢。

“殊青?”秦月華一進家門就奔向東屋。

呀?殊青明顯不在,可他做的床看上去還挺紮實的,一副桌椅精緻的很。

秦月華忍不住上去撫摸了一下,這手藝還真是巧奪天工,榫卯做的精準不差毫釐,竟然一點縫隙都沒有。

怕是村東頭的李木匠都趕不上殊青這手藝。

秦月華坐在床邊想試試這床結實不結實,卡察!

秦月華還沒來得及反應,床中間突然塌了,一個後仰,秦月華栽進了那窟窿裡,手裡的草藥包天女散花般摔在地上。

堂屋聽到動靜的殊青目光瞥向院內的東屋方向。

“看樣子是回來了。”

“給我坐下。”劉氏拍桉而起指著端坐在屋中間像個犯人似的殊青: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麼,想空手套白狼白的了我家孫女那是不可能的,這賣馬的錢要是不夠,你立刻捲鋪蓋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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