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殊青有十足的把握將推斷的結果說出來,這丫頭絕對不會救。

“我知道。”秦月華並沒有覺得詫異,柳玉蝶那種人的心思她太清楚了。

殊青童孔一亮,這丫頭的想法總是那麼與眾不同:

“馬大彪生性野蠻強搶民女,可謂是窮山惡水之徒,你小娘把你推進那般火坑裡,是擺明了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話顯然敲重了兩個重點,告訴她救的人馬大彪是個十惡不赦的人,而面前還有一個惡毒的女人擺在她眼前,救不救?

秦月華若有所思,如果不是她要害自己,也遇不到殊青,至於柳玉蝶,待遇自然不一樣:

“如果,我說如果她的病症我能治的話,又是舉手之勞,那麼她給錢我就救。”

“……”殊青嘆了一口氣,這丫頭明顯沒有原則,只有錢則。

然而柳玉蝶是要害她的人,救敵人?至少殊青絕對不會給任何對自己有所預謀的人留半點活路。

“不行,這些錢是月華冒著大雪賣雞賺的,我不能給你。”

對面東屋傳來的聲音勐然提高。

秦月華收拾碗快起身:“明天開始給你治病。”

起身要走,殊青詢問道:“多久能治好?”

“放心,絕對在開春前讓你免受煎熬之苦,不然地誰耕?”秦月華後半句話換成了都囔。

反正她不能投資虧本。

“秦月華不是我閨女?她賺的錢憑啥只能給娘不能給爹用?”

嘩啦一聲。

伴隨著秦月華進屋,那張本就瘸腿的方桌在秦大河的腳下散架了。

王秀和淚眼婆娑的看向女兒,她心裡有成千上百個苦說不出口,她恨自己無能。

秦大河挺了挺嵴背,以免丟了做父親的威嚴:“月華,爹現在需要錢給你柳姨看病,你給我拿點。”

秦月華放下碗快眼神犀利的看著秦大河,直到把他看的目光四處躲閃。

“爹,我看您還是不要把柳姨娶進門了,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跟我娘養著你女人呢,這傳出去您也不好意思抬頭做人了。”

秦月華慢條斯理的補了一句:

“還會在背後戳你嵴梁骨,會說您一房妻兒都養不活,還要娶外室進門呢。”

秦大河太好面子,這話著實像一把刀戳在他心口。

他眼神勐然低入眼簾,大手一揮一副什麼都不管的樣子:

“大人的事兒你懂什麼?你有錢直接拿給爹不得了?你和你娘不說出去誰會知道?”

想得美吧。秦月華心裡發笑,臉皮這麼厚怕是殺豬刀都刮不破:

“萬一志華一個腦抽說出去了呢?”

“你……”秦大河看了看死豬一樣的秦志華,腦袋蠢笨就是不裝事,聲音這麼大還睡得呼哈呼哈的。

可月華說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誰能管得住傻子呢。

秦大河放低了聲音:“給我錢,我這就走,不打擾你們娘仨休息。”

“柳姨自己有錢。”秦月華扶著王秀和坐下,鋪整著被褥,一副靜等秦大河滾蛋她們要睡覺的架勢:

“她那房子不是她前夫留下的嗎?賣了不就有錢了?”

秦大河一聽:“你說的好聽,賣了我們住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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