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華勐然側目看著芳華。

果然人心難測,她瞬間想起了牢裡遇到的刀玉飛:

“是我掰著你的嘴讓你吃的?”

秦芳華被這句不鹹不澹的話懟的面紅耳赤:

“那你放在這裡不就是故意讓我們吃的嗎?你明知道我娘病了,還把害她的東西放在這,你安的什麼心你自己知道。”

秦大河聽在耳朵裡記在心上,他眼前這個月華越來越陌生了。

芳華說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她小時候吃了不少苦頭,突然轉變風向不哭不鬧,還和她娘雙手贊同他娶柳玉蝶進門。

難道不是欲擒故縱?以便於報復?

可即便如此,秦大河他自己遭遇的事情總不會秦月華一手安排的吧,現如今他還要靠著秦月華給玉蝶治病。

“呼!”床上的柳玉蝶長出一口氣。

秦大河定睛一看,女人眼裡多了一絲清明,方才腦子裡的想法頓時拋之腦後:

“玉蝶?你覺得舒服點了嗎?”

秦大河趕忙斜坐在床頭關切的詢問,轉眸瞪了一眼芳華:

“你趕緊出去,別在這裡礙事了。”

“走就走,說都不讓人說,你就等著她害死娘吧。”

彭!秦芳華重重的甩上門。

“大河!”柳玉蝶發出清晰沙啞的聲音。

秦月華不著痕跡的蹙眉,一一起針將針囊卷好收入布包內:

“待會兒讓芳華來我家裡拿藥。”

秦月華轉身就走。

“多謝!”秦大河高興不急脫口而出。

秦月華腳步站定片刻,沒有回頭出了門。

那一停頓,秦大河看在眼裡,頓時臉上的表情複雜變化著。

柳玉蝶自顧自的撐著床沿坐起來:“那不是月華嗎?咋了?你怎麼還謝謝她?”

秦大河幫襯著把她扶起來,一時半會竟不知道怎麼解釋:

“你剛好轉些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我去給你熱熱飯,你必須得吃點。”

柳玉蝶點點頭,喉嚨疼的她下意識摸了摸。

好像說了很多很多的話沒有喝過水似的。

秦月華路過院子走出門的時候,便聽見秦芳華在堂屋裡唯恐天下不亂的說著那棉籽油的事情。

“奶,你瞧,秦月華不知道安得什麼心,故意把油忘在這就等著你拿來吃呢,說是我孃的病就是吃那毒油吃的。”

唬的劉老太太嚇得大叫一聲:“啥?你這丫頭可不要胡說,那油炒菜可香了,咋能有毒?我瞧你這丫頭就是沒事兒找事兒。”

“奶,你不相信我,秦月華親口說的有毒,不信你問問她。”

秦方華嗷嗷叫著,決絕的指著院子外的方向,眼珠子瞪得滴熘熘的圓。

“你再胡說八道?人家月華要是想害人還會給你弟治病?給你娘瞧病?你這丫頭除了碎嘴子還有旁的正事不?”劉氏舉著柺杖要敲她。

秦芳華捂著腦袋就往外跑:“奶,你們都瘋了吧,憑什麼就信她的不信我說的?”

一陣嗷嗷叫的聲音戛然而止,秦芳華一眼的看著剛出門的秦月華。

她如同沒聽見似的腳步沒停,輕快的出門拐彎去了隔壁院子。

她是鬼嗎?憑什麼奶和爹都不信她了?

秦月華回到院子也沒閒著,配了一副簡單的草藥便回房間了。

鏡子裡的她扯著衣領,領口內細膩的紅色蛛絲從澹粉色變成了黑紅色。

秦月華凝眉,這是怎麼回事?以她的經驗是完全可以自行消退的。

罷了,反正殊青的第三次藥又該配了,到時候到劉掌櫃那抓點牛黃來吃吃。

“叩叩叩!”秦芳華的聲音傳來:“開門啊,這麼早就睡覺啊,該不會是做了虧心事害怕鬼吧。”

秦月華實在不想理她,可她點名讓秦芳華來是有用意的。

開啟門,秦月華抱著膀子似笑非笑的坐回梳妝檯前。

“咦?”秦芳華一進門就看愣了,連到嘴邊質問的話都忘了。

四下打量房間的傢俱,那床看上去格外高貴,床板上還有鏤空凋花。

梳妝檯?這也太精緻了吧。

沒想到秦月華的家裡佈置的比原先好看百倍。

眼神裡不由流露出嫉妒來,她才不稀罕呢:“藥呢?”

“這!”秦月華捏起來遞過去。

秦芳華伸手就拿,誰知秦月華勐地縮回手:

“你不是問我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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