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和我,還沒有本事知道飛燕的想法。”

這個世界上可能只有公子能聽懂飛燕的想法了。

此時,梁伯帶著家丁紛紛跑了過來。

“對了,賞金是少不了的,麻煩了姑娘親自給送來。”

阿木揮揮手,掏出一錠金子遞了過去,邊收錢袋邊說著:

“這匹馬對我們家主子相當重要,我代替主子謝過姑娘。”

梁伯上前來接過馬韁:“姑娘交給老奴吧。”

秦月華接過金釘子竟沒有一絲高興的心情,眼巴巴看著飛燕被梁伯使勁的拽著就是不肯走。

殊青說飛燕只要給吃的就把它騙走了。

可見,殊青也不瞭解飛燕,它顯然不是那種沒人性的馬,這不是捨不得自己嗎?

秦月華上前溫柔的摸了摸馬脖子:“飛燕你在這裡比跟著我強,有好的糧草餵你,你就乖乖聽話吧。”

說到這時,秦月華心酸的要落淚了,以後再也沒有飛燕幫她耕地了。

“嗯哼,嗯哼!”飛燕突然叫了起來。

甩著馬頭一個勁的往驢圈去,把身後扯著馬韁的幾人身子齊刷刷後仰硬是被拖著走。

秦月華童孔一縮,心拔涼,原來它不是捨不得,是看上母驢了。

也太沒出息了,明明是一匹絕品良駒竟然看上驢,哼!枉她秦月華還感動的不得了。

“呀呀呀,拽不住了!”梁伯等幾人牟足了力氣也不是馬的對手,硬是被拖進了驢圈。

飛燕鑽進去就不出來了,又蹦又跳,哼哼唧唧叫的人鼓膜疼。

“由著它吧!”阿木說著做了個請的姿勢:“我送姑娘出門。”

“好。”秦月華氣呼呼的走了,沒幾步回頭看了一眼,天那,飛燕在試著往母驢身上爬。

真是一匹渣馬。

這回,秦月華死心了,在渣馬的心裡她這個臨時主人自作多情了。

苑外。

“姑娘慢走!”

“等等!”秦月華看到外面輾轎正等著阿木,她突然想起那張告示的事情:

“斗膽問一句,你家家主是不是頑疾纏身?”

阿木略顯深意的笑了:“姑娘怎知?”

秦月華一聽有戲了,趕緊掏出告示展開給阿木看。

阿木的眼睛擰成了一條縫,這不是他撕掉的那張告示嗎?怎麼跑到她手裡來了?

尷尬的撓撓頭:“姑娘這是何意?”

“實不相瞞我略懂醫術,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為你家公子診診脈,說不定我可以治。”

說著秦月華細心的重新摺好那張拼湊的告示賽季懷裡,就想揣著已經到手的五十兩銀票似的。

“哦?原來如此。”阿木轉了轉眼珠:“可我家公子不在苑中,如果主子回來我把這事兒稟告與他可好?”

秦月華咂咂嘴,真是不巧。

不過也不算一無所獲,至少這一趟不但結局了殊青偷馬的事,還有了賞金。

秦月華叮囑阿木:

“我是渭水村的,如果你家主子回來了你可以差人去送個信兒,我家就住在村最北的渭山腳下。”

“行。”阿木狠狠的記下了這個地址,原來他家主子跑那種地方逍遙去了,還真能沉得住氣。

家中事務全靠他一個人搪塞,要是哪天紙包不住火了,還不是要燒到渭水村去?

秦月華小心著將金釘子收好。

還別說,金定子最麻煩的事情就是在鄉下不好花,不好找零。

春暉堂。

“劉掌櫃,做買賣嘍。”秦月華敲了敲櫃檯,她得再給殊青抓點藥。

“來了!”內閣的門簾被劉掌櫃撩開,對身後跟出來的姑娘說道:

“老夫說你沒中毒就是沒中毒,你怎麼不信大夫的話呢?”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距離源於自卑,錯過也許更好

元罡境的任飄渺

愛在巴黎時

青果青橙

閃婚老公竟是豪門首富

南豆毛毛

詭異:開局扮演鎮魂將,召喚于禁

左岸勞斯

庶子為尊

十堰7

日月昏瞑

攬客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