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華完全可以就此別過。

可他好像身體裡藏著領一個人似的,明顯就是在竭力剋制。

秦月華小心翼翼的上前兩步:“你……到底得了什麼病?”

這樣的脈象月華聞所未聞,秦月華就知道柳玉蝶不會給他介紹個正常的男人,眼下,看來是個病秧子。

“喂?馬大彪?”秦月華又靠近了幾步。

他的臉色已經恢復正常,溫潤如玉般的臉上卻沒有文弱書生那般儒雅的氣魄,相反,連那濃郁睫毛留在眼簾處的剪影都藏著凝重。

秦月華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把幾枚銀針抽了回來。

下意識的觸碰他的手腕,秦月華想仔仔細細的把脈,到底要知道這“馬大彪”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這次觸碰,這個被穩了心脈的男人並沒有反抗。

秦月華放心了。

咦?秦月華眉心鎖緊,除了前幾日的舊傷在復原以外,他的脈象變得正常了。

秦月華鬧鬧手背,還有這種怪病?根據經驗判斷,看來只能在發病的時候才能摸清脈象。

可從他的表現上來看,這明顯是心血太盛,原本人體上南離火心臟,與下北砍水腎臟是相輔相成水火既濟的,他卻無法達到水火平行。

也不對啊,如果真的是這樣,他這程度怕是連線水火的中脈斷了,要是斷了他不可能活著。

這樣的疑難雜症完全吊起了秦月華的興趣,相比之下勝過終身大事,勝過一切身外之物。

看來這次,他想跑也跑不了了。

秦月華起身出了門,看見院中那匹黑色高頭大馬,眉心一簇白色鬃毛像極了展翅欲飛的白燕。

院外早就空擋無人了,柳玉蝶她跑了?秦月華可真是小看了這女人的心機。

不行,她還得去村上找個人幫忙借個板車來用。

…………

秦家堂屋內傳來柳玉蝶嬉笑的聲音:“娘,月華的終身大事這就算妥了。”

“可不是!”劉氏盤著腿坐在高堂椅子上,捏了一小撮桌上柳玉蝶順道買來的酥皮花生米放在手心:

“你和大河的事情也該定個日子了。”

秦月華這丫頭總算是處理乾淨了,柳玉蝶直了直腰桿:

“娘,您這把歲數了就不要再操心了,這不是有姐姐在嗎?”

沒了秦月華,王秀和這個軟囊廢物掀不起什麼風浪

這話倒是被等在院外的王秀和聽的清清楚楚,她沒當過家,月華不在她的主心骨就沒了。

“娘,玉蝶,我瞧著這天都快黑了,咋月華還沒回來?”

王秀和心裡不安的走到堂屋門外,目光卻一直留在院外沒打算進去。

柳玉蝶笑盈盈的“勸說”:

“急啥?人家馬家是大門大戶,不會留丫頭在那邊過夜的。”

這是規矩,沒成親前姑娘公子哥們的走動都是不能留下過夜的。

不過,月華這次肯定破了個天例。

王秀和眉心擰成了麻花,早知道她就跟著一起去了,好歹幫丫頭掌掌眼。

她又沒說過婆家也不懂男女之情,哪裡看得準呢。

“娘……快來搭把手!”院外突然傳來秦月華的呼喚。

王秀和豎著耳朵一聽就覺得剛進自家門前巷子:“誒,來了來了。”

堂屋的柳玉蝶臉色一沉,回來了?

手裡的花生皮被她吹落了一地,趕緊拍拍手跨出堂屋大門往外看。

就看著一匹高頭大馬橫在門前,王秀和那窩囊廢正在板車那像是搬東西。

“月華,這咋回事?”

王秀和一臉懵的邊幫忙把人架下來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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