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部堂子,是開集體回憶的地方,擺著一張張長條桌子,爛的有的沒有拐角,有的沒有桌子秤。

板凳更是缺三少倆。

即便是這樣,薛錢貴還是天王老子模樣坐在上坐,陰陽怪調的笑著,眼睛斜視著秦月華。

“我是砍了樹。”秦月華話還沒說完,薛錢貴帶頭鼓掌:

“瞅瞅,瞅瞅人家就是敢作敢當,我剛才說什麼來著?”

引得其他幾個跟班也跟著拍巴掌。

“老爺誇她女中豪傑來著!”

“對對對,女中豪傑,好樣的秦月華,繼續!”薛錢貴皮笑肉不笑的從一進門便一直笑個不停。

這讓秦月華深吸一口才保持平靜:

“那棵樹本就不是神樹,只不過是南方地段的常青樹罷了,極其普通。”

“哈哈哈,說得對,瞧瞧,不光膽識過人還聰明伶俐。”

秦月華聽聞此話不由凝眉,他這是什麼意思?

“是!確實是一顆普通的樹。”薛錢貴來上的笑面斂盡,換做衣服兇狠的模樣,他身子前秦低聲說道:

“我說那棵樹價值連城,還是我薛錢貴的,怎麼樣?我想弄死你還需要理由嗎?”

秦月華心裡的耐心徹底被磨乾淨了,看來根本不是樹不樹的問題,還如此明目張膽的欺負人。

他就是想仗著有勢力將整個渭水村的人壓在他腳底下,讓所有人把他託舉的高高在上。

薛錢貴翻起眼皮一看,這丫頭連上竟沒有害怕的意思。

把他方才的話當空氣了?啪的一聲,薛錢貴一腳踹想秦月華身邊的桌子,想來個下馬威。

秦月華眼疾手快身子一側,手中頓時多處一枚毫針,指尖力道聚集在針尖上,直刺薛錢貴的腳掌心中。

速度之快讓幾人瞠目結舌,就連薛錢貴收回腳落地的時候才感覺自己的右腳有問題。

“嗷!”

蹬蹬蹬!薛錢貴抱著右腿膝蓋後腿幾步,跌坐在椅子上。

整條腿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疼……疼死我了!”

而且,那詭異的疼竟然順著他的腿以可感覺的速度飛快的想腰部漫延。

“薛爺,您怎麼了?”幾人簇擁而上。

薛錢貴疼的不知要抱著腿還是該捂著腰,瞬間煩躁的揣想最近的那人。

“秦月華……你做了什麼?把她給我打死,疼……老子的腿!”薛錢貴疼的老臉黑紅,脖子上青筋怒張:

“快!老子說的話就是聖旨,給我弄死她……”

“你憑什麼弄死我?據我所知你一個小小村長並無實權。”秦月華說完收起毫針轉身就走。

就憑他那一陣,薛錢貴右半邊的身子恐怕要好幾個月才能利索。

“沒有實權?猴子給她看看老子的實權。”薛錢貴疼的跳起來捂著右邊的腰臀嗷嗷的叫著。

身後那骨瘦如柴的小夥子竄了出來,沒多久,幾個身著捕快衣著,腰間掛著佩刀的捕快來了。

直接將秦月華堵在堂子門內,幾人上前就按住了她的肩膀。

秦月華童孔一縮,這明顯是縣衙裡巡捕房的人,回頭瞪像薛錢貴:“你就不怕我去城裡告發你嗎?”

竟敢官官相護欺壓百姓,這薛錢貴的膽子比她想象中還要大。

“他孃的,老子等著你去告,你告到皇家都城去老子今兒都得辦了你!哎幼……我的腰!”

“你們幾個瞎了,快扶著我!”

薛錢貴疼的面容扭曲咬牙切齒,嘴裡的唾沫星子湖了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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