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什麼?我白養活你這麼大,早知道一落地就掐死你。”

劉氏咬牙切齒重重砸了下去。

秦大河沒想到娘牟足了今兒,他的胳膊都被砸麻了,趕緊邊搓著邊跑。

“娘……好好的您怎麼打大河干什麼?”柳寡婦看傻了,趕緊上去攔著,不是應該抓住秦月華娘倆打一頓嗎?

“我是你娘嗎?給我讓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打。”

聽聞此話,柳寡婦臉色煞白趕緊讓開,一時著急竟出了口誤。

是啊,她哪兒有資格叫娘?而且她老早就聽說劉氏不好惹。

在這個年代女人當家的沒幾個,可性子一直剛烈的劉氏便是個特例。

“娘……別打了。”秦大哥又不敢還手,抱著腦袋圍著院子跑。

狠狠吃了劉氏三五柺杖,敲得他一貓腰鑽進了雞棚裡。

格拉拉的幾隻雞撲稜撲稜的飛了滿院子雞毛。

“娘,你瞧。”秦月華趴在窗靈上努努嘴,她就說過,旁的咱不學,咱就學以牙還牙就行。

“可不!”王秀和想好了,往後就聽閨女的話。

“呀,爹捱揍嘍,哈哈哈……”下頭鑽出個腦袋來,秦志華捂著嘴笑的咯咯響。

就在這時候,柳寡婦勐地看向西屋,黑咕隆冬的窗靈內三個腦袋擠在格子窗內正笑呢。

好!這一定又是秦月華出的詭計。

她早就發現秦月華那死丫頭和從前大不一樣了。

“嬸子您就算是打也得有個說法。”寡婦衝到雞棚前攔下,她到時要好好知道知道秦月華那個死丫頭到底幹了什麼事。

劉氏畢竟上了年紀,圍著院子追了好幾圈,這會兒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哼,你們兩口子肚子裡藏的什麼壞水我一清二楚。”

壞水?寡婦看向西屋窗靈,她們娘仨一定挑撥離間了,昨日她去家裡的時候,還帶了不少攢下的糧食和新棉花。

今天怎麼就變成她們倆一肚子壞水?

“啥壞水啊娘?您好歹把話說清楚再打我?”

秦大河從雞棚裡鑽了出來,嫌棄的拍打身上的雞毛和雞糞。

劉氏氣喘吁吁的扯了個凳子坐在院子裡:

“哼,說清楚?我老婆子平日裡對你們倆可不薄,你們怎麼待我的自個心裡頭有數,我今兒把話撂在這,你……”

劉氏舉起柺杖點了點寡婦站的方向:“甭想進我秦家的門。”

此話一出,如晴天霹靂在寡婦腦子裡炸開。

她面色發白張張嘴竟被這突來的變故震驚的不知說什麼。

她男人死的早,作為一個女人基本的生理需求是免不了的,可她已經因此成了個爛貨,好不容易找到了男人,眼看著就能揚眉吐氣讓那些罵她的人統統閉嘴。

可十幾年下來,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秦月華還沒來得及起身去開門,只見堂屋裡的奶奶擰著小腳氣沖沖的出來:

“秦大河,你來的正好,瞧我不砸斷你的狗腿,我這是白養活你了。”

秦大河眼看著年過四十卻風韻猶存的女人,當下就急了:

“娘,不是說好了嗎?怎麼又不同意了?”

西屋那女人怎麼都比不上寡婦的溫柔和美貌。

“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咋了,我這個當孃的不能做主了?我還沒死呢。”劉氏把柺杖敲得啪啪響。

完了,秦大河的臉和心情一樣沉了下來,像是幹了三天三夜的體力活。

屋裡,秦月華小聲說道:“娘,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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